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後巷……
“二小姐!您確定真要翻牆進去?”小蓮糾結望着近兩人高的圍牆,語氣中充滿深深的懷疑。
“不然你以爲呢?!”千葵不客氣賞她一枚白眼,指了指彼此身上衣物:“你覺得以我們的穿着,可以光明正大從前門進入?”
“……”小蓮張了張嘴,識趣選擇閉嘴。
“在這兒等着,我去去就回!”話音落,腳尖輕點,消失在小蓮視線中。
落入百花樓後院,千葵輕車熟路尋至花魁白冰所在廂房;站在門外微微思量,銀牙一咬,‘砰’的一聲,踢開房門。
“啊!”房門打開剎那,白冰尖叫一聲,小鳥依人般躲至端木絕身側:“王爺……”
端木絕眉梢微挑,望向盛氣凌人走來的千葵:“你怎麼來了?”
“明知故問!”千葵語氣不善,在廂房內四下張望,尋找小唯身影;良久,未果:“……說!你把小唯藏哪去了?”
“眼裡有本王了?”自始至終,未拿正眼瞧他的千葵,總算是瞧了他一眼。
“姐夫說笑了,妹妹眼裡豈敢沒有你;只是……”千葵櫻脣微嘟,一副十分煩惱的樣子:“……妹妹我怕瞧多了,回去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豈不是害的姐姐與姐夫不和,從而便宜了某些狐/狸/精!”
千葵雖不喜歡冷千嬌的高傲、冷清;但也好過面前這個,故作楚楚可憐嬌態,從而撩/動男人惻隱之心的煙/花/女子。
“王爺……”白冰委屈紅了眼眶,貝齒緊咬櫻脣,力道之大,好似要滴出血來。
千葵無趣撇了撇嘴:“女人的通病,一哭、二鬧、三上吊;可其實最有效,最高明的做法,卻不是三者中的任何一個,而是裝可憐!”
白冰被千葵略顯譏諷語氣,氣白了小臉,眼眶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一顆一顆滑落。
“哭了?”千葵有些傻眼,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姑娘!我好想沒/非/禮你吧?至於哭的像失了貞/潔/似得嗎?”
“……”
“不回答?!難不成你不是因爲我方纔所言而傷心,而是因爲姐夫沒有護你而傷心?!”千葵故意扭曲事實,語重心長看着白冰:“姑娘!雖說家花沒有野花香,但終歸有幾個男人,會爲了野花而放棄家花?!更何況,男人喜新厭舊的能力,與女人喜新厭舊的能力,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千葵上前,一副好人模樣拍了拍她的香肩:“……爲了自己的青春,爲了自己的未來,還是趕緊投入其他男人懷抱吧!說不定,還能混個正房噹噹!”
“……”哭泣中的白冰,因千葵所言,臉色微微有些扭曲。
“我都幫你分析的如此透徹,你竟然還哭;不知眼淚是自己的嗎?幹嘛爲一個對自己莫不關心的人流淚?”千葵咬牙,恨鐵不成鋼瞪着白冰:“有句老話說的好,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滿街跑,難不成少了姐夫,你還不活了……”
【在哪裡?在哪裡……親們!給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