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龐大的地下巖洞中探索了一番擊敗了好幾十個蛇人和大量原始人後,找到一個類似門的洞口。
可正當我準備進入之時,一隻拿着頂端鑲滿了寶石的華麗手仗怪蛇發出它們獨有的“嘶嘶”聲,從洞口內用下半身輕巧而蜿蜒地走了出來。
它一出來就和我打了照面,就算是它有着一個蛇頭,我也能明顯從上面感覺到驚訝,不過它的驚訝並沒有持續多久。
隨即就見它猛然舉起手仗快速地念起了咒語,在咒語唸叨一半時另一隻手又從披着的袍子裡掏出了一把黑色粉末撒了出去,做完這一切,它用手仗指着我:“凡人,告訴我你的名字。”
“吳坤。”
那蛇人把手仗往地上一戳,再次居高臨下道:“告訴我你的目的。”
“找蛤蟆,並殺了它。”
“凡人,膽敢闖入吾主領地,還大言不慚。”蛇人用手仗的尖頭指着我:“我命令你,凡人,自裁。”
那蛇人下完命令就以爲控制住了我,於是便大搖大擺地向我走了過來,它接近我的身邊時連看都沒看一眼,彷彿就像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一樣,但是如此的大好機會我怎麼可能白白放過。
當它越過我時,我轉身一腳揣在了它的後腰上,雖然這一腳軟綿綿的,不過還是成功地讓它向前倒了下去,我連忙蹲下雙手掐住它的尾巴,隨後開啓“大風車”模式。
轉了不知道多少圈,我停下來看着口吐白沫的蛇人,從戒指裡拿出一瓶水倒在了它的頭上,見它慢慢轉醒,一腳踩在它的七寸心臟之處:“那隻蛤蟆在哪?”
“你....你竟然能免疫我的精神控制。”蛇人驚訝地看着我:“我是不會告訴你主人在哪的,主人現在還沒有完全降臨,身體還很虛弱,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他在洞內的大殿。”
“洞內的大殿!”我一腳踹在了那蛇人的心臟上,這一腳力度不是太大,不過足夠讓它暈厥過去:“多謝。”
丟下蛇人我再次來到像是門的洞口,進入洞內依然是一條兩人寬的路面,不過這裡可能是爲了蛇人的通過,地面被打磨的光滑無比。
通過洞口來到寬敞的黑暗大殿,就見大殿中間一塊巨石長椅上,一隻長有多個眼睛的綠色蟾蜍,以葛大爺的躺姿勢癱在上面,而巨石之外的水潭內充滿了黑色的菌絲,它們冒着讓人惡性的氣泡翻騰着,滾動着。
那些菌絲就像有眼睛一樣,我一接近那隻蟾蜍,便會引起它們伸出無數觸鬚刺向我,於是我只能在遠處觀察着這個渾身充滿了“神聖”懶氣的大蛤蟆。
就這樣看了幾十秒,發現它根本就沒有想要醒過來或者驅逐我這個外人的打算,不過既然找到了目標,那我也就不必和它客氣了。
按照老辦法,我先疊加了“虛弱”,然後把這東西丟向了蟾蜍,當虛弱成功進入到它的身體內時,它貌似睜開了其中的一隻眼睛,那隻眼睛半睜着看向我,然後不知何處傳出詢問:“凡人,本尊對你產生了些許興趣,掰跪我,我將賜予你無上的力量與智慧。”
“你想屁吃呢?”我伸出中指向着那蟾蜍嘲諷道:“我告訴你,從哪來給我回哪去,否者後果自負。”
“吼、吼、吼”那蟾蜍就連“笑”都充滿了懶惰的意味:“凡人,這只是本尊的一個分身,我承認你現在比本尊這座分身更強,只要你能打敗我最忠實的僕從,我就放棄這尊分身。”
那蟾蜍說完話,再次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而此時它周圍裝滿黑色菌絲的深潭內,無數的菌絲就像是開水般瘋狂地沸騰了起來。
隨即那些菌絲先形成了一隻醜陋而不定性的頭部,隨着脖子的不斷拉長,上面開始出現多個突出的紅色眼睛,無數個類似手臂一樣的東西慢慢伸長,在手部的地方伸出更多的觸鬚向外摸索。
隨即這些黑色的菌絲組成的怪物,如同水銀般蠕動出了深潭長出了無數的僞足,匍匐在地面發出巨大的吼叫聲如同蛇行一般向我衝來。
見此情況我同樣的方法,同樣的配方瞬間跳起躲閃,可那怪物卻不按套路出牌,身上的觸鬚並沒有變硬刺向我,而是瞬間把自己壓縮成了扁平狀態,接着猛地向我彈來。
因爲它的速度和追擊的方式是在是太過於詭異,一時大意我被它吞入了腹內,無數的利齒開始切割着啃咬着我的結界。
我見已經被怪物吞入肚內,便不在掙扎和考慮洞穴是否會坍塌的問題,我想沒人會喜歡在一個怪物的肚子裡蹲上哪怕一秒。
當疊加過的火球照亮了整個洞穴後,那些菌絲被我燒成了無數塊石頭紛紛砸向了四周,此時我才發現自己上了那蟾蜍的檔,因爲那石座上懶惰地蟾蜍早已沒了蹤影。
在我腳跟才接觸到地面,一道傳送門出現在我的眼前,傳送門的另一邊是那高聳入雲的大樓,此時我看了一下兩位隊友的情況,發現她們已經回到荒野之上。
走入傳送門,再次來到大樓門口,王水寒和趙婷早已在樓內等候,我擡起腳步準備進去時猶豫了片刻,捏着下巴想着對策慢慢收回了腳步。
隨後在手中捏了一個足以毀滅整座大樓的法術站在門口,在樓內的兩人可能猜到了我的意圖,連忙跑了出來。
她們跑了出來,我走了進去,就在我進入大廳的那一刻,在我視線中的人紛紛被傳送了出去。
就在這時那叫“望”的老管家出現在了我面前,他什麼都沒說,僅僅只是向我行了一個禮,並示意我跟着他。
跟他走了幾秒來到電梯門口,電梯門正好打開,“望”再次做出請的動作:“管理者在等你。”
我拿着火球進入了電梯,看着飛快跳躍的樓層,不一會就到了最頂端,但是電梯只是減緩了速度,並沒有停下來。
當電梯突破了樓層顯示面板又過了一陣子“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眼前出現一條開放式窗臺的單向通道,通道的盡頭屹立着一扇普通的轉把式木門。
“管理者在屋內。”望再次出現在電梯外面向我說道:“根據程序設定,你現在有資格挑戰主人,請問是否決定戰鬥,成爲新的管理者!”
聽到“望”的話,我不爽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越過他走向盡頭的房門。
在我來到門前,發現貓眼是一個黑色漩渦,中間的黑洞就是觀察孔,但是從這個孔向屋內看去,卻黑漆漆地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我握住門把手打開房門,就在這一刻強勁無比的吸力頓時向我襲來,我驚訝地一把抓住門框腳下發力穩定住了身形,就見玄關已經被一個快速旋轉的黑色漩渦佔據,那吸力就是從這漩渦的中心發出的。
我在次用力向着地面踩出,原本就已經出現裂縫的地磚,此時徹底崩裂,我的腳完全陷進下面的水泥裡:“物質達到一定密度,就會形成“視界”,也就是人們熟悉的黑洞,但是你這個東西.....”我我指着那可笑的假黑洞笑了起來,放生地大笑了起來,狂妄地大笑了起來,隨即笑容颯然爾止,面無表情道:“如果你不出來,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視界”。”
我原本以爲它在清楚我的實力後聽到這番威脅,肯定會乖乖就擒,不過“現實”總是很喜歡打人臉。只見那黑色的漩渦更加賣力地轉動了起來,但是在明白這東西不是黑洞後,它就完全不可能在給我任何壓力了。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發現它並沒有一點想停止的意識,於是擡起手:“這是你最後的通牒。”
回答我的依然是默不作聲的黑色漩渦,見此“人”如此,我也只能在手中聚集起魔力,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光線開始慢慢扭曲,又過了幾秒一個黑色的小點出現在我的手掌上方。
這危險的東西被結界和魔力壓制着,只是對周圍產生了稍許輕微的影響,我再次看着那黑色漩渦:“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三個......”
“我和你拼了。”
在這怪異的聲音發出的一瞬間,那黑色的漩渦頓時向我頂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結界開出一個小小的縫隙。屆時整個空間都靜止了下來,甚至連那剛纔還瘋狂轉動着向我撞來的漩渦,也停止了任何活動的跡象。
這靜止的時間在我的感官內好像持續了幾秒,但我敢肯定實際上它絕對沒有超過一剎那,當真正的“奇點”開始拉扯周圍所有的東西時,一聲慘叫拉出了很長的尾聲,隨後便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見敵人已經被消滅,我急忙操控着魔力和結界完全包裹住那危險的小黑點,匆忙把裡面的魔力給分離出來,這工作實在是不怎麼樣,不但累人還麻煩,如果在碰到這樣的事情,不到實在沒辦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在使用這樣的招了。
等我把黑洞的大部分魔力拉扯出來,果斷地抓住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結界,用力把它丟出了僅僅只剩下了框架的走廊。
從我放出“黑洞”到我控制住黑洞,整個過程只發生了短短的一瞬,甚至更短。但就算是如此短暫的時間,它還是摧毀了整棟房子,讓它只剩了堅固的框架。
不過因此我也發現自己連同整個樓層不知什麼時候被移到了荒野之上,要不是樓層現在只剩了框架漂浮在空中,我還真不知道被“望”移出了大樓。
可就在我發現這情況的時候,一陣巨大的閃光從遠處亮起,把整個不算明亮的世界照的通透無比,緊接着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跟隨着巨大的衝擊波以摧枯拉朽之勢向我衝了過來。
我連準備都沒來得及做,巨大的衝擊波就推着我急速向後飛去。最開始我還想在空中調整一下身形,一連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索性就閉上了眼睛放棄了掙扎。
在空中飛了好長一陣子,感覺衝擊的力度逐漸小了下來,我睜開眼睛調整身形,但是此時那摩天大樓已離我十萬八千里了,現在我看它,就像是一根豎起來的髮絲般。這要是地球的話,可能連這細細的“髮絲”估計都看不到了。
自己偷懶留下的苦果還要自己吃,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向着那“髮絲”飛去。
再次過了許久,等我回到大樓前,發現它正在神奇地自我修復,破碎脫落的玻璃就像電影倒帶一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高層上只剩框架的建築也在開始以三D打印的方式重建。
見到這壯觀的一幕,“望”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請跟我來。”
我跟着望向前飛去,來到正在修復的大樓中心部分,望擡起手揮了一揮,一扇古樸的大門慢慢出現在他前方。
我看着這對開的古門,發現這東西的年代應該非常古老,不但是它的樣式讓我如此判斷,還有那門上的鎖頭....它並非是現代的任何一個種類的鎖,而是那種古代人常用的長型插鎖。
大門完全出現後望上前一步擡起手,一把黑色的兩齒鑰匙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用鑰匙打開了大門,推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隨後我和望一起進入到畫滿了奇怪符文的明亮通道,在通道的盡頭一面裝飾華麗的牆壁,上面掛着好幾副畫像,其中一幅佔據了正面牆壁的四分之二,而畫像的下方几幅小一些的畫像並排在一起。
我走近畫像,立刻就看到了畫框上“魯班”兩個古代文字,看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很多疑問頓時開朗。如果魯班也是一個修煉者的話,那他能製作如此神奇的工具也就不足爲奇了。
接着望在旁邊指着魯班的畫像說道:“此人便是房子的主人,也是房子的製造者,下面幾人皆是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