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熄滅塵埃落定,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因爲最後一刻天樂鬆開了手,所以慣性加上火焰爆炸的威力把我狠狠地推了出去,直到貫穿來了好幾面樓房牆壁才停下。
此時我看着遠處同樣站了起來,但是衣服已經被燒的亂七八糟的天樂,露出微笑慢慢向他走了過去:“第二回合。”
“第二回合。”天樂手中再次出現了一柄劍:“也是最後一回合,我們的時間都不多了。”
“是啊,不過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我手中捏着“虛弱詛咒”看着天樂:“不知你的速度是否能躲避從天而降的細雨?”
話音落下我擡起手就準備把法術丟到天空中的雷雲裡,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聲“不準欺負爸爸。”隨即我就見鈴仙從天而降的一記飛踢,直接朝着天樂那總是在微笑着臉部而去。
當鈴仙一腳狠狠地把天樂踹倒並形成了一個深坑時,天樂的身體再次變成了一堆爛泥。而不遠處卻響起打鬥地聲音,我轉頭就見蟻鈴帶着兩個小跟班憑藉着一身蠻力在和天樂戰鬥着,而鈴仙見腳下只是個分身,立刻衝向了那邊並喊道:“蟻鈴妹妹我來幫你了。”
發現這混亂的情況,我原本準備上前阻止,可就在這時身後再次響起“我是誰?這是哪?你是誰?”
聽到這個聲音,我回頭就見秋雨一臉迷茫地看着我:“你身上有一些很熟悉的....感覺?我貌似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丟失......?丟失是什麼....?
什麼...?什麼又是什麼?”
秋雨嘟囔着一些不清楚的話語身子一軟就倒來了下去,我連忙上前抱住了她,看着秋雨眼中逐漸暗淡的光芒:看樣子天樂的領域對於狂級以下的人還真是個大殺器,不過謝天謝地還好我不受影響,要不然倒在地上早就是我了。
我抱着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的秋雨苦笑了一聲,把她擺了一個安全地姿勢,然後再次看向了還在和天樂激烈戰鬥着的兩個小傢伙。
就在此時我發現兩個小傢伙竟然壓制住了天樂,小螞蟻和鈴仙還有另外兩個幫手攻擊雖然都很單一,但是這種直來直去的正面攻擊.....再次證明了力氣大到一定程度時是真的能變的非常恐怖,畢竟剛剛我就體驗過這種恐怖。
而兩小傢伙不但力大無比並且還有神出鬼沒地飛蟻幫助,雖然小藍的法術攻擊對天樂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可以很好地拖延天樂那快到讓人窒息地速度,而小紅卻總能繞到天樂背後進攻。
如此的兩人兩獸地配合攻擊,就算是我來面對也會頭疼無比,更何況是天樂!戰鬥到現在鈴仙和蟻鈴雖然都受了點傷害,但在仔細一看好像都是些皮外傷,隨之我才發現天樂的魔法劍貌似根本就刺不破兩個小傢伙的皮膚。
但是看着兩個小傢伙的戰鬥我卻產生了一個疑問,如果說鈴仙因爲我的關係不會受到天樂領域的侵蝕,可蟻鈴和另外兩隻飛蟻可沒有我的加持,就在我疑問之時一直伺機偷襲的小紅突然一頭衝到了地上,接着它努力掙扎着向天樂爬行了幾步就停止了行動。
而蟻鈴見小紅沒了反應,她猶豫片刻就趁着天樂後退之際急忙衝了過去用節肢撿起了地上的小紅,隨後再次和鈴仙一起對抗起了敵人。不過此時沒了小紅的偷襲牽制,壓制的天平就開始向着天樂傾斜了過去。畢竟不用在提防偷襲後,天樂地攻擊變的更激進了一些,因此見情況不妙我趕緊開始佈置起了剛纔突然想到的法術組合。
等我用虛弱詛咒把天空中的雷雲染成了墨綠色時,就見小藍摔落到了地面快速地擺動着觸角,但是這隻持續了一秒小藍就徹底沉默了下來,隨後蟻鈴再次抽個冷子衝向了小藍,把它收在了懷裡就準備上前幫助鈴仙時,卻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本能地向前爬了一小段距離,就陷入到了和秋雨同樣的狀態。
我見現在只剩下鈴仙一人苦苦支撐,隨即把聚集的水球送到雷雲裡大喊一聲“散”,接着帶有強大詛咒之力的暴雨就如千萬細針般落了下來。
雖然這場決定勝負的雨水只持續了短短几秒但這足夠了,此時我先是把身後秋雨的詛咒解除掉,隨後走向了小螞蟻把她們的也解除掉並把剛纔受到的一些輕傷治療好後,再次走向瞭望着天空的鈴仙。
當我到了鈴仙身邊對她釋放了治癒時,鈴仙轉過身來看向了我,然後我對着她說道:“先把妹妹和秋姐姐帶回去,這裡交給爸爸吧。”
“嗯,鈴仙知道了,不過爸爸能別傷害笑笑叔叔麼?鈴仙能感覺到剛纔笑笑叔叔並不想傷害鈴仙和妹妹。”
“嗯,我會處理的。”我摸了摸鈴仙的小腦門:“鈴仙乖,聽爸爸話,先帶着她們回去。”
“好的,爸爸再見。”
“嗯,再見。”
接着鈴仙抱起了蟻鈴展開了黑白翅膀飛向了秋雨,當鈴仙走後我目視着連站起來都費力的天樂嘆了口氣,隨即扶着他走向了不遠處的天悲。
等我和天樂一起到了天悲面前時,我們一同坐了下來,我看着雙目緊閉卻渾身大汗表情痛苦的天悲:“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吧?”
“你想知道什麼?”天樂費力地掏出了一根香菸:“而且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那就要你先說說看了。”我伸手釋放了一個小火球幫天樂點燃了香菸:“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大家一起尋找就是了,爲何非要做出這等事情麼?”
“哎—”天樂吸了一口香菸吐了口霧氣:“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說說......”此時天樂看着天悲道:“這個裡是原生星球你知不知道?”
“原生星球?那是什麼?”
“所謂的原生星球就是通過冥冥之中存在的法則自然生成的星球,也就是所謂的無神星球。”天樂說到這轉頭看向了遠處繼續道:“我們的星球不存在創世神,我們的世界最開始就源於一些微小到難以觀察卻充滿整個空間的‘小精靈’。”
“小精靈?”我疑問了一下:“你說的應該是魔力吧?這個我到是知道,我所學的體系就說過世界萬物都是這些魔力組成的。”
“是的,世界萬物都是它們組成的。”天樂肯定了我的說法苦笑了一下:“那你肯定不知道這些小東西還能形成一些概念很模糊的東西吧!比如“感情”。”
“這....感情?”我聽天樂說完這些話,真真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於是苦臉鄒眉道:“我理論知識不好,你能說簡單點麼?”
“呵呵”天樂慘笑了一聲:“那這樣說吧!這個世界只要是生物,就會有情緒,不管是智慧生物還是原始生物,既然有了情緒那就會分正面和負面兩種,而你也知道這個世界的萬物就是那些“小精靈”組成的,當然情緒也是如此,而它們形成後雖然會消失,但還是會有一部分留下徘徊在世間,當這些留下的情緒到了某種程度後就會產生一些變化,比如集合起來形成一個實體.....所以我是正,而她....”天樂指着天悲:“就是負。”
“這什麼和什麼?天樂是正?天悲是負?”我在接受到這些信息後瞬間陷入到了各種疑問之中,就在這時天樂再次解釋道:“自古以來活着的生物就多災多難,這負面情緒自然就更加龐大,等這些負面情緒實體化後再次達到某一臨界點,它們就會生成一個異空間。之後那些徘徊的情緒都會通過某種聯繫進入這個空間內,等它們在這裡面再一次達到某種程度就會產生一個意志,雖然這個意志和實體化的我們沒有大多關係。
不過它甦醒之時卻會被無數的痛苦包圍着。”天樂向着空中無奈地吐了一口煙霧:“畢竟它本身的意義就是“痛苦”。”
我見天樂說到這停了下來,隨即看向了他:“那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天樂“呵呵”一笑:“你要是整天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你會怎麼樣?”天樂看着一臉茫然的我,繼續補充道:“肯定會發瘋吧?但是即使是瘋子也不想天天活在痛苦之中吧?所以這個意志最後就會本能地追尋痛苦的源頭並竭盡一切把這個源頭給掐滅掉,說白了就是屠光這個位面的所有生物。”
“不就是一個“意志”麼?”我看了一眼天悲:“混沌神我都見過,區區一個意識能厲害到哪裡?”
“不是一個”天樂眉頭一挑苦笑道:“是無數個,剛纔我就說了,那傢伙其實在醒來後就瘋了,所以它把自己分割成了無數個,負面情緒越多它們就越多,當它們的數量充滿那個空間後,就會通過某種我不知道的辦法控制天悲打開大門,來到外界消滅所有生物,雖然天悲能抑制它,但這就像是壓力鍋一樣,也是有一定限度的。”
我聽到天樂解釋,眼前一亮張口就道:“那把這個世界的實體化情緒清除掉不就行了?沒了鑰匙自然也就不可能打開門了!”不過我話音還沒完全落就見不管何時都保持着笑容的天樂,竟然露出了苦澀地笑容,隨即我想起天悲就是那個實體化的情緒,於是趕緊補了一句“抱歉”。
在我道完歉後,天樂卻再一次苦笑道:“其實你沒有什麼好道歉的,自從人類出現以來,這樣的事情就發生了好幾次,雖然那些負面情緒會在天悲死後互相殘殺分割分出一部分來複活她,但是現在不行了,至少在這個生物爆炸的現代不行,產生它們的宿主太多了,裡面已經快要爆炸了,現在就算消滅了天悲,天悲也會在一天之內復活,而在天悲復活之時也是她最虛弱之時。下次....下次天悲復活的瞬間就是大軍入侵之時。”
我聽完天樂地解釋,看着他丟掉了手中的香菸低着頭道:“而且我也受夠了自己心愛之人在面前一次次的死亡,自己卻無能爲力的感覺。”
“哎—,那感覺很難受吧?”我跟着嘆氣道:“雖然我不理解那是什麼感覺,但那一定很“痛”吧?不過....”我看向了天悲:“這事情就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麼?”
“沒有,除了用同樣一隻無敵的大軍,在開門之際長驅而入把它們殺個一乾二淨並把那些暫時化爲狂爆“小精靈”的怪物吸收掉外,我是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了。”
“可是....”我左右看了看:“就算你說用大軍消滅掉它們,那你的無敵大軍又在哪裡呢?”
“那裡”天樂吃力地擡起手指向天空,他的手隨着天空中血月前來回飛翔的惡魔擺動着,我見天樂指向那些惡魔隨即搖頭笑了笑:“難道你說的無敵大軍就是那些惡魔?我承認它們的確有點實力,但怎麼看都和無敵沾不上邊啊!”
“因爲它們還沒有完整啊!”天樂薄脣淺揚微微一笑:“當一個怨靈和它們融爲一體時纔算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融爲一體?原來如此。”我扭頭看着天樂:“我們上次在停車場消滅的詭異惡魔,應該是你們的傑作吧?不過依我看你這計劃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你如何把如此之多的人全部變成怨靈?就算把全部獻祭了也製作不出吧?”
“不滅之火,永凍之冰,無瑕之光,深邃之暗,這四樣東西擺出的陣法已經完成,只要開啓它就能抽出市民的靈魂。”天樂說道這停頓了一下指着天上的月亮繼續道:“在加上這件只要靈體看到就會發狂的神器“血腥之月”我就能製造出足夠多的怨靈。”
聽到天樂準備的如此充足,我頭內陣陣絞痛:“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方法了麼?”
“哈哈哈”天樂揚天大笑:“要是有其他方法我會用如此下下策麼?除非你能找到匹敵這千萬上位惡魔的大軍,要不然想阻止我們就請動手吧。不過我死之前要提醒你一下就算滅了我們,天悲也會在明天或者後天從這個星球的某一處復活,到時候就算你是衍生神也阻止不了它們。”
聽到天樂的提醒,我心煩意亂地看着天悲,現在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死地,身前是萬劫不復地深淵身後乃刀山火海。
就在我煩惱之時天樂卻催促我道:“是殺?還是祭?我剛纔就說了我們時間不多,血月已經快要到最高處了,如果它到最高處時還沒有啓動法陣那異相就會消失,到時候就算你在想獻祭也沒用了。”
“殺還是祭。”我嘴裡唸叨着這兩個字急的團團轉,就在此時我大腦突然抽了一下問道:“要不我進去試試?”
“呵呵。”天樂聽到我如此說笑了笑:“你很強,比我強很多,雖然你從她手下活了下來,但不是依然拿她沒辦法麼?多年前我和豆芽進去過,當時我們只進去了幾分鐘,然後豆芽就拖着瀕死的我從裡面狼狽地逃了出來。”天樂說到這又抽出根菸給自己點上慢慢地吸了一口:“你要是想自殺的話,解除我身上的搏束,我幫你開條縫隙。”
“這....”聽完天樂的話我頓時沒了主意,隨即看着天樂苦着臉:“這麼重的“擔子”.....我真的很難辦啊。”
“其實也沒什麼。”天樂看向我平靜地說道:“這個擔子原本就是我來挑的,是你硬要插一腳,現在也不晚,你只需解開我的封印往地上一趟即可。”
“晚了....早就晚了。”我唉聲嘆氣道:“躺下簡單,但是躺下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那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見天樂說完話就往後一趟一副鹹魚樣地看着天空,急的我真是團團轉。就在我心如火燎之時突然發現遠處大樓上一道閃光在黑暗的夜空中亮了一下,它就如同一道指引之燈般。
隨即我向着那地方看去只見樓頂上兩個熟悉的身影,於是我定眼再看發現那好像是**板和布匠。
此時我看到二人還以爲眼花了,等我再三確認後發現還真是那二人。可是這二人現在在這裡幹什麼?想着這個問題我看向了天悲和天樂突然想記起一件事情。
因此我試着向樓頂的二位招了招手,緊接着那二人便如飯後散步般小走幾步就到了我面前,隨即**板說道:“我二人前來所謂何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倆都是簽過契約之人是不能介入到這件事情裡面的,如果我們強行介入就會被驅逐,所以我要問一問。”
“問一問?”我疑問了一下:“問誰?如何問?”
“當然是問他們了。”隨後**板拿出了一枚硬幣:“至於如何問麼!這個簡單,正面就是同意,反面就是不同意。”
我見**板解釋完就把硬幣丟到了空中,然後硬幣就在空中反覆反轉。不過當那枚硬幣快要落下時我搶先**板一步伸手接住了它。
而**板見我如此行動竟然露出了驚訝之色,我並沒在意他爲何驚訝,而是把抓着硬幣的手拿到自己眼前偷偷看了一眼,之後把手反轉過來拍到了另一個手上,慢慢掀開蓋在上面的手掌:“說話算數。”
“哈哈”**板眉開眼笑道:“算數,算數,既然結果出來了,那就沒必要在糾結了,你說是不是老哥?”
“我看沒問題。” 布匠同意後看了一眼天悲又看向了我,指着天樂說道:“那就請吳小兄弟把這位仁兄的搏束給解開,讓他給我們開門吧!”
“有勞二位了。”隨即我解開了天樂的搏束對他說道:“我給你找了倆比千萬大軍還厲害的來,還不趕快去開門。”
“千萬大軍?”天樂看着**板和布匠冷冷地笑了一聲:“還是那句話,既然你們想自殺我不阻攔你們。”
接着天樂慢慢走向了天悲伸出手摸向了她的額頭,就在這時天悲突然睜開了雙眼擡手抓住了天樂的手臂轉頭看向了遠處的黑暗。
當天悲看向遠方之時,**板卻突然慚愧道:“抱歉,抱歉,光想着天上掉餡餅了,倒是把這事情忽略了,我去去就來。”
話音剛落**板就在我們四人面前消失了,但是一秒之後他再次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只不過此時他手中卻抓了個人。
**板過來就把手中的人丟到了地上,我定眼一看才發現是那消失的袍子怪,只不過此時男人已經昏迷了過去,而那用來遮擋臉部的兜帽也被拉了下來,天樂見到這男人立刻脫口而出:“是他!”
“小朋友,正事要緊,她的情況可不樂觀。”布匠開口提醒了天樂一聲,繼續道:“而且外面還有一個爛攤子要收拾,畢竟吳小兄弟拿出了餡餅,那我們也不好空手而用,等事情辦完了這飯後甜點總要拿出一些吧!”
“我比你清楚。”天樂嘆了口氣,隨即看向了天悲:“既然他們想送死就讓他們去吧,等他們這些麻煩消失了,我就發動陣法這次不論如何我都要救你。”
天悲聽到天樂如此說道鬆開了雙手,然後就見天樂把手放在了天悲頭頂,緊接着天悲身後的漩渦就開始劇烈地旋轉了起來,等那漩渦旋轉了一會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道縫隙就順着中間裂了開來。
此時天樂把手收回向着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當我一馬當前準備先進去時,布匠卻拉住了我:“小兄弟別急,今天你是主,我們是客,哪有先讓主家打頭陣的道理。”
“是啊。”**板附和了一句:“兩位兄弟,這頭陣就讓我先來吧。”
隨即**板跳入了那漩渦中心的縫隙裡,然後就是布匠,等我也準備進入裡面時停下腳步回頭對天樂道:“你要不要一起進去?”
“說實在的,我真看不出那二人於你有什麼區別。”天樂搖了搖頭,依然冷笑道:“既然你們那麼有信心,那多我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我就在這外面恭候幾位大駕了!”
“哎—”我見天樂如此嘆了口氣,一腳踏入了那縫隙之中。
在裡面裡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們三個有說有笑地從縫隙裡出來後就見一直在外面守護的天樂,突然跪在了我們面前重重地行起了大禮,不過在天樂跪下之時我們三人竟然做出了相同的動作,全部向着一邊跳了過去。
隨後**板首先開口道:“你我非親非故,我們之間又無任何瓜葛,而且我們二人並無幫你之意,如此大禮恕吾等不能受。
如果你真要謝的話,不應該謝我二人,而是他。”
我見**板指向了我,而天樂也再次準備向我行禮時,我趕緊阻攔了他的行動:“這禮我也不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收費可是很貴的。”隨即我再次指向了昏迷過去的天悲:“雖然我們清了裡面的東西,但這裡面就像你說的一樣會無休止地再次生成它們,所以你這個守衛就必須每月定期清理一次。”
說完這話,我見天樂滿臉擔憂地表情:“清理沒問題,可是那些魔力我沒辦法處理啊,不處理掉那些魔力就算清理了那些怪物不是一樣沒用麼?”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拍了拍天樂的肩膀:“兩位朋友留了些小玩意在裡面,應該能幫助你。”
“小兄弟”此時**板叫了我一聲:“你那邊完事麼?能過來借一下力麼?”
“來了,來了。”聽到**板在叫我,我越過天樂從他後面使了把勁,把他推向了天悲就走向了**板和布匠,然後就見**板手中拿着一個小紙鶴。
接着**板向我解釋道:“小兄弟我們在這裡會被限制,所以你也要幫一下忙,只要向其注入力量即可。”
“沒問題。”話音落下我們三人便向着紙鶴裡源源不斷地輸入起了魔力,時間不久那紙鶴就變成了五顏六色豔麗無比的狀態,慢慢地漂浮了起來。接着我們三人一起擡頭看向了那紙鶴,只見它慢慢飄到了城市最高空,然後絢麗的光輝就從紙鶴中撒向了整座城市。
當那些光芒碰到天空中殘餘地惡魔時那些東西便紛紛化爲青煙,當那些光芒落到破損的建築上時那些建築就像是視頻倒放一般慢慢地開始恢復了原樣。
當一切恢復如初後布匠看着再次熙熙攘攘地街道:“噩夢總是會醒,而醒來的人們會遺忘噩夢。”
“是啊,大家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板跟了一句伸腰道:“好久沒有如此活動了,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難得哥幾個在聚一起不如去搓一頓如何?我請客。”
“哎—”我發出了稍稍不滿地聲音:“今天我纔是主,這一頓怎麼能讓**哥請,當然是我請了。”
“既然老弟如此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板賊賊地看了我一眼:“小兄弟上次那幾塊肉可真真的是讓人想起來就催延三尺啊!”
“放心,今天酒肉管夠。”
隨即我們三人相視一笑便結伴而去。
PS:這算是寫作的第二階段,後面的章節爲第三階段,質量會比第二階段的好一些。至於第一階段的.....那是黑歷史,其實前面的魔界章篇是第四階段從新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