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驗屍房的時候,看到龐昱寵溺的摸摸王朝腦袋的場景,比昨天甜膩的過分的味道,展昭和白玉堂就知道預感成真,這龐昱下手也太快了,王朝也是,你好歹堅持一陣子啊!
王朝始終貫徹我的眼裡只有你的準則,到是龐昱看到展昭和白玉堂打了個招呼。
公孫策向展昭招招手,白玉堂糾結了一下倒也跟着進去了。
看到這三個人圍着一塊染了血的白布進行研究,展昭用眼神表示疑惑,求解答~
公孫策把剛纔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出來,王朝才知道有些時候看到的可能都沒有想象到的噁心,所以聽完公孫策的講解後,王朝和白玉堂一起找了棵大樹又吐了一場。
等到兩個人吐完之後,正好看到展昭在問公孫策要不要吃灌湯包,白玉堂連忙阻止,否則就該看到溫文儒雅的公孫先生徒手吃灌湯包,旁邊還有被切割的幾具屍體。
那畫面太美實在不敢看啊!
王朝也連忙拉着公孫策回前廳,他纔不要對灌湯包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
公孫策看到修剪的毛茸茸的草坪:“果然還是順其自然的長會比較有個性,現在這個樣子太死板了!”
王朝無語,雖然才穿來不長時間,但是也知道這裡就相當於開封府的禁地,其中一部分的陰森效果就來源於這雜亂茂盛的雜草,漆黑的半夜,時不時的一兩聲貓叫,簡直就是鬧鬼的不二場所。
張龍有次甚至建議如果有不招供的犯人,鎖在這裡一個晚上,絕對坦白從寬。
這尼瑪比牢房還要恐怖啊!
看到這個萌萌噠的草坪,王朝不由自主的感嘆勞動人民的勞動,這完全是化腐朽爲神奇啊!
王朝嘆氣,看看公孫策一身青色長衫,如果再拿把扇子,就是一個文雅的讀書人,王朝捂臉,這麼個外在條件爲嘛要走陰冷路線啊!
公孫策看看王朝:“怎麼,難道你覺得這樣比較好!”
就在王朝在堅持真理還是向惡勢力低頭的選項中艱難抉擇的時候,被人一把拉了過去!
龐昱掛在王朝身上:“明盛都不理我,我好傷心!”
這是在宣示所有權唄?大家無語,沒必要這麼緊張吧,你可以認真的看看,你抱着這個真的不是什麼搶手貨,不要把誰都當做假想敵,我們會覺得你把我們的審美觀想低了。。。
不過,明盛?
大家一起看看已經被美色迷惑的呆頭鵝:“王朝,明盛是?”
王朝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吭吭唧唧的說:“這是昱兒爲我取的字。。。”
公孫策深吸了一口氣,快走了幾步,實在是不忍在看到五大三粗的漢子做出這幅小女兒嬌羞的模樣,自己還想吃飯呢。
白玉堂看着展昭挑了一下眉,你們開封府的人讓太師府的吃得妥妥的,你沒什麼表示嗎?
展昭聳聳肩,人家兩廂情願,跟本大俠有什麼關係啊!
等到走到前廳的時候,大家也都回來了,馬漢他們和包大人也對開封府前所未有的整潔度大大的驚豔了一把。甚至一起來開封府的龐太師都覺得自己的太師府該打掃了。
馬漢吃着熱好的灌湯包,問正在端湯的李嬸:“李嬸,這也不是雞蛋湯啊,怎麼有種雞屎味?”
李嬸怨念的看看馬漢,“哼”的一聲,極其傲嬌的走了。
“咳!”白玉堂被嗆了一下。
展昭趕忙遞手絹擦嘴,怎麼這麼不小心?
王朝差點被眼前的一幕閃瞎了眼,捏着鼻子圍觀,整個人都酥了,果然自己還是好的還是這口。
正在幸福的暈眩中,面前也出現了一個帕子,王朝看看龐昱:“昱兒,我沒嗆到啊?”
龐昱用眼角刺了王朝一眼:“這是讓你擦口水的!”
抓起王朝的手,將帕子使勁塞到他手裡,泄憤的咬一口灌湯包,好濃的醋味。
看到龐昱的樣子,遲鈍的王朝也感覺到龐昱不高興的原因是什麼了,他連忙抓住龐昱的手:“哪裡有口水,看過昱兒之後,其他的都是浮雲~”
要不然說有時會做的不如會說的呢。
龐昱的臉色顯然好了很多,依然高冷的將一勺湯喂到王朝嘴邊。
包大人真的想說,這裡還有其他的人,要不要這麼秀恩愛。不過再看看旁邊一直充當隱形人的龐太師,包大人的心裡略微的平衡了點,這親爹都沒撈着自己兒子的一個眼神,自己還糾結什麼。
龐太師真的要淚流滿面了,昱兒竟然在喂那個黑小子喝湯!剛纔明明就是吃醋的節奏,這到底是兒媳婦還是姑爺的魅力真是不小,到底是哪個閃光點把昱兒給抓住了,這麼細微的地方真的看不到。。。
作爲公公或者是岳丈,龐太師真的很想搞清自己的身份。
“夫人!”龐昱看到王朝呆呆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用食指挑了一下王朝纖細。。。寬闊的下巴。
親眼看到自己兒子耍流氓的龐太師咳得是驚天動地,讓旁邊的包黑子照着後背一陣狠錘,可算把自己嫁女兒的鬱悶給發泄出去了。
不過在咳嗦的時候龐太師真想向龐昱豎起大拇指,兒子,好樣的,看來自己不是岳丈了!真是喜大普奔啊!剛纔包黑子給自己那幾掌也不算什麼了。
這邊其樂融融,皇宮裡的趙禎可就不舒服了。
趙禎在慈元殿看着自己的昭儀發愁,歐陽嫺雅正在彈一曲高山流水,箏聲餘音繞樑,可是即使她是俞伯牙,趙禎卻不是鍾子期。
趙禎揉揉發脹的腦袋:“愛!妃!你想什麼時候走啊!”
歐陽嫺雅連一個餘光都沒賞給趙禎,嘴裡卻柔順的說:“皇上這是說的什麼話,嫺雅已經是皇上的昭儀,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趙禎嚇得打翻了一個茶杯:“你看我不順眼也不能說這種話啊,朕還不想與他爲敵!”
嫺雅終於捨得擡眼看看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很沒形象的撇撇嘴:“你現在已經與他爲敵了,外面可都傳皇上爲了臣妾做了一次昏君呢!”
趙禎想哭,當時同意這個女人的話,是想看一場好戲,但是沒想到這戲的時間也太長了吧!嫺雅端起旁邊的茶,押了一口:“放心吧,作爲皇帝這是正常事,影響不到你的英明神武的形象的!”
趙禎繼續試探:“他已經寫書信給我了,說這幾天就來接你,你要不要跟他走?”
嫺雅將茶杯咣的一聲放到茶几上:“我纔不要,當時可是他不守約定,現在想起我來就讓我跟他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趙禎耐心的解釋:“不是他不理你,而是這一陣子不是他二皇兄正想叛亂嗎?他爲了不讓你擔心,所以纔沒去找你,萬一讓他二皇兄發現了你是他的心頭肉,抓住你威脅他怎麼辦?就是抓不住你,用你的族人威脅你也不行啊!”
歐陽嫺雅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這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不喜歡他的這種保護我的方法,要給他一個教訓!”
趙禎聾拉着腦袋:“你這兒哪裡是給他教訓,你是在折磨朕!龐妃已經很長時間沒同朕好好說話了,只要朕一去她那裡,她就把我往慈元殿這裡攆!”
嫺雅惡狠狠地看着趙禎:“那是婉兒在幫我,哪有放着新來的還沒重夠,就上舊人那裡去的!”
趙禎極有氣勢的回瞪自己的愛妃:“可是那邊的叛亂已經解決了!咱倆也沒必要這麼演戲了吧~你倆就回國繼續相親相愛不好嗎?”
嫺雅堅決的搖搖頭:“不好!我就是想讓他體會一下,當我知道他將他那個什麼妖兒寵上天的時候,即使我知道是假的,心還是很痛的感覺!”
嫺雅眯眯眼睛:“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怕再加一把火,這樣吧,我趁着這段時間幫婉兒調理一下身子,看看能不能生個胖小子!”
趙禎的臉色一下子亮了起來:“真的?那你就好好看看,演戲的事情包在朕身上!”
嫺雅點點頭:“那你就還是睡在外面吧,我去給你抱被子。”
趙禎看着嫺雅的身影,突然想起包拯說的一件事情:“嫺雅,有個事情,你得知道。”
嫺雅看着趙禎遞給自己的一張紙,上面是自己的畫像,疑惑的看看趙禎。
趙禎嘆了口氣:“開封府發生了一件案子,這畫上的女人在傍晚剛去找過死者。”
嫺雅將紙還給趙禎:“你該知道我自從進了皇宮就再也沒出去過。”
“朕當然知道,可他們不知道啊,朕說的真話,他們都以爲是朕太寵愛你的緣故說出的偏幫你的話。。。”
這就是演技派的難處啊,說出的話永遠讓人分不清真假。
包拯將皇上的話告訴大家後,衆人沉默,皇上都爲昭儀娘娘作保了,這個事情就不好辦了,既然皇上說昭儀娘娘從來沒出過皇宮,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了。
第一,就是皇上要美人不要江山,爲了昭儀哄騙朝臣。
第二,那個女人確實不是昭儀娘娘,那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