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雖然進入了秦澤北的屋子,但是卻沒有見到蘭獻葉。
秦澤北獨自坐在院子中的石桌上,帶着幾分疲憊。見到溫念之後,他收起自己的表情。
“你怎麼過來了?那個蛇……老人不是說有事找你們?”
看着緊閉的房門,溫念問道:“你的新娘如何了?”
“還不知道。葉子來了之後,就直接關門了。到現在,他還沒有出來。我剛纔抱着她出來的時候,她身上都是血,我害怕……”
溫念拍了拍他的肩膀,“應該會沒事的。你們不是都說這個人是一個名醫,他一定可以救回你的新娘。如果有什麼需要本君幫助的,你也可以說。本君到現在都沒有發覺新娘的氣息,也沒有看到鬼差的出現,那你的新娘就應該是安全的。”
“但願。如果她有個什麼事情,我也不會獨活的!”
想起此行的目的,溫念將蛇血放在秦澤北面前,“說起來,我們也算是親人的。這是靈祖給你留下的,只要喝了這個,日後就不會有蛇敢來接近你。不僅是你,就是你的後代也不會有事的。”
這事,真要怪秦家先祖不懂事了。早年,秦家是靠捕蛇爲生。他曾經在路邊看到赤練與一隻綠蛇在交配,但卻直接將它們給抓了。
後來,才鬧出這一堆事情。如果有了靈祖的血他不僅可以清除體內的一些污穢,還能爲他設下屏障。
溫念此時什麼都不會考慮,他拿起杯子,就直接一口將血喝下。雖然有些苦,但是他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如今,他只在乎房間裡的人是否可以安全!
“至於你的新娘,靈祖也留了藥。這赤練要讓凡間的女子爲他生子,真是一隻怪蛇。原本,秦家的新媳的第一胎都是爲那個赤練生子,如果你擔心你的新娘也這樣,那就將這個藥給她服下。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留下孩子,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反正沒了力量的傳承,日後她也不會如娘娘那樣是一個異類!”
秦澤北拿着藥,他自然不會讓秦家在與那個赤練有關係。只要可以讓他們秦家與赤練脫離一切關係,他什麼都是願意做的。
溫念陪着秦澤北在外面坐了一會,纔看到滿身是血的蘭獻葉從屋裡出來。至於他身後的吳汐兒,手裡也端着一盆血水。
看來,剛纔在屋裡是一場激烈的戰爭。
“葉子,婷兒怎麼樣了?”
蘭獻葉掃過秦澤北,但餘光卻是在看溫念。這個小鬼,還是回來了。
他搖搖頭,“現在還不清楚。雖然你帶出來的及時,但是她的傷不在手上的脈搏,而是脖子。雖然她拿的是髮簪,但是也不好處理。我們聽天命吧。也許,她會恢復的。你也不要過於傷心,這個時候她最需要你的支持了。”
聽了這話,秦澤北呆坐在椅子上。他捂着自己的頭,發出壓抑的吼叫聲。
他的聲音,聽得站在蘭獻葉身後的吳汐兒身子抖了抖,她本想安慰幾句的,可如今想着還是不要去惹怒他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