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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說完了以往種種,黑暗中,看不到柳葉青的表情,卻只感覺她貼的更緊了。!頂!點*! .2x. co“炎卿,你再抱抱我吧,我還想要。那張家是京師裡的閣老,就是我們說的宰相了。你當了宰相家的女婿,還要我麼?”
她似乎又擔心什麼,沉默片刻道:“你若是不要我,我也不怪你。誰讓我是江湖出身呢,哪裡惹的起相府。就是我巫山派全盛之時,也不敢在大學士面前有什麼不敬啊。當外室行不行啊?”
李炎卿在她身上親了一口“胡說什麼呢?要當就當側室,當什麼外室。這個家裡,我說了算。就算張居正的勢力再大,這事也沒的商量,大不了就讓他斬了我,讓他閨女做寡婦。”
柳葉青聽了這話,似乎才長出一口氣,主動親了他一口,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等到後半夜,柳葉青才說了花惜香的往事。當年花惜香是巫山派傾全派之力,找專業團隊打造出來的一顆新星,指望在她身上發大財的。可是她在行走江湖闖名聲時,結識了白雲山莊大弟子葉非歡,兩人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定下白首之盟。花惜香不但賠上了身子,連自己做俠女的積蓄,也全都貼給了他。
哪知這葉非歡被白雲山莊莊主的女兒看中,要招他做贅婿。而白雲山莊是黃河幫的總護法,家裡有上千畝好地,幾百佃戶。每年過手的銀子不下十幾萬兩,是河南一等的強大勢力,就是天女門都不敢招惹。那家的女兒偏又生性善妒。不許納妾討小,花惜香只能黯然出局。那位夫人還不依不饒。出手暗算了花惜香,讓她吃了大虧。
從那以後。花惜香整個人變的有些乖張,行事上沒什麼顧忌,勾引了許多武林大豪,然後又一腳踢開。但是同時,她也積累了豐厚的身家,在江湖上也有不少朋友。這回她就是收到消息,廣東白蓮教要有大動作,自己姐妹不逃,早晚被捉去。帶着柳葉青直接去了杭州,投奔水玲瓏。
“水姐姐人挺好的,對我們也不錯,這次貢緞的事,就交給我們來一起做,將來我們還能分一份水頭。這次我們打前站,掛的也是水姐姐的名聲,那些下人侍女,都是水姐姐撥給我們的。否則的話。又怎麼嚇的住那些錦衣衛?”
“那點水頭算什麼,跟着我還怕沒錢花麼?等回頭把這次的水頭和回扣都給花師姐,也算謝謝她的恩德。她既然朋友多,到哪都有地方住。就不必賴在我的香山了。”
柳葉青也不希望這個煙視媚行的師姐跟自己住在一處,可到了第二天一提這事,花惜香卻把臉一沉“怎麼?我幫你擺脫了門派追殺。你轉過頭來就要趕我走?將來若是門內幾位長老來把我砍成十幾段,是不是就隨了你的心思?”
李炎卿道:“花師姐既然與水女俠是朋友。只要躲在杭州鎮守太監府,就算四川武林全夥出動。難道還敢上門殺人?”
花惜香聽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模樣,“這次之所以讓我負責這麼大的生意,固然有水姐在裡面使力,卻也是因爲高公公想要我做他的第十五房如夫人,才肯答應讓我做這麼大生意。”
李炎卿忍不住以手加額,這什麼世道,太監都開始納第十五房了,納這麼多有個毛球用啊。他只好道:“既然如此,那花女俠如果不嫌委屈,就先在我香山縣住一段時間,我還養的起一個人。”
“多謝好意,不過我有手有腳,也有些積蓄,不用人養。只是有一事要拜託你,你在香山是縣令,人頭熟路子野,我想讓你給我找個男人。”
她這話一說,柳葉青都瞪大了眼睛“師姐,你不是說,不想嫁人了麼?”
“笨蛋,我說的話多了,你還都信啊。當初是說過這樣的氣話,如今年紀大了,人也累了,想找個肩膀靠一靠。再說看你們這麼恩愛的樣子,我眼讒不行麼?只是這男人不能隨便找,怎麼也得是個朝廷命官,年紀也不能太大,模樣不能太糟,還得不在乎我不是姑娘這事。我自己手上還有幾百兩積蓄,娶我他也不吃虧。”
李炎卿只點頭應下,幾人會合了沐家旺等人,一起返回香山。沐家旺見李炎卿身邊又多一美人,只當是高公公贈他的姬妾,心內越發不敢小看。這能得高公公送女人的,得是什麼身價啊,自己乾爹怕也要讓他三分,怨不得能把香山開市這麼大的事搞成。
花惜香暫時無處安身,就也住在後宅裡,李炎卿道:“我回頭給你補個捕快名字,讓花師姐吃份錢糧。”
幾人說着進入後宅,卻見對面一個女子掩面跑來,那女子生的嬌小玲瓏,纏着足跑的不快。只是用袖子擋了臉,結果一頭向李炎卿撞過來,還是柳葉青手快,一把將她拽住。“你誰啊?怎麼在我男人院子裡瞎跑,長點眼。”
李炎卿此時也看清了來人,“樑五小姐?你怎麼哭了,可是內宅有人欺負你?是洪四妹還是蕊珠,總不會是晴雲暖雪吧,不像話,怎麼能欺負客人。”
他這邊正問,只見後面樑瑞民一臉怒氣,手拿柺杖追了過來,邊追邊道:“不孝的丫頭,難道老夫就不能打殺了你?”可一看到李炎卿,他急忙收了柺杖,過來客氣見禮,李炎卿問道:“這是唱的哪一齣?你們這是鬧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家裡想給她說門親事,她卻死活不答應,不知好歹的東西。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哪有你自己選的份?滾回房裡好好待着,早晚收拾你。太爺,我還是跟您說點正事,我可知道,又來了一大批綢緞,我們昨天出的力夫卸貨。那些綢緞我全要了,付現錢。”
“給現錢也不行,那些綢緞我有下家了,那面也是現錢。”
“那老夫每匹綢緞,給太爺加一分回扣……”
“算了別費勁了,那批綢緞真的有主。”
樑瑞民見他封的堅決,心道:五丫頭的婚事必須要抓緊,否則這香山的好生意就輪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