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我將這些人都殺了，誰去給陛下通知消息？”
鬼厲突然指着扶乩手裡的袋子，說道：“扶乩，你暫時將這個鬼差放出來，應該可以做到吧？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本王答應你，一定讓她毫髮無損地回到你身邊。到時候，你想怎麼折磨她，都沒有問題。”
扶乩愣了下，點點頭，“當然沒問題，我從來不急在這一時。既然你還有用，那我留下清理現場，你們先行離開？”
鬼厲點點頭，“也是，本王都忘記了，你也曾經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將軍。好，這裡就交給你了。白雪，帶着秦水蘇隨本王離開。”
在衆人走了之後，扶乩坐在桌子上，就着剛纔孟婆的杯子喝下一杯酒。
他皺了皺眉頭，真是苦。
他將孟婆放出來之後，“安靜地待着，如果你還想去給劉潤卿報信，最好不要惹怒我。你知道的，我向來脾氣不好。若是你將我惹急了，我不會對你客氣。”
孟婆看見秦水蘇消失，激動地問道：“你們對娘娘做了什麼？扶乩啊扶乩，你怎麼在人間做了這麼多年的人，還不能有些長進呢？這鬼厲是什麼樣的貨色，難道你不知道嗎？”
扶乩愣了一下，“貨色？孟子鬱，你之前不是覺得我與他們是一個貨色嗎？怎麼，這會突然覺得我又和他們不一樣了？你倒是會說話！”
“你……”
扶乩將秦澤北的劍取出，他將劍在桌上敲了敲，“先殺誰呢？孟子鬱，要不你來選？”
孟婆見到他手裡的劍之後，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扶乩，你夠了。你殺了我吧，你既然可以控制我，就該知道我會怎麼從這個世界消失。你將我從鬼厲身邊帶走，不就是想親手殺了我嗎？”
扶乩將劍劃過她的臉，“殺你，我可以考慮。不過，我更願意看到你被愧疚折磨致死。怎麼，看到這一幕，有沒有覺得很熟悉？哦，你好像有些想不起來，那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要我先殺誰，是那個蘭夫人呢，還是那個最小的小夥子呢？又或者，我給你抽籤，抽到誰是誰。”
孟婆心裡一顫一顫的，這扶乩果然與從前一樣，還是嗜血如命。
“你要殺就殺，他們都是與我無關的人，就算是死在今時今日，那也是他們的命。你動手啊，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哦？哦，你原來也可以變得這樣鐵石心腸，你也變了，一點都不可愛了。”
說着，鬼厲便將劍伸出，飛向了昏睡的不言。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不言就倒地死了。
在劍插入他身子的那一刻，孟婆的眼裡還是閃過了一絲害怕。
扶乩將劍拔出，“這一次，殺誰呢？對了，這個吧，看着也年輕。”
孟婆絕望地閉上眼，“黑白無常，你們怎麼還不出來啊？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嗯！”
就在一瞬間，扶乩又將一個人砍了，這一次，他的頭直接滑落，滾到了距離孟婆不過半寸的距離。
“原來，你也是會害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