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再用剛纔對付“兔子”的方法來對付圍着我的“老猴”。就在法術疊加到一半時老頭突然擡手向空中丟了一枚符籙,霎時一聲巨響伴隨着閃電打向我的魔法結界,這雷擊雖然沒讓我受半點傷害,但手中的魔法卻因驚嚇失去了控制直接爆了開來。
威力到是不大,只不過弄的我很難看,此時我的脾氣也上來了,你打斷我那就說明你在害怕,那我偏就要用這個對付你。
隨後就是各種拉鋸戰,我疊加法術他就用各種辦法來打斷我,比如向我丟各種動靜很大的道法之類的,法術不管用後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噁心玩意丟向我,要不是他穿着道袍我還真以爲他是個黑魔法師呢!最後他發現什麼對我都沒用了後甚至用求饒的方法來干擾起了我。
在經歷了各種折磨,黑洞終於完成只見那老者放棄了進攻,此時他沒了最開始的從容,頭上的金冠也不知去向,披頭散髮的活像一瘋子般大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死吧!”
老者說完話身體開始膨脹發現情況不對,我頓時破口大罵:“你個老不死的,竟想玩自爆。”
“哈哈,活了這麼長時間,連仙宮天師都死在了我手上,沒想到被你個小輩給戲弄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到地府等你。”
“等我?”我衝上去把準備好的虛弱詛咒打入他的身體,隨後膨脹得“氣球”慢慢癟了下去:“你還是自己去玩吧。”
“你.....”老道用盡全力擡起枯槁得手顫抖地指着我:“你...你到底是誰?”
我一把揪住老道的後衣領先要了他一半山羊鬍,接着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樣隨手把他背起:“記住,抓你的人是吳坤,這一半鬍子算是給你提個醒,以前犯了什麼事都老實交代了,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你....”老者氣的話都顫抖了起來:“我邪道人好歹也算個梟雄,你....你....你....”
我聽老者後面說了好多個“你”就沒了下文,趕緊拿到前面生怕別被我氣嗝屁了,看着白眼直翻的老道,趕緊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鼻子前面,發現只是暈了過去,於是就變背爲扛,畢竟紅旗下生長的孩子“尊老愛幼”的心還是有的。
出了地宮看着外面衆人慌亂撤退後留下的痕跡,無奈地笑了笑,下了山就見士兵已把山圍了起來。吳局長見我扛了個人急忙從遠處跑來:“吳上司,這是?”
“墓主,這傢伙比較危險,我帶回局裡交給局長處理。”
吳局長:“那這裡面.....”
“沒事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主墓室的牆壁裡有大量水銀,處理時小心點。”
我吩咐完吳局長扛着邪道人準備向着公路去時,一架直升飛機從天上落在了遠處一塊空地上。
看着軍用直升機我露出了微笑:這玩意到是沒坐過,正好,車費省了。
我慢慢走向直升機,接着就見機門被打開,一個熟悉得靈活胖子從飛機上一躍而下,我一看是沈豐就加快了速度走了過去。
沈局長見我扛着個人跑過來,他指着直升飛機示意我上去。我跳到直升機上把邪道人放在腳邊,沈豐也跳了上來關上了機門,駕駛員開始控制着直升機攀爬。
沈豐看着腳下沒了半邊鬍子的邪道人:“老弟,這是?”
“迷宮裡的主人,是個“甲”級。”我看着昏迷的邪道人:“估計不是個什麼好鳥,一見面就問我什麼年月,問完了還說給我留個全屍,所以就給抓回來了。”
“啊!”沈豐聽完我的彙報,拿出手巾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的汗水:“甲級.....就這樣讓你順手給抓回來了?”
“要不還怎麼樣?雖然廢了我一番功夫,不過也沒厲害到哪裡去,比起天樂差的遠了。”
沈豐蹲下看着邪道人:“那這怎麼處理?”
“你問我?”我聳了聳肩:“我問誰去,你纔是局長。”
“那就老規矩吧!送總局去。”沈豐在邪道人身上摸索着:“不過還要麻煩老弟一起押送,這萬一半路上醒了我可沒辦法制服他。”
“醒了也沒事,就他這樣的,我給上的咒術少說也要持續個兩三天時間,足夠送到總部了。”我看着沈豐的動作疑問道:“你在幹什麼呢?”
“幹這個呢!”沈豐嘿嘿笑着遞給我一個小錦囊:“按照規矩戰利品你有權拿走。”
我接過錦囊很輕鬆地破了它的防禦,發現裡面也沒什麼好東西,最讓人看的上眼的也就一把古劍一個刻有“仙宮”倆字的拂塵和奇怪印章,其他的都是些沒啥用的垃圾道具,別說是我看不上眼,就算拿市面上出售,也沒多人會出高價買。錦囊裡除了這些就是大量的精美珠寶了,這傢伙到是想的周到,不管什麼時代貨幣在怎麼變,這珠寶都是硬通貨,更何況這裡面不乏一些拿出來就能被行內奉爲珍品的東西!
花費了一些精力從裡面找了兩件我認爲算是精品的首飾,一件翡翠紅寶石掛墜,一塊火紅的鳳凰玉佩遞給沈豐:“見者有份,這個給嫂子和丫頭。”
沈豐接下掛墜和玉佩:“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這飛在天上的速度就是比地上跑的快,早上幾個小時的路程,晚一個小時多點就走完了,到巷口時還正巧碰見秋雨接兩個小可愛回來。
進到屋內秋雨就開始輔導兩個女兒寫作業,我向兩人問了一下晚上要吃什麼,就出門去開始準備晚飯的食材。
回來時發現門口停着一輛眼熟的高級轎車,推門進院就見秋雨穿着圍裙在和陌生男人談着什麼。
我走過去秋雨把我手上的菜接下去:“找你的。”
秋雨說完話進入廚房丟下我和陌生男人,我看着眼前的人貌似有點印象但是想不起是哪裡見過了:“你是?”
男人見到我恭敬地遞來請帖:“你好吳坤先生,我是張家的司機,明天晚上有一場派對,老爺請你務必去。”
“張家?”我帶着疑問打開請帖發現署名是嚴冰,此時纔想起來這人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嚴冰司機,我就說車子怎麼那麼眼熟呢!不過嚴冰生日請我幹什麼?:“ 嗯,有空的話我會去。”
“還請吳先生務必去。”司機略微爲難道:“小姐自從上個月過後不知爲什麼老有意無意地念叨着你,都快魔怔了,而且小姐每年生日都會宴請局裡的同事,所以.....”
“小丫頭唸叨我幹什麼?”我打斷司機的話,收起了請帖:“,知道了,明天我一定去。”
“謝謝吳先生賞光。”司機向我行了個禮:“我就不打擾你了。”
嚴冰的司機走後我把請帖踹兜裡走向廚房,離廚房幾步時卻聽秋雨在和別人說話,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是胡玉:這小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我也懶着管,既然有人幫忙幹活我何樂而不爲呢!帶着滿臉樂呵地表情進入客廳就見桌子上擺放着兩個小丫頭的作業本,我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字寫的比我小時候好看多了。
收拾好桌子走到兩個小傢伙身後一人“啃”了一口拿起手柄:“帶爸爸一個。”
四月二十二號晚同秋雨接了孩子坐車直接到了碧水山莊,在小區門口碰到了一些同事正好省去我問路的麻煩了,於是和同事一起來到嚴冰的家並把請帖給了門口的接待,隨即他便吩咐旁邊倆傭人帶我們去後院。
跟着傭人進去,他倆並沒有帶我們進入大廳,而是從走道向着遠離大廳的方向而去,走了一會到了一個岔路口帶路的兩人停下,其中一個傭人對我說道:“吳先生,老爺想見見你,能否....”
“老爺?嚴冰的父親,他見我幹什麼?”我把兩個小可愛放下回頭對秋雨說道:“你先帶兩個小傢伙過去,我去看看。” 我揉了揉鈴仙和蟻鈴的頭:“別淘氣,聽秋阿姨的話。”
鈴仙:“嗯,爸爸也快點過來。” 蟻鈴:“好的,爸爸再見。”
我再次摸了摸兩個小傢伙,對旁邊等待的傭人說道:“帶路吧!”
跟着傭人不一會來到了一處人工湖,發現湖邊小亭裡面一位西裝革履身材高大氣宇軒揚的中年人,他見到我熱情地出來迎接:“吳先生你好,我是小冰的父親張顯。”
我伸手和他握住:“伯父找我有什麼吩咐?”
“不敢不敢”張顯示意請我到亭子裡:“我們裡面談。”
我們一起在亭內坐下,他給我倒了杯茶:“前些天愛女被先生多次相助,一直沒有機會道謝,今天藉着愛女生日我以茶代酒謝過先生。”
“都是同事。”我端起茶杯:“應該的,不知伯父找我有什麼事?”
張顯:“也沒什麼事情,愛女自從誕生時就異於常人,我這個父親整天忙於生意,讓愛女從小缺少了很多應有的關愛,自從上次大事件後她就總是在念叨着你,如果愛女今天有什麼要求還請先生儘量滿足,我絕對不會虧待先生。”
“這個好說!”我表示沒問題後注意到了剛纔張顯話中有點小問題,於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伯母呢?”
“這個.....”張顯臉上顯出些許無奈,些許痛苦。
我見狀猜到自己可能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於是立刻追加道:“如果有難言之隱不必勉強。”
“呵呵。”張顯強擠出一些笑容:“其實也沒什麼,賢內生產時因愛女當時不能控制自身的能力,所以受了嚴重的凍傷,現在三樓修養。”
張顯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差不多把“天”聊死了,此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我下意思地在心裡說了句“奶思”,隨後張顯示意我隨意。
我拿出手機接通視頻就見兩個瘋丫頭在用秋雨的手機催促我快點過去。張顯見如此也沒有挽留我,只是對我說了句“勞煩先生了”,就讓僕人帶我去了派對。
到了地方僕人和我說穿過長廊就是派對,裡面老爺規定他不能進入,所以只能帶我到着。
穿過長廊就見一羣人和妖在開着自助燒烤派對,而兩個女兒也是人手一個大棉花糖和一羣孩子在嬉戲打鬧,她倆見我過來紛紛興奮地跑向我。
我抱住兩個小傢伙:“開心麼?”
兩個小淘氣同時點了點頭,我在兩人臉上親了一口:“玩去吧!”
兩個小可愛得到我的同意從我懷裡跑向了孩子羣,見兩個瘋丫頭的興奮勁頭,我搖了搖頭: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派對,興奮也無可厚非,畢竟就連我之前都沒參加過這樣的露天派對。
不過還好派對上都是十九局裡的特工大家基本都認識,也少了許多尷尬,隨後和幾個特別熟悉的人打了招呼,就見遠處的暴虐在和一羣人談論這什麼。
於是慢慢走了過去,才走到一半就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並用讓人很容易誤會的暖味語氣調戲道:“親愛的喵,來了也不和喵喵打招呼,就這樣冷落人家喵,老實說是不是見異思遷了喵。”
聽見喵喵如此說,我第一時間不是回頭,而是左顧右盼地查看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被其他特工關注,放下了懸着的心,畢竟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可不敢在衆人的目光下亂開玩笑,局裡喵喵的粉絲可並不少。
“你個小壞貓。”我見處境安全了,轉身捏着喵喵的臉:“上次可是你拒絕我的,難道你反悔了?”
“喵喵拒絕坤了麼?”面前的小滑頭吐了下舌頭扮做可愛無辜樣:“喵喵可是一隻都把坤你當做心目中的第二人選喵。”
“都第二了,這還不是拒絕麼?”我笑着再次用力掐了掐她軟軟的小臉蛋:“告訴我第一人選是哪個幸運的混蛋,要不然我不鬆手了,這小臉的手感可是非常舒服的。”
喵喵打掉我的手故作神秘道:“喵把耳朵伸過來,我要小聲地告訴你,以免被別人聽到喵。”
“嗯,嗯”我八卦地搓着手點了點頭慢慢把耳朵伸了過去,就見喵喵趴在我的耳邊輕輕道出兩個字“秘密。”
話音一落就聽“喵哈哈”地一聲笑,喵喵就從我身邊跳了開來跑向別處。
被喵喵調戲了一番,發現其他的特工依然在專注地談着什麼,並沒有注意到我這邊,於是深深地出了口氣繼續走向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