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保護好主子。”
兩個黑衣女子守在面具男跟前,她們原本準備的靈符早已被雨水浸溼,沒了痕跡。沒了這最基本的靈符,她們只得拿出身上的武器。這兩把劍,與面具男手上的劍是一個材料製成的。
而其他家僕手中的劍,也是如此,他們只要能夠刺中野鬼的身子,就能將它們打到灰飛煙滅。
秦水蘇看着自己的野鬼被一隻只打散,她的心裡着急地不行。她大吼一聲,便朝着面具男衝了過去。
衆人都在與野鬼搏鬥,沒人注意到秦水蘇的靠近。而面具男的目光,由始至終都保留在秦水蘇身上,但卻沒有任何反抗。
直到秦水蘇將手裡的劍刺進他的胸膛,他也沒有一絲反應。
秦水蘇被他眼裡的平靜給嚇到,她丟了劍,問:“你爲什麼不躲開?”
面具男將劍拔出,雖然嘴角流下血跡,但是他卻絲毫不在意。他步步逼近秦水蘇,說道:“我說過,這一劍還給你。今後,你將沒有機會逃離。你欠我的,用盡這一生你也將還不盡。”
“噗……”
秦水蘇覺得口中一抹腥甜,她竟然將一口鮮血吐到面具男身上,與他的血液混在一起,融於火紅的婚服。
面具男因爲她的吐血,沒啥表情的眼睛眨了眨,似在將噴到臉上的血洗去。
她看着他身上的火紅喜服,卻看不到血的痕跡。直到他將劍拔出來,半蹲在地上,她纔看到他捂在胸口的手縫中流出的血。
“主子。”
面具男將劍指着所有的家僕,“不許靠近,這是我與她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
秦水蘇看着對面那人,她竟然殺人了!
可是,她還在極力否認面具男的話,“不。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
她從地上撿起一把劍,對着面具男舞着,可是她卻因爲面具男的逼近而不斷後退。
面具男似乎不放過她,只是捂着受傷的地方逼近,他要秦水蘇看到她對自己做的事情,讓她看看自己是如何地殘忍。
“以前,你或許不欠我的。但是,你這一劍刺下,我便還了你姑姑的傷。既然你我已經將這一劫還盡,那日後剩下的,就是你欠我的。你若是不愛我,就是欠我的。”
“不!”
秦水蘇將劍繼續刺向面具男,可這一次,面具男卻準確無誤地將她的手抓住,“第一次,是因爲我欠你;第二次,是因爲我欠你姑姑。但是,你沒有資格再刺這第三劍。怎麼,你是想着在我身上多留下幾個傷口嗎?”
在面具男奪了她的第一次時,她刺了他一劍;彼時,他也是毫不還手。只是,他們此後多日未見。回來之後,他便像換了一個人,對她極盡索取,就如是在補償自己的傷。
秦水蘇沒了手中的武器,只能步步後退。她召喚來的那些野鬼,幾乎被他的人控制住,她似乎沒了繼續與他對抗的資本。
沒有退路,她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反正她已經出了山莊,這一次她能逃多遠就逃多遠。逃,總比在這裡就被他抓回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