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明用力把刀叉一放,桌子都震得顫了顫,顧正明是個練家子,即使後來從了商也沒有落下每日晨起練功,這手勁可不是一般的。
顧曉曉鮮少見顧正明這個架勢,一下就委屈得撇起了嘴,顧夫人連忙在中間調和道:“老顧!一大早的這麼大火氣做什麼,別把小輕嚇着了,小輕啊,你堂姐性格就這樣,被阿姨給寵壞了,你別放心上。”
顧夫人未等顧輕回話就轉頭教育顧曉曉道:“你啊,怎麼回事兒?媽媽不是跟你說了,小輕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人,那小寵物是一直跟着她的,肯定是乾淨衛生的,不許亂說話。”
顧夫人溫言軟語的幾句話就把本來要爆發的一場矛盾給蓋了過去,顧輕也沒再說話,只是抱着小傢伙邊吃早餐邊餵它。
顧輕這不和顧曉曉計較的心理在顧曉曉看來就變成了藐視她,不屑搭理她,乾脆直接撂下刀叉不吃了。
“你們吃吧,我去學校了!”顧曉曉氣呼呼的拿了自己的包就出了門。
顧正明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顧曉曉的身影一眼,但見顧輕並沒有搭理的意思他也就沒多說。
……
在飛機上許景深就把自己的私人號碼給了顧輕,要求她在確定住處後告訴他這個債主,顧輕牢牢記着這一點,回房直接就給許景深去了電話。
“許先生,我是顧輕。”許景深電話一接起來就聽見顧輕的清冷的聲音傳來,語氣依舊冷淡生硬,不溫柔,卻也不造作。
許景深壓下自動上揚的嘴角,冷着聲音迴應:“你好顧小姐。”
顧輕直奔主題:“我現在住在顧叔家中。”
“好的,顧小姐現在有空嗎?我們見一面清算一下債務,順便籤一下還款協議。”
“我說話算話,不用籤協議我也會還。”顧輕下意識的就反駁道,許景深的話讓她覺得是在懷疑她。
“顧小姐想必忘了,我是一個律師,律師只相信具有法律效益的保障,如果顧小姐不願意,我收的錢也還沒還給顧正明,取消我們之前說的口頭協議就行。”許景深絲毫不退讓,對於顧輕變冷的態度視而不見,依舊堅持着。
顧輕答應了許景深,兩個人約在一週後見面,這一週顧輕不能出門。
原因是顧輕需要用一週的時間來恢復她的容貌,就用早上製作的那盒藥膏,這藥膏的原料並不複雜,只是兩種中草藥粉和一種特殊的藥水,針對的就是顧輕臉上那層僞裝膜。
顧擎蒼的心思很深,深到從顧輕十五歲開始就讓她使用遮掩真實容貌的僞裝膜,一切都爲了顧輕將來能回國重新開始生活。
顧輕每隔半年恢復一次容貌,在山莊久居的人都知道,顧輕每年都會有一個月誰都不見,只見顧擎蒼。
這一次,是顧輕最後一次恢復容貌,她也沒了新的僞裝膜,以後就將用她的真實容貌進行新生活。
在顧家的這一個星期,顧輕基本不出房門,顧正明這個知道內情的人什麼都不說,其他人也不會問,顧家人每天只有一日三餐會見到顧輕。
又是一天的晚餐結束,顧輕照舊回了房間,顧銘空蕩蕩的樓梯眼色疑惑。
“哥,你看什麼呀?”顧曉曉嘟着嘴碰了碰顧銘的胳膊,嬌態滿滿。
顧銘轉頭看向顧曉曉,笑容寵溺:“沒什麼。”只是覺得顧輕一天比一天好看,和第一次見的時候越來越不像了,可仔細看似乎也與中午吃飯時沒什麼變化。
顧曉曉是漂亮可愛的女人,嘟着嘴就更加可愛:“哥,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那可不行,我不喜歡她,整天一幅臭臉。”
顧銘擡手點了點顧曉曉的腦門,顧曉曉嬌笑着往後躲了躲。
“你啊,想什麼呢,她是我們的堂妹,我怎麼可能看上她?你哥哥我是缺女人的男人?”顧銘的語氣張揚,十分自得,話也確實沒錯,顧銘在京華市是有名的公子哥。
“什麼堂妹,以前都沒見過,估計和我們連三代旁系血親都算不上,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顧曉曉繼續抱怨着,沒有注意到顧銘的眼神因爲她的話而微微一亮。
……
對於顧輕來說一週的時間過的很快,但對於許景深來說就不是那麼快了。
這一週裡,許景深問易斌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今天周幾了?”
一向忙忙碌碌不分晝夜的許景深突然關心起每天是周幾來,這讓易斌很不習慣,當知道是和顧輕有約時更是渾身發毛,老闆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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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日晚上九點將會在羣內進行答題搶幣活動,老規矩,羣內出題,文下評論搶答。
有意參加的儘快加羣咯~麼麼噠~
這個三代旁系血親,是我學生物時候印象很深刻的一個知識點~有沒有誰有共鳴呀哈哈哈
某顏:嘖嘖嘖,籤協議非得見面嗎?你的助理幹什麼吃的,送過去籤不就好了,切~
深哥:幾億的生意,我當然自己談。
某顏:裝,你再裝,人顧輕都說了會還了哪還需要你談啊~
深哥:我就是想見她了怎麼着!
某顏:那你見唄~祝你約會順利啊哈哈哈哈終於承認了吧哈哈哈你也就忽悠忽悠我家單純的小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