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走出布莊,仰頭望了望灼灼烈日當空,好毒辣的太陽,該是一個溫暖的時候纔是:“不冷,蝶舞陽不冷,不冷呵!”此刻的她,很暖和很暖和,可是冰涼的手腳,欺騙不了自己,昭然着她的言語是多麼的蒼白。
一步步的走出城外,藍天白雲之下,該是純潔得讓人不敢沾染,好乾淨的地方呵!
足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卻也不知該去向何方?
人在遊離,心在飄零。
“蝶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只見一行人騎馬而來,爲首的雁鳴看着蝶舞陽,心下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茫茫然的回過頭來,蝶舞陽看着衆人,在一個轉身,緩緩的朝前走去。
雁鳴下得馬來:“蝶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向身後的衆人揮了揮手:“你們先回!”雖然不明白王爺爲何讓蝶舞陽一人在此,卻也知道定然不會是何好事。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速度之慢,讓人咋舌。
沒有拒絕他的相伴,蝶舞陽只是緩緩的走着,偶爾會停下身子,駐足於小丘之上,觀看漸漸滑落的夕陽;頓眸於遠處紅霞,靜望天邊風起雲涌。
此刻的她,將世間的一切都撇開,留在屬於自己的第三空間,靜靜的安慰着自己,告誡着自己,以她的靈魂,永遠都應該是一人在孤寂的夜裡獨舞,即使有一兩個觀舞的人,那也不過是他人的一時興起,不要太過在意,如果他人離開,她只是回到了原點,沒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風輕雲淡,仍然是清心寡慾的蝶舞陽。
找了一塊乾淨的草地,蝶舞陽輕輕的躺下,享受着草原上的風,微風拂面,草香襲人,很是舒服。
雲彩,一朵一朵的變得模糊,朦朧,餘留的只是那觸目驚心的紅,滿目鮮血的流動,漸漸的洋溢開來。
夕陽,染紅了整個天空,殘陽似血,好不妖冶。
心,頓然變得輕鬆。
一旁的雁鳴,靜靜的看着夕陽下的那一抹笑容,好美的笑,好讓人心碎的容顏。
輕輕的彎下腰來,緩緩的將她身子抱起,迎着那血色殘陽,一步一步的擡頭往前走去。
夕陽下,兩人交合的身子,雖然太過單調,卻是多了幾分溫暖,使得本應凋零的景緻,多了一個美麗的點綴,反倒有了生的希望。
快接近營帳的時候,便見殤聿騎着馬迎上前來,見到二人,卻也不言語,只是劫過雁鳴懷裡的蝶舞陽,一個策馬揚鞭,便已揚長而去。
剛回到營帳,殤聿便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在布莊等本王?”
平靜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陽這纔開口道:“在那裡等着王爺來付賬麼?”
緊掐着她的下頜,殤聿冷冷的說道:“你別惹本王發怒!”是命令,亦是對她那淡漠的不悅。
下頜上的力度,越來越緊,而蝶舞陽稍稍緩和的心,再一次揪起,久久的也只能說出一句:“好冷!”夜已深,邊疆的此刻,該是有些冷了。
這才驚覺她渾身的冰冷,殤聿一個皺眉,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沒有問去何處,畢竟無論任何地方,對於她來說,不過爾耳。
脫去她的衣衫,殤聿將她放入溫泉,雙手微微的揉搓着她冰冷的身子,似乎對於自己今天的舉動,他也覺得有些愧疚,滿腔的怒火,竟然化爲虛無,只是緩緩的幫她清洗着身子,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冰涼,這才抱她回到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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