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搖搖頭,“只怕不行。這院子與我們墨信閣幾乎是連在一起的,若是她先我們出去,只怕會被懷疑。”
無影生氣了,說道:“與其讓他們放火燒了,還不如我們自己動手呢。墨信閣毀在我們自己手裡,也沒那麼心疼。”
衆人對視一眼,李歷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好,就按你說的。我們去廚房拿一些酒和火把過來吧。”
“哎!我只是玩笑話,你們別當真啊。若是我們將墨信閣毀了,我們以後不就沒有家了。這流落街頭,是很可憐的。”
“我們墨信閣現在這麼有錢,難道還怕買不到房子啊。我們先出去,然後再回來接多多與班婕就是。這墨信閣着火,一時半會不會危及那個院子的。”
雖然說要動手,但是大家真的拿來火把的時候,又有些下不去手。還是吳可反應最快,她將火把扔下之後,衆人便也只能照做。
等墨信閣冒起煙,底下的人便炸開了鍋,“我們守着門,他們一定會從這裡出來的。這墨信閣可就這麼一個門。”
就在那些人還守在樓下的時候,無影已經推開窗戶,從樓上飛下。他們幾個人從不同的窗戶飛下,而後又往不同的方向拋開,底下的人就算是再多,分開之後,也幾乎沒有誰可以追上他們。
最快的無影跑到了袁府,好在袁子炎在府裡,他將墨信閣的事情告訴袁子炎之後,他立刻去御史府找了一些人。反正他都已經回到御史府了,借些人走也是可以的。
穿着官服的他帶着人進去院子之後,將錢多多與班婕救出。全程,他都用衣服護着錢多多的臉,因爲官府的人,一些行人只能遠遠看着。
一些人擋在袁子炎的面前,想看看他懷裡的人是誰。現在,大家對墨信閣的人都很忌諱,所以自然不願意讓袁子炎就這樣抱着人離開。
“本官的妻子,也是你們可以碰的嗎?還不給本官走開,若是你們再這樣,小心本官告你們一個滋事擾民的罪。你們怎麼就能確定這墨信閣是所有事情的源頭了?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你們居然敢帶着人來燒墨信閣,你們是一點不將漢雲律法放在眼裡,是不是?”
袁子炎充滿怒氣的話,讓圍着他的人退後了幾步,“你們最好保佑我的妻子沒事,否則你們就等着坐牢吧。你們,將這幾個人都記住了,若是有問題,立刻將他們拿下。”
他與班婕帶着錢多多走了之後,便讓人及時將火撲滅。
那些人看着遠去的袁子炎,爲首的男子突然問道:“究竟是誰說的,墨信閣裡頭有屍人?”
衆人面面相覷,雖說衆人都這樣說,但是卻又無法找到誰是說這話的第一人。聽袁子炎的意思,如果墨信閣是冤枉的,那他們就得接受懲罰。
他們雖然很生氣,但是卻不願意爲了這種事情而進入天牢。與其如此,他們還不如待在各自家中。
只是,這墨信閣被毀了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