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還有些泛白,卻依舊笑得很開心。
初爲人母的感覺很微妙,湯美杏的眼神一秒鐘都不想一不願意離開她那可愛的兒子煜,其實她想要個女兒,叫晚妝多好聽啊。
他問她:“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肚子疼?”
她轉過臉去,避開慕容宇軒的視線。說實在的是有些心虛。
今天的司徒芥茉和以前的司徒芥茉不同了。今天司徒芥茉親自來煊赫宮看她,向她展示了慕容宇軒最新爲她親自打造的戒子。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虛榮。更何況,湯美杏最愛的人就是慕容宇軒。
湯美杏假笑“喲,妹妹,你這戒子可夠漂亮的啊。能讓本宮瞧瞧嗎?”
徐凡白莞爾一笑,痛快的將手伸過去讓湯美杏參詳。
湯美杏隨即說她像、想試試看,在徐凡白將戒子遞給她的時候,湯美杏因爲懷孕是、全身都有些胖了,手指也粗了,壓根沒帶進去。一氣之下,湯美杏將戒子扔出了窗外。
徐凡白突然哈哈大笑“堂堂一國之母,竟然連這點肚量都沒有。乾脆不要當了”
湯美杏自然不服氣,想伸手去打徐凡白,誰料徐凡白早就料到,伸腳將湯美杏絆倒在地。
當時的一瞬,她的肚子是有一點點的痛,但是當着徐凡白的面,她不甘示弱,強裝着自己沒事。
徐凡白白了她一眼還站在哪兒捨不得走。順帶奚落了湯美杏一番。
過了好一陣,徐凡白見湯美杏臉色實在慘白的厲害,便得意的走了。
慕容宇軒上朝回來,見到的自然是徐凡白得意洋洋的吃着進貢的葡萄。
“皇后,你看着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湯美杏乾脆用被子捂住腦袋,死也不肯說。
要是
慕容宇軒知道,她把他打給司徒芥茉的戒子給丟了,慕容宇軒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雖然,她父親的勢力,足矣跟慕容宇軒抗衡,可這夫妻之間的事情,最好是別要外人cha手的好,即使是自己的父親。
父親愛女心切,難免作出想傷害慕容宇軒的事情,很早開始,慕容宇軒的事就是她的事,只是她的事還是她的事,若是慕容宇軒收到傷害,她也不好過。
與其都受傷害,還不如她乖乖的閉嘴。
無奈,慕容宇軒只得從其它地方下手,側面的瞭解到了事情的全過程。
他忽然對徐凡白感到害怕。
她畢竟不是真的司徒芥茉,她纔不是善男信女。
試問,跟隨李絕言出生入死過的女子,怎麼可能還像黃花閨女一般單純,善良。
或許以後她要在和皇宮中長期的做李絕言的細作。她可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避免傷害的唯一辦法就是主動出擊。
雍王府
未央已經正正躺在牀上,慕容劉靜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她一直就像是溫室裡的一朵花,哪裡經受過太多的風吹日曬。
這次慕容劉靜對她的打擊幾乎是毀滅xing的。
夕陽晚照,餘暉倒映在荼蘼的荷花池中,微風輕撫,落葉滿地。
尚亞旭一直坐在菩提樹下,若有所思的知道夜幕降臨。夜涼如水,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尚亞旭的面前,他擡頭,正對上未央灰冷的眼眸“未央”他詫異。一直躲在房間對任何人都避而不見的未央,不過幾日,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
“那天……”他侷促,他想解釋關於未央被綁架的那天的事情,可是一時間竟然語塞。說,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她搖搖頭,努力一笑。向半夜爬進人們夢想的女鬼。未央披散着的頭髮被風吹的凌亂不堪。方纔她自己畫了妝纔來見尚亞旭的。未央把自己的嘴脣畫得火紅,像血一樣,臉頰上的粉
似乎擦厚了。整張連有些慘白。
未央穿着她和尚亞旭成親時的嫁衣。她輕啓小口“亞旭,讓臣妾真真正正的嫁給你好不好。”
她心裡想,慕容劉靜越不讓她做什麼她偏要做。從小到大她做的只有順從,既然慕容劉靜心裡根本沒有她,她又何必處處討好她。
她默唸,尚亞旭,你若答應我,我便不計較那天你的種種,跟你重新開始。
尚亞旭粲然一笑“未央別鬧”
“我沒有鬧,我認真的”她強辯着,激動的將尚亞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亞旭,你聽,是我的心在跳,只爲了你在跳”
“夠了”尚亞旭有些惱怒。儘管他也想佔有未央,來打擊報復慕容劉靜。可是在未央將他的手放在她胸口的一瞬間,他開始打退堂鼓。
說不上來爲什麼,只是突然不忍。
未央湊上去,吻住尚亞旭的嘴脣,她輕聲的說“亞旭,你要了我吧,我說過的,我愛你”
尚亞旭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很多,他越想推開未央,未央卻將他抱得更緊。“亞旭,我們拜過堂的,我現在是你的娘子”
未央再次附上脣,她的舌尖就像一把火,瞬間便引燃了一場更大的活。火勢不斷蔓延,已經大到撲滅不了的地步。
尚亞旭再次推開未央“未央,你想好了嗎?”
他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在乎未央的感受了?尚亞旭在心底嘲笑自己,要做打事的人,心要狠,否則站不穩。
未央無比確信的點了點頭。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紅豔的嘴脣還是灼傷了尚亞旭。看着真的讓人倒胃口。
他打橫將未央抱起,朝依蘭苑走去。
未央,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從壞變好很難,但是從好變壞卻是一瞬間的事。
她緊緊握住拳,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都決定承受,她相信她的內心是無比的愛這個正抱着她要給她未來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