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琉還想說什麼,但是衣五叔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司檢與欣然的婚禮是得到了大家都一致同意,你知道爲什麼嗎?”衣五叔問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還是說相……”
“哦!你想知道是吧,我馬上告訴你。”衣五叔急急道,“欣然的身份不簡單,相信從壽宴的時候,你已經看出來了。
她的身份,讓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但是衣家始終是衣家,不是誰都可以撒野的,於是我們定下了這場婚禮。
本來對方是絕對不同意的,但是他們沒辦法,誰叫他們理虧,而且那欣然還是以司檢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現,這就等於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啞巴虧,他們吃了就吃了。”說到這裡,衣五叔得意地笑起來,能然對方吃虧,他顯得很高興。
“當然,他們也是十分難纏的,不可能就這樣便將掌上明珠給了我衣家,於是他們要的聘禮幾乎是獅子開大口。
不過,我衣家也不是吃素的,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最終以衣家的縫針絲線作爲聘禮,而他們則給出相應之物。
這一場婚禮是瞞不住的,於是我們索性在訂婚宴上大搞特稿。”
黃琉滿頭黑線,這個大搞特稿用得很是神奇。
衣五叔繼續道,“交換的信物,能夠讓我們兩家得到最大的補充,而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眼紅之物,他們需要得到!”
“肉師一脈應該最爲眼紅吧。”黃琉道。
“也不能這樣說,只能說其中一分支沒”衣五叔道。“最終大家都在訂婚宴過去,紛紛冒頭。”
這其中一定有着訂婚儀式的原因,這個儀式應該等於一個開啓的步驟,所以當時大家都沒有搗亂,只是選擇靜觀其變。
這個猜測黃琉沒有說出來,因爲既然衣五叔不說,就一定有道理,正如沒有說衣家得到了什麼,衣家的親家是哪一家。
這些,黃琉都不需要知道答案,世界上隱秘這麼多,他不可能全部知道,他始終信奉一句話,知道得越少越好,。他巴不得衣五叔什麼都別說。
“終於因爲你的幫助,讓衣家成功開啓了古服,將那些人全部鎮壓下來。”衣五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現在的衣家,與以往不同了,你們已經再沒有機會了!”
看樣子,衣家已經契合了得到的寶物。
“那麼婚禮的時候?”黃琉問道。
“你放心好了,婚禮的時候,你只管吃就可以。”衣五叔道,面色全是自信的神情。
黃琉雙眼精光閃閃,交談了這麼久,最順耳就是這句話了,“真的?”
“難道我還騙你了。”衣五叔道,“婚禮可是兩個家族的事,兩個得到補強的家族,其他人如果有什麼想法,哼哼!”
“那婚禮在什麼時候舉行?”黃琉問道。
“小子,這麼快就想吃了?”衣五叔調侃道,“可能你要失望了,至少要等司檢完成學業。”
黃琉算算手指,不禁有些失望,“還有三年多!”
“你錯了!”衣五叔道。
“哪裡錯了?”黃琉問道。
“不是大學畢業,是完成學業,說不定司檢還會讀研讀博!”衣五叔道。
黃琉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了,有沒有搞錯。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衣五叔起身離開,居然也學着烏黑,不走正常路,直接從窗戶跳下去。
“五叔,你是不是要去相親,如果是,我馬上告訴奶奶。”黃琉衝到窗邊大聲叫道,但是從窗戶看去,他根本看不見衣五叔的身影。
砰!
地面傳來一聲撞擊,明顯有重物落地。黃琉循聲看去,卻沒有見到衣五叔。他不由得咕嚕道,“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像小夥子一樣不靠譜,幸好他知道隱藏身體,不然嚇着別人!”
“牛頭,你也從上面跳下去。”左手道。
“我可沒有這麼傻。”黃琉道。
“這不是傻,這是瀟灑。”左手道,“你想想當初從白花花宿舍跳下去的一幕,多麼的威風,連程妙心也記得這一幕,能夠給肉師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姿勢可想而知。”
“我記得那時候,掉到水池了。”黃琉道。
“那只是失誤,更何況,這裡又沒有水池。”左手道。
“那更慘,直接摔地上,不死重傷,你沒聽見五叔摔地上的聲音。”黃琉道。
“那是因爲他的失誤。”左手繼續慫恿。
黃琉纔不管它,一步步往外面走去。
“死牛頭,你怎麼這樣慫。”左手不爽道。
“你不慫,那你自己跳。”黃琉拿起左手,第二絕招作勢扔出。
“別,千萬別,左大爺也只是開玩笑而已。”左手連忙叫停。
“真的只是開玩笑!”黃琉道。
“這不廢話,當然是開玩笑。”左手道。
“可我不是開玩笑。”說着,黃琉就要扔出去。
“等等!”左手大叫,“左大爺似乎到了什麼,不信你可以感受一下。”
黃琉聽出它的語氣凝重,他動作停止,將左手放到耳邊。
“砰!砰!砰!聽到沒有,全是怪異的響聲。”左手道。
黃琉將左手拎着擋在眼前,“這是你發出的聲音。”
“不錯,不過那是左大爺按照聽到的聲音發出來的。”左手道,“因爲左大爺就知道你會感受不到。”
黃琉冷冷地看着左手。
“別這樣,左大爺說的全是真話,不然天打雷……”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黃琉捂住,“別說,你想死我不攔你,但你不要拖上我。”
“這話應該由左大爺對你說,你以後不要亂來了。”左手嚴肅道。
“亂來的是你。”黃琉離開了校醫院。
在校道漫步時,他習慣性的半遮臉。
“還真以爲自己是大明星。”左手嘲笑道。
“你以爲我想。”黃琉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
“居然痛苦,爲什麼不跑回去,慢吞吞地走着,是不是想等小鵲出現在你面前。”左手道。
“他應該不會出現了。”黃琉道。
“爲什麼?”左手道。
“上古二師聯手,相信十羊短時間內不會有其他道門出現。”黃琉道,“這不單單是爲了救治程手仁,還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大家不要在十羊亂來。”
“這樣說倒有點道理。”左手道,“應該是爲你接手提供一個安定期,讓你能夠好好適應。”
“別說這事。”黃琉道,“我可不會搞哪些什麼守護的東西,我就一普通學生,在十羊畢業了就算了,讀書這段時間如果發生什麼,我忍了,但是畢業之後,我是不會再管的。”
“你這有何必呢。”左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