蘇母見到喬樂菲一直在坐着沒有說話,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她被蘇漠南打斷了:“今天的晚餐準備好了沒有,我都有些餓了。”蘇漠南一邊說着一邊牽起喬樂菲。
蘇母吩咐了廚房幾句,轉過身道:“晚餐已經叫人準備了,我去看一看有沒有好,今天媽叫人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菜!”
即使對喬樂菲再怎麼不滿意,但是對於自己的兒子,蘇母還是很好的,在蘇母離開之後,蘇漠南抓着喬樂菲的手,對她安慰着說:“沒事的,有我在。”
喬樂菲聽着蘇漠南的話,點了點頭,但是已經不想說出什麼話來了,蘇母去過廚房,看到傭人們已經把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已經可以進行晚餐了,於是就走到了客廳沙發那裡,對蘇漠南喊到:“可以吃飯了。”
蘇漠南聽聞母親說的話,拉着喬樂菲就往餐廳方向走了過去。
晚餐準備的很是豐盛,也很是符合蘇漠南的口味,很明顯,蘇母完全沒有顧及到喬樂菲,全部都是按照蘇漠南的口味來進行準備晚餐的,但是好在喬樂菲對於食物也並不挑,只要是有得吃就可以了。
飯桌上,正在用餐時,蘇迅豪放下筷子向蘇漠南問道:“最近公司的事情怎麼樣?”
蘇漠南也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的答道:“我還處理得過來。”
蘇迅豪聽着蘇漠南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本事。於是接着又道:“你可不能夠掉以輕心,商場如站場,你要時時刻刻的注意着,不要狂妄自大。”
蘇漠南認真的聽着父親的教誨,對於蘇迅豪,蘇漠南還是佩服的。
晚餐一切都進行的很是順利,在餐桌上,蘇母和蘇父的注意力都在蘇漠南的身上,所以對於喬樂菲也沒有進行多大的關注,因此,喬樂菲才得以平靜的用着晚餐。
但是,雖然喬樂菲很想安靜的結束晚餐,可上天就像是非不願意完成她的心願一樣。
在晚餐進行到一半,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蘇漠南突然對蘇父蘇母說:“爸媽,我想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蘇母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如此的鄭重,放下碗筷問道:“什麼事情?”
在一旁的蘇父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擦手巾,看向蘇漠南。
蘇漠南看了一樣一臉茫然的喬樂菲,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我現在已經不小了,所以我決定儘快找一個人安頓下來。”
蘇母樂了以前給兒子介紹的那些,他一個都看不上眼,現在說要結婚了,這不是好事嘛:“這是好事呀!”
蘇漠南接着道:“我至今到現在,唯一喜歡和在乎的就是樂菲了,所以,以後我要結婚的對象就是喬樂菲。”
當蘇漠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場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喬樂菲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蘇母在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要娶喬樂菲那個乞丐的時候,內心的火苗突然一下子就躥的三尺高,蘇母把筷子往桌上一扔,猛地就站了起來,說:“我不同意!”
蘇母以爲這是喬樂菲的計謀,以爲是她想要嫁入蘇家,才這樣勾搭蘇漠南的,於是,就將所有的怒火往喬樂菲身上發了去:“喬樂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有什麼樣的身份和地位,就想要嫁入我們蘇家。我告訴你,我不同意,你這輩子只能做一個麻雀,別想着要做鳳凰這件不現實的事情了。”
喬樂菲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爭吵很是不知所措,因爲她也沒有想到蘇漠南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其實蘇迅豪也不是很喜歡喬樂菲嫁入蘇家,於是對蘇漠南說道:“爲了家庭的和諧,你還是慎重考慮吧,我想你也一定不希望將來的家庭裡面總是充滿着婆媳爭吵的場景。”
蘇漠南聽到蘇父和蘇母的話,那眼眸中的堅決更是堅定了幾分,許久,他才淡淡的開口道“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不是徵得你們的同意。”
蘇母聽道自己兒子怎麼說,崩潰一般的跌做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蘇漠南道“喬樂菲她怎麼配……怎麼配……?”
“那父親母親慢慢吃,我和樂菲就先走了。”不等蘇母蘇父還有其他的反應蘇漠南就帶着喬樂菲離開了。
窗外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是個難得的好日子,蘇以晴坐在病牀上,吃着最愛的黑森林蛋糕。
她雙頰紅潤,不難看出她的心情很好,氣色也好了很多,她現在就像是誤入凡間的仙子,當然,她此時此刻的穿着和所處的環境可能並不算好看,但凡是這一刻進病房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歲月靜好這四個字。
裴世濱捨不得打破這份美好,他甚至有點看癡了,直到蘇以晴察覺了他的存在。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蘇以晴發現他站在門邊盯着自己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一個不小心,將蛋糕打翻在地。
看到她的反應,裴世濱想起了蘇漠南,眸色微暗,不由得諷刺:“怎麼?看到是我很失望?”
“什麼很失望?”蘇以晴茫然地看着他,很是不解。
“你明知故問。”裴世濱走了進來,卻依舊是諷刺的語氣,莫名其妙的針對。
這讓蘇以晴開始感到不耐煩,沒好氣地回:“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裴少爺大發慈悲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見她漸漸失去耐心,裴世濱想起她平日裡對別人的笑容,那好似能溫暖全世界的笑顏,唯獨面對他時,會變得冷漠。
明明,他是她的丈夫。
“呵,不知道?你和蘇漠南串通好的事,你會不知道?”他冷硬的聲調和顯而易見的諷刺,讓蘇以晴真的生氣了。
她和漠南哥?她又做錯什麼了?她又和漠南哥謀劃什麼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該知道什麼?!”蘇以晴沒好氣的道,她的聲音不大,可是凡是聽見的人,都能聽出她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