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幾個回合後,女戰士站住身形“哈哈”笑道:“如果你就這點本事的話,那你輸定了,我可不怕你的出血攻擊。”
“是麼喵。”喵喵反問了一句把雙手放在地上:“那喵喵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獵手吧,捕獵時間到了喵,做好當獵物的準備吧喵!”
話音一落喵喵的頭部慢慢化爲貓頭,身上長出了白色軟毛,她變化爲獸人形態站了起來,伸出紅色的小舌頭可愛地舔了舔爪子:“喵好久沒用這個形態了,做好獵物的覺悟了喵?”
“覺悟?”亞馬遜女戰士再次“哈哈”笑道:“長了身白毛,口氣也變大了,過來讓姑奶奶給你順順毛。”
“想給喵順毛?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喵喵再次四肢落地:“喵的漂亮毛髮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摸的!”
隨即喵喵便向亞馬遜女戰士衝了過去,四肢奔跑地喵喵速度比剛纔快了很多,亞馬遜女戰士明顯也注意到了她速度的變化,所以做好了防禦準備。
隨後的一個碰面女戰士身上便多了一條長長的鞭痕,一直和人型喵喵戰鬥產生的慣性思維,讓她忽略了那從來沒有被被喵喵用上的特殊武器,讓她被變身後的喵喵用尾巴繞過了防禦狠狠地抽了一下。
喵喵一擊得手後再次轉身進攻,這樣的戰鬥方式顯然讓女戰士手忙腳亂了起來,在人型時只用注意喵喵雙手的攻擊即可,但是喵喵變成獸人後,不但要注意她的雙手動作,還要防禦雙腳的攻擊,而且更讓她棘手的是,喵喵那粗壯得像條靈活鞭子的尾巴,那一直被當成裝飾品的尾巴,在變身後竟也變成了一條兇猛的利器,而且它還總是能從意料之外的角度給你來上一下。
和變換了戰鬥風格的喵喵纏鬥了幾分鐘後,女戰士身上的抓傷已經多到靠肌肉收縮都不能止血的狀態了,不過比起那些小傷口,我覺得她身上的那幾道鞭痕可能更讓她頭疼。
再次過幾分鐘,計時器已經來到了40分,只要女戰士在堅持五分鐘那她就會獲得勝利,不過喵喵顯然不想在給她五分鐘,最近幾次地攻擊喵喵已經開始向着要害部位攻去了。
這五分鐘的時間對於女戰士來說,肯定如刀山地獄般,每一秒一分都可能讓她的身體多上一個傷口或者一道鞭痕。
我看着手機上的時間還剩下兩分43秒,42秒.....女戰士依然在堅持,即便已傷痕累累半跪在原地也依然在堅持,依然用血肉模糊的雙手抵擋着喵喵的致命攻擊,就連臺下一直在爲喵喵吶喊助威的粉絲也被這份毅力和堅強,給驚到主動停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打擾了這場神聖的戰鬥。
我看着渾身鮮血的女戰士不由地想到:一場比賽而已,爲何如此堅持呢?又不是什麼生死決鬥,有必要麼?
我下意識地跟着手機數着時間30、29、28....,此時的喵喵也因爲時間的緊迫連形象都不顧及了,嘴裡的獠牙咬在女戰士的身上,此時女戰士已經癱坐在了地上,但她依然在抓着喵喵即將落下的雙手。
在時間終於變爲0時,我立刻出聲喊道:“比賽結束,阿雅獲勝。”
此時臺下頓時爆發出掌聲,喵喵的粉絲臉上無不露出佩服之情爲雙方送上熱烈地掌聲,這樣一場精彩的比賽,輸贏、立場什麼的早已無所謂了。
其實在我舉起手代表比賽結束時喵喵就已停止了攻擊,她慢慢扶起亞馬遜女戰士小心翼翼地向我走了過來:“喵爲什麼如此堅持?”
“老孃從來不做失信之事。”女戰士面目蒼白地擡起頭看着我:“我說道做到,雖然這“小妖精”差點噎死我,不過我還是吃下去了。”
“都這樣了,喵還有心情開玩笑。”喵喵把女戰士放到我面前:“交給喵了,喵喵要去安慰一下失望的粉絲。”
我接過傷痕累累的女戰士,立刻開始給她治療:“我可沒從他們臉上看出任何失望地表情,你看他們拍的多開心。”
“喵?拍的開心?”喵喵聽到我的話向着臺下看去,然後就聽她發出了少女般的尖叫,跳起來把我當成踏板就跑向了離場的通道。
在我治療女戰士的同時就聽擂臺下的特工討喊到“還好我帶了“大炮”,高清晰喵喵醬的照片,一張10塊錢。”“我這有高清晰視頻,只要20元一份。”.......
聽着下面特工興奮地售賣喵喵變身後的畫面,我大概清楚了喵喵爲什麼尖叫着跑了。
阿雅:“這麼瘦弱的身體內,竟藏着如此驚人的力量,你到底是如何練的?”
“喂,喂,看可以隨便看。”我拿開女戰士放在我胸前的手掌:“你別亂摸啊,摸壞了你賠啊?”
“哈哈—賠,賠。”亞馬遜女戰士笑着上下掃視看着我的身體:“說吧,多少錢,不夠的話,老孃把自己賠給你。”
“抱歉,非賣品。”我治好了女戰士,轉過身去:“不過你要是找陪練的話,我到是可以隨時當你的對手。”
阿雅:“得了吧!我又不是傻子,鬼才想和你打呢。”
加時賽完後,我來到和同伴約定的地點,然後就見暴虐光着膀子正在燒烤架前忙活着,旁邊的桌子上放着一大堆被烤好的食物正冒着香噴噴地熱氣,而喵喵正和鈴仙、蟻鈴各拿着一串棉花糖在火上烤着。
我走了過去和兩人打了招呼,然後和倆女兒還有喵喵玩了一會烤棉花糖的遊戲,就端着一些食物來到了遠處的遮陽傘下,接着我把食物放到桌子上,看着兩母女開心幸福地互喂着食物。
於是和兩人閒聊了一會,就見胡玉和秋雨拿着一些新鮮的食材從遠處走來。
此時我向嚴冰問道:“伯父呢?”
“有事?去那邊打電話了。”嚴冰指向我身後:“回來了。”
我回過頭去看着張顯走來,笑着開着玩笑道:“打個電話也用跑開偷偷摸摸?是不是小情人?阿姨可要小心了!”
“是誰在背後說人壞話?”嚴冰的父親張顯越過我解釋道:“哪裡有什麼小情人哦,前幾年接的郊區化工廠擴建工程,剛纔是談尾款的事情呢。”
“啊、呵呵,嗨嗨。”見玩笑被張顯聽到了,我只能尷尬地笑了幾聲端起面前的盤子:“我去拿點東西,你們慢聊。”
在嚴冰和嚴雪的笑聲中逃跑後,來到烤爐跟前繼續和女兒玩起了烤棉花糖的遊戲。
過了一會間逸塵子突然從天上落到了我面前,打了一聲招呼,就聽他說道:“坤,幾個**想和你商量一下晚上的表演賽。”
“什麼表演賽?”我站起來把手中的棉花糖遞給旁邊的喵喵,就聽喵喵解釋道:“當然是展示力量了喵。”
“什麼意識?”
暴虐不削地說道:“讓我們知道差距有多大擺。”
“能說清楚點麼?”
“還是我來解釋吧。”逸塵子慢慢說道:“每年的正式比賽結束後,前八的選手可以選擇一名負責比賽的“消防員”來進行挑戰,不過很少會有人真的去選擇,所以基本都是直接指派一名“消防員”去負責這事情,而按照慣例如果有新的“消防員”那這事情就會交給他辦。”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女強人和我說過。”我疑惑道:“但是這意義何在?”
“意義很大。”逸塵子嚴肅道:“認清現實很重要,對於我們來說,每一位特工都是重要的同志。這表演賽的意義就是要告訴他們,在明白敵人和自己力量的差距後,逃跑纔是正確的選擇。
然後就是發出去一個信息,高層人員並不是高高在上的,我們和他們沒什麼不同,大家都是爲了國家服務的。”
“原來是這樣。”我拿了一些烤好的肉:“走吧。”
隨後跟着逸塵子來到了後臺,然後他帶着我來到了一間寫有“**休息室”的房間門口。
他敲了敲門,幾秒後就見逸塵子的師尊從裡面把門打開,他看到逸塵子和我在門口,於是微笑道:“快進來吧,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了,小逸你先去處理那件事吧。”
我跟着逸塵子的師尊走了進去,轉身把門關上,來到了幾人休息的地方,就見中間一張玻璃茶几上擺着一盤圍棋,旁邊一個茶盤裡放着紫砂壺和一隻蓋着的杯子,而此時逸塵子的師尊正坐在單人沙發上正和對面一穿襯衫拿着蒲扇不停扇着的老頭下棋。
而長沙發上坐着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若無其事地把腿伸到了玻璃桌子上手裡拿着手機玩着遊戲,女的也在玩着遊戲,不過她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腿上。
我在觀察着奇怪的兩老兩少時,就見那穿着襯衫的老頭說道:“老鬼,讓小輩自己進來就是了,誰那麼大的架子還要你去開門迎接,快來陪我下完這一盤。”
“你這臭棋簍子,剛纔還愁眉苦臉的,這一轉眼就喜笑顏開了,肯定是想出啥損招了吧”逸塵子的師尊損了一下老頭,轉過頭來看着我說道:“小兄弟,快坐,先坐。”
我順着逸塵子師尊的話坐到了那對年輕人的對面,就見兩老頭你來我往地下着,我看都看不懂的圍棋,不過到是從那老頭幾次被“師尊”攔住的悔棋動作上,確定了他的確是個臭棋簍子。
我見幾人玩手機的玩手機,下棋的下棋,完全沒有想談晚上事情的苗頭,於是也無聊地掏出手機複習起了資料。
就這樣看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覺到口渴,可能是剛纔烤肉吃多了的關係,所以放下手機看着茶几上的紫砂壺和蓋起來的杯子,伸手把茶杯反了過來,準備給自己倒上一杯。
可就在我準備端起壺把時候突然感覺那壺就像是千斤巨石般,即使我用盡全力它也依然沒有動上半分。
這時就聽到旁邊老頭說道:“小孩子家家的,一點禮貌都不懂,不知道不能亂動別人的東西麼?”
聽完老頭的話我轉頭看向他,知道了這紫砂壺拿不起來,肯定是他搞的鬼,正準備和他較量一番時,就聽“師尊”說道:“老賴,你這是拿腳踢鋼板啊,等會蹦了腳踝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說是鋼板就是鋼板啊!”那叫老賴的老頭看着我:“我怎麼感覺是棉花呢?”
“好,好,好。”師尊連說了三個好:“小老兄,別和他客氣,這老烏龜活久了,龜殼長綠毛癢癢了,你給他敲打敲打。”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看着那滿臉迷之微笑的老頭:“放心,等會蹦了腳,我給你治,我的“醫術”可不是吹牛,十里八里都沒有我這麼牛B的了。”
說完話我先把自己的魔力放出了一部分讓它們充滿了整個房間,然後又轉換了一些魔力,接着輕鬆地端起了剛纔還如千斤巨石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我放下紫砂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如琥珀般的茶水鄒着眉頭:嗯—,這麼苦,什麼破茶。
等我把杯子放下時突然聽到“咔嚓”一聲,擡起頭就見對面那男人臉色鐵青,手中的手機已經變成了摺疊機,而剛纔的“咔嚓”聲便是它發出的,就是可惜了那手機。
而旁邊的女人此時也從剛纔的躺姿坐了起來,雖然她的臉色沒有旁邊的男人那麼誇張,但也好不了多少。
“呵呵,小兄弟,收了吧。”師尊笑道:“你在不停止,那晚上就要我們兩個老頭子賠你去臺上“跳舞”了。”
聽逸塵子師尊一言,我收起了放出去的巨大魔力,就見那老賴笑哈哈地端起了紫砂壺親自給我沏上了一杯茶:“活了這麼久,老頭子我還真走眼了,還請小老兄見諒,這杯茶就當我給你賠不是了。”
“這茶不好喝。”我把茶杯推了過去:“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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