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只是,辛苦蘭太醫了。”
蘭獻葉低着頭,“這是爲人醫者的責任,微臣並不覺得辛苦。”
就在劉潤卿去看田彌兼的時候,秦水蘇也被秦澤北拉着走開。在無人的地方,秦澤北問:“蘇姐,是你對吧?你是二姐,不是大姐,對吧?你看你這手,是不是因爲上面有印記,所以才戴着紗布。”
秦水蘇笑着彈了下秦澤北的腦袋,“北弟,你是不是傻了?當初,我們可是看到蘇蘇的屍體的,難道她還能復活不成?”
秦澤北拉着她的手,“可是,你可以看到鬼,那不是蘇姐纔有的本領嗎?”
“看到鬼?哦,你說的是雷小雨啊,可是她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嗎?北弟,我知道你打小就與蘇蘇關係好,可是你還是別做夢了。若是她還活着,怎麼可能不回秦家。”
爲了讓秦澤北死心,她還將手裡的紗布拆掉,“本不想和你說的。只是,你知道宮裡的那些女人有多可怕嗎?要不是我擋的及時,受傷的人就是寧兒了。你可以想象嗎?一壺熱水潑到身上的感覺。”
秦澤北鬆了手,他頹然靠在樹上,“對啊。若是蘇姐還活着,她怎麼可能不認我?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對了。”
“北弟,姐姐知道你想蘇蘇。但是,有些人離開了就是離開了,她不可能回來。若是你實在想她,我們找個時間去她的墳墓那邊看看吧。還有,你既然已經回到京城,那便多回家看看爹孃。我平時不能出宮,他們二老在家,也挺寂寞。”
“嗯。”
秦水蘇終是不忍看秦澤北這樣,她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的北弟都這麼大了。也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了,若是你有看上的姑娘,便與姐姐說,姐姐讓陛下爲你們說媒。”
她對這個弟弟感到抱歉,她沒死的消息,現在連母親都不知道。若是北弟知道了,只怕母親很快也會得知消息。一旦這些人都知道了,那演戲便不像了。
也許,她真的一輩子都要頂着秦水玥的身份生活。但是,她並不介意。他們本就是一體的,她活着,便是秦水玥還活着。
“姐姐,我知道這些年你一個人在深宮很委屈。好在,陛下愛着你。雖然我好久沒有回到京城,但是這兩日看着你倆,我覺得你們比從前更恩愛了些。”
說到這個,秦澤北就有些臉紅。他昨日去山上抓阿杜的時候,好像聽到他們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他雖然沒有經過人事,但也知道那是在做什麼。
“人活一世,當然要有一個人陪着,那纔不會寂寞。北弟,我感覺你與皇叔的關係不一般,若是可以,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好。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何來到這裡,但是對他多個心眼總不是壞事。”
秦澤北點點頭,他留在這裡,也是想要調查這件事情的。不過,有他在,這個金礦絕對不會落入有心人手中。就如今日出現的那個血門,他也是一直留心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些匪徒竟然是血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