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朝張着嘴巴,本來已經做好要大吵一架的準備了,沒想到卻讓龐昱的理直氣壯給噎了回去。
龐昱支起身來,找衣服穿上絲毫沒有介意自己赤果的身子,王朝的鼻子一熱,挺了一晚上的鼻血終於流了下來,王朝加上以前那二十幾年,除了在視頻中看到過男人的丁丁,也就是穿過來的自己的了,現在這種真人秀實在是刺激了王朝本身就敏感的小心臟。
尤其是目測龐昱的丁丁好大,比自己的雄壯多了,王朝反射性的摸摸自己的後面,好厲害,這都能塞進去,感覺還僅僅是發麻,難道自己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天生就是個在下面的材料?
不對,王朝及時的意識到有點腦補過多,自己歪樓了,忙回過神來,用手一指龐昱:“可是明明說好是你嫁給我的,這種事情應該是我做吧?”
龐昱扭頭看向王朝,裡面的哀怨讓王朝一個激靈,難道說自己說錯什麼了嗎?爲什麼感到十惡不赦的是自己。
龐昱繼續哀怨:“你到想做,可是誰讓你暈過去的,怎麼叫都叫不醒,洞房花燭夜如果不行合歡之禮的話,那以後夫妻生活會不幸福的,好在我也是男人,纔算把這件事給做了。”
王朝聽完之後,十分懊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地暈倒了呢!自己仔細地想一想,好像龐昱說的也蠻有道理的,關鍵還是錯在自己。
龐昱撲過來抱住王朝:“對不起,明盛,你是不是疼的狠了?所以才這般地埋怨我,我理解你,上次我讓你做了一次,疼了好幾天,昨天我一時控制不住,要了你好幾次,所以你才生氣的,對不對?”
王朝看着像自己認真求證的龐昱,有些難以啓齒,要怎麼說自己對於這件事天賦異稟,一點事兒都沒有,後面僅僅是有點發麻呢?
沒想到龐昱的身子那麼弱,看來兩個人之間還是自己比較適合在下面。
王朝看着龐昱,眼裡有着憐惜,小心地問道:“昱兒,你那次真的很痛啊?”
龐昱雙眼含淚的點點頭,一雙桃花眼已經沾染了粉色。
“那你爲什麼不和我說呢?”王朝用手順着龐昱的背。
龐昱可憐地搖搖頭:“我不敢,我怕我說了之後,你會因爲我不能和你行夫妻之事而嫌棄我。。。嗚嗚。。。對不起。。。”
王朝用力地將龐昱摟了過來:“怎麼可能?我說過會負責的,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你永遠都是我王朝的妻子,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改變不了。”
王朝挺起胸膛:“這種事情你不用擔心,如果你怕疼的話,我來就好了!”
龐昱擡起頭,眼睛下面尚有淚痕,,看得王朝更加心疼了。
“真的?”龐昱眼中有着掩飾不住的驚喜,轉而又暗淡起來,“還是我來好了,你不是很痛嗎?你都痛得發那麼大的火了。。。”
“沒關係!”王朝趕緊搖頭作保證,“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好在並不像你說的那麼難以忍受,而且我皮粗肉厚的,恢復得也快。剛纔衝你大聲說話是我不對,我以後會注意的。”
“可以嗎?”王朝小心翼翼的,“可是明明應該是我嫁你纔對。”
王朝安撫的拍拍龐昱:“外人不都知道是你嫁我了嗎?夫妻這種事咱們關上門,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唄。”
看到王朝振振有詞的樣子,連龐昱都不忍心告訴他其實經過昨天,估計沒有幾個人會認爲自己是嫁出去的。
緩了緩心情,龐昱感激的看着王朝,用力地點點頭,那模樣讓王朝覺得自己做得決定太正確了。
在外面一直候着的管家龐福,聽到裡面的對話,無聲的嘆了口氣,雖然是開封府那邊的人,但是莫名的覺得好可憐哦。默默地上三炷香,王朝公子一路走好。
與此同時,在白玉堂懷裡醒來的南俠展昭,正在觀察錦毛鼠白玉堂,耗子果然是風流瀟灑,摟着人睡覺的動作做得無比的純熟,絲毫不讓懷裡的人感到不舒服,這還不知道從多少人那裡總結出的經驗呢!
越想越生氣的展昭,一把夾住那高挺的鼻子,死耗子!鼻樑長這麼高幹什麼?
白玉堂一晚上沒睡,等到天都放亮了才勉強睡着。突然被夾住了鼻子,手就習慣性的攻擊過去,到半途才突然反應過來,究竟是誰在夾自己的鼻子,手停下攻勢,睜開眼睛看到睡了個好覺神采奕奕的展昭。
展昭眼睛黑亮黑亮的,根本沒有理會剛纔自己攻向他的手,但是眼睛裡卻閃現這氣憤的情緒。
白玉堂有點摸不着頭腦,大早上的,自己怎麼惹着這位展大人了?
展昭“哼”的一聲,沒有理會白玉堂的詢問的目光,自顧自地穿上衣服,準備梳洗。
白玉堂被“哼”地莫名其妙,想起身拉住展昭,卻發現自己的半邊身子都麻了。
展昭瞟瞟白玉堂,看着他半邊僵硬的身子,打量的目光讓白玉堂暗叫不好的同時,展昭伸出爪子用力按下去,瞬間針扎似的疼痛清晰地傳了過來。
展大人像一隻得勝的黑貓似的,極其傲嬌的昂頭走了,留下白玉堂一個人無語中。
過了一會兒,鬱宮主進來了,看到白玉堂仍舊躺在牀上看牀頂,嫌棄的撇了撇嘴:“怎麼幾個月不見,懶成這個樣子?”
展昭洗漱完,過來接過話頭酸溜溜地說:“你徒弟一直這樣,估計來個美女過來就立刻起來了。”
鬱宮主繼續嫌棄:“你怎麼變得這麼色?什麼起來了,堂堂南俠,如此不正經!”
展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臊得滿臉通紅:“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越老越不知羞!”
“怎麼還和本宮有關係了,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白玉堂看到面前因爲一句話而吵起來的兩個人,滿頭滿臉的黑線,兩個人爭吵的熱火朝天的,完全看不出來昨天晚上兩個人喝酒喝得稱兄道弟,就快要義結金蘭了,幸好自己及時阻止,否則莫名奇妙出來個師叔,自己一定會瘋了的。
“師父,天邪前輩呢?你沒和他一起來嗎?”白玉堂出聲制止這一點營養價值都沒有的爭吵。
實在不明白原來溫潤如玉的展昭呢?剛纔的場景如果被武林同道看到,估計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鬱宮主搔搔鼻子:“好像說是要見什麼人吧!”
白玉堂看着自己師父閃躲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事情。
展昭也恢復了正經,畢竟天邪可能是破解此案的一個關鍵人物,鬱宮主明顯的隱瞞,讓兩個人覺得事有蹊蹺。
“鬱宮主,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展昭靠近鬱宮主。
白玉堂將展昭一把拉了過來:“師父,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嗎?還是天邪前輩。。。”
“那倒沒有!”鬱宮主打斷白玉堂的想象,“他進皇宮了!”
啊?展昭和白玉堂有點吃驚:“天邪前輩不是一直在苗疆嗎?怎麼初到汴京城就直奔皇宮了?”
他倆到不擔心會出現行刺之類的事情,畢竟鬱宮主知道天邪去皇宮了卻沒有阻止,這就說明他應該大概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眯起眼睛審視鬱宮主。
鬱宮主讓兩個人打量的目光弄得渾身都不自在,忙咳嗦了兩聲:“好像皇宮裡有個苗族的女人被封做什麼昭儀了吧?”
兩個人點點頭,示意鬱宮主快點說,別婆婆媽媽的。
白玉堂也說:“好像這個昭儀娘娘是苗族聖女,天邪前輩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鬱宮主坐下來,不高興地看着這兩個人:“本宮爲什麼要告訴你們,早上起來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你們也不知道可憐可憐老人家!就知道欺負我!”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六十多歲的鬱宮主耍賴,配上他那張超級童顏還蠻合適的。
而且聽鬱宮主一說,兩個人的肚子也覺得餓了,談話場景立刻從臥房轉移到餐廳。
鬱宮主頂着展昭和白玉堂的灼人的視線,悠閒自得的慢嚼細嚥。
白玉堂看展昭實在好奇,忍不住說:“師父,你不能邊吃邊說嗎?”
鬱宮主擦擦並不存在的醬汁:“那怎麼行,爲師不是教過你要食不言寢不語嗎?”
白玉堂扶額,這句話你到底什麼時候身體力行過?
沒有理兩個人的想法,誰讓剛纔展昭欺負自己了,現在要欺負回來,徒弟是胳膊肘向外拐的,報仇還是要自己來。
等到鬱宮主覺得吃飽了,看到展昭和自己徒弟的樣子也快到達極限了,才慢悠悠的放下筷子。
“就這麼想知道?”鬱宮主那眼神示意。
廢話,否則你以爲誰都有時間花一個時辰看你吃飯啊!
展昭用眼神警告,不說撓花你的臉哦!
鬱宮主看差不多了,也就不逗展昭和白玉堂了。
“如果沒錯的話,這位昭儀娘娘應該是天邪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