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絕言望着司徒芥茉,下雨了,她竟然安然無恙,她沒有叫着渾身疼。
他狂喜“芥茉,你是不是不痛了?”
說到這,司徒芥茉才恍然大悟,是啊,來這裡的三天,下了兩天的雨,她都沒有再渾身都疼過。
她歡喜雀躍“絕言,我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次日,他向她辭行,讓她等他。
她乖巧一笑什麼都沒有問,由他去。
因爲,愛,她選擇無條件的相信。
李絕言再次潛回雲歸和徐凡白碰頭。徐凡白告訴他,依舊沒有泣血玉鷹的消息。
既然司徒芥茉身體已經無恙,那他定要藉着這個機會將泣血玉鷹拿到手,地宮,時時刻刻充滿着誘惑。
就像一個赤裸着全身的女子擺在他面前在熱情的挑逗着他一樣,慾望之火越燒越大。地宮,神秘卻也似紅顏一樣,是一禍水,多少年來,有無數英雄爲這地宮命喪黃泉。人人都想得知地宮裡是什麼,沒準會是什麼寶物。
他們坐在宮門外最近的茶館裡,將城門口的動向盡收眼底。
一個身穿淡粉色的女子扭動着曼妙姿態走出宮門口,李絕言和徐凡白一齊認出了她,她正慕容宇軒這次回宮新納的沒人——傅元荷。
“她,出宮做甚?聽說她是邊城人氏”徐凡白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這到勾起了李絕言的警覺,他讓徐凡白去跟蹤傅元荷,而自己則要想辦法潛入皇宮,監視慕容宇軒的一舉一動。
坤寧宮
“皇上,皇上……”
慕容宇軒一陣不悅看着匆忙跑進來的湯美杏。他將筆放在案桌上“美杏,何事如此慌張”
湯美杏匆忙的行禮,走到案桌邊上“皇上,霄麗派人來要回她們的公主的人來了,臣妾恰好撞見,他們嚷嚷着要去御書房找您”
“胡鬧!豈能容忍霄麗的幾個小兒在我們雲歸的疆土上胡來。來人,擺
駕御書房”
都是一些什麼事兒!慕容宇軒腦袋裡此時就是一團漿糊,從冰窖歸來,一直都沒有司徒芥茉的消息。他的心裡早就亂成了一團麻。
他暗自派他的親信杜臨醇去冰窖周圍尋找,同樣到現在都沒有結果。
他站在一顆古老的大樹後面,茂盛的枝葉和魁梧的枝幹將他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霄麗的特使一身錦帽貂裘的站在御書房門前,昂首挺胸,一副雄赳赳氣昂昂
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問身邊的福德,福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敢回答。
他恐嚇到“不說是吧,那就拖下去砍了”福德明顯知道慕容宇軒並不是真的想殺他,只是他最近情緒的波動實在是太大了。
“是關於雍親王尚亞旭的,霄麗的公主同雍親王私奔了,目前就住在雍王府”
慕容宇軒暴怒之下“傳朕旨義,讓雍親王迅速帶姚櫻公主來見證,若抗旨不尊,就地正法”
福德倒吸一口涼氣,這慕容劉靜才過世不久啊…………
以爲姚櫻的事情會鬧得天翻地覆,沒想到她只是靜靜額跟着霄麗派來的人回去了。臨走之前,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菩提樹下沉思的尚亞旭。自從慕容劉靜道出事實之後,他每天都會坐在菩提樹下發呆。
未央跟他說話,他當做沒聽見。
近幾日未央身體有些不適,她找來皇宮的御醫爲她診脈,太醫笑逐顏開“恭喜雍王妃,賀喜雍王妃,王妃您有喜了”
未央甚覺驚詫而又欣喜,她告訴尚亞旭“王爺,臣妾有喜了”
尚亞旭頓了一會兒,隨即端來一碗落子湯“你該去哪兒去哪兒吧,喝下這碗落子湯,我們就再毫無瓜葛”
未央拉着他的衣襟“爲什麼”眼淚慢慢滑落“你是不要我了嗎?”
“是。我根本就不愛你,對你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你滾啊,本亡
,不想再看見你”
未央哭着端起那婉落子湯,送到嘴邊,見尚亞旭仍舊是一副默然的模樣,她憤怒,將藥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尚亞旭,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她跑開,眼淚灑滿一地。
未央越跑越遠,尚亞旭就癡癡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呵。走了,都走了。母親懷孕後然後仙遊,妹妹兼老婆懷了孕,不得不將她推離自己很遠很遠,只因爲他們不該在一起,本來這就是一場亂倫之戀,是會被菩薩鄙夷和懲罰的,但願,佛祖仁慈讓所有的苦難都我一人承擔;邂逅的霄麗公主,因爲被強行帶走。他欲哭無淚,望着烏雲密佈的天,一種痛苦吞噬的他的全身,忽然覺得頭好疼,他用拳頭砸着自己腦袋,他想停止思考。
蕭潛抱來一罈酒,和尚亞旭就坐在菩提樹下,蕭潛讓他借酒澆愁,他都只是淡淡一笑“對,借酒澆愁”他抱起一罈子酒,咕嚕咕嚕的喝下肚去。
胃頓時有一種被燒灼的感覺。
酒的味道是苦澀的,穿腸的。
他的喉結在不停的蠕動,喝得太急,好些酒都灑了出來,胸前的衣襟都被徹底的打溼,一罈就畢,他深深的打了個嗝兒。
“還有酒麼?”他問。蕭潛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公子等一下,我去取”
蕭潛小跑出去,在雍王府被未央攔下“方纔我見你抱了一罈酒進去,那壇酒太少了,王爺只會越喝不開心的,所以……”話沒說完,自己已經泣不成聲。未央將自己懷裡的一罈酒交到蕭潛手中,轉身掩面跑開。
天下如此之大,哪裡才容得下她?
被夫君休了,壞着孩子,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帶着肚子裡的孩子自殺。但是轉念一想,孩子是無辜的,她這是第一次做孃親,這種美好怎能輕易說放棄就放棄。
雖然她不明白,爲什麼突然之間,尚亞旭就變做這番模樣,還非逼着她喝下落子湯……真的是不愛了嗎?也不用那麼殘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