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到d國的消息幾乎瞬間傳遍了d國曾與擎蒼門有過合作或者是敵對的組織,蠢蠢欲動人也不少。
在d國,有一個家族背景雄厚,權勢侵佔黑白兩道,明面上是d國的從政世家,甚至還有尊貴的爵位,家族之中有警察有檢察官,光鮮亮麗又德高望重。
但在暗地裡,這個家族卻做着軍火和賭場生意,在d國最富有的城市曼沙拉就有着整個d國最大的地下賭城。
這座賭城名爲罌粟城。
顧輕一身素色旗袍,墨色的發被高高盤起,一根玉簪簡單的嵌在其中,如此樸素的裝扮卻讓她更加受人矚目。
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傳播出去,只有賭城規定能做和不能做的,沒有做了怕傳出去讓人知道的。
顧輕身邊跟着書狂和琴韻。
書狂一身黑色小短裙,有胸有屁股,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琴韻的身段與顧輕有*分相似,她一身高開叉的火紅長裙,盡顯性感魅惑。
看這兩人的穿着打扮就是爲了來吸引注意力的,顧輕此行可以說是非常的高調,三大美人的陣容,還有揮金如土的做派。
顧輕沒有玩過罌粟城裡面的項目,但她一點都不怯場,進場短短十分鐘她就灑掉了五千萬d元,並且還在繼續不斷輸錢。
突然出現了個這麼好看又多金的美人,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被顧輕吸引了過來。
書狂看着顧輕那扔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心肝兒略疼,這扔出去的都是錢啊,是錢啊不是糞土啊!
雖然顧輕說過此行絕對不會虧本,書狂也堅定的相信着,但她還是看着就覺得肉疼。
“莊家贏。”一句話又帶走了顧輕扔出去的五百萬籌碼。
“換一個玩。”顧輕淡淡看了一眼被收走的籌碼,轉身帶着書狂和琴韻去了另一個區。
此時三人身後已經跟着一小羣看熱鬧的人了,並不是每個好賭的人都有錢,反而有的人是越是沒錢越愛賭。
賭博輸錢快,但來錢也快。
可顧輕真的就是持續不斷的在輸錢,輸到最後一個億的籌碼都花光了。
“你們賭城出千作假,把我的錢還給我。”顧輕輸光後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
她側身坐在一把椅子上,短款的旗袍露出了她的兩條大長腿,一隻手臂輕輕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閒閒的理着自己的旗袍。
“這是哪裡來的小女孩?這話都說得出來?這可不是你能隨便玩鬧的地方,輸了錢就趕緊回家去吧!”
“是啊是啊!輸了錢就回家找你爹地要去,可別在這胡鬧,小心被人扔出去哦!”
顧輕素面朝天的來,一點妝都沒化,一看就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長得精緻水靈,周圍的人都十分一致的覺得她就是個被哪個富豪家庭寵出來的小公主。
不過是不懂事沒見過世面的小公主。
顧輕小公主對這些人的好心相勸和壞心嘲諷都置若罔聞,她旁若無人的喝着書狂遞過來的果汁,任由別人怎麼說她就是不挪屁股。
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對顧輕動手動腳,只敢動動嘴皮子,顧輕看起來人畜無害,帶着的還是兩個漂亮妹子,但是她有錢啊,剛剛纔輸了一億。
誰也不知道她有身份背景,自然就只能乾瞪眼,沒人敢惹。
“這賭城的名字挺好,罌粟,可怎麼這賭城的主人這麼懦弱?都不給個說法?難道生意做大了就可以出千作假騙錢了?”
顧輕懶得說話,書狂便成爲了煽風點火的第一優秀人選,大咧咧的往賭桌上一坐,傲人的胸脯挺了挺,說話的時候一臉鄙夷和蔑視。
“哎,真的是世風日下,這種地方還有這麼多人傻逼一樣的來送錢,你們不覺得你們都很蠢嗎?有幾個人是在這賭場贏了錢的?都輸了個精光吧!哈哈!”
“看什麼看?難道你們贏錢了嗎?一個個被人耍了還不敢吭聲,一羣懦夫孬種,還不如我家小姐一個小女孩呢。”
書狂就是個站着說話不腰疼的,風涼話從嘴裡巴拉巴拉的說,吸引來的人越來越多,把周圍那些男人都給說得臉紅脖子粗的又無言以對。
她說的可是大實話,賭城要是贏錢的人更多那還怎麼賺錢?賭城可是個賺錢的大好生意,這些冤大頭被一個小女孩這樣貶低瞧不起自然是一個個都氣悶不已。
但還是那句話,顧輕有錢,沒人敢動。
起碼在場的人之中還沒幾個有顧輕錢多的,輸個一億d元都不眨眼,這種淡定氣場就已經足夠嚇退衆人。
人羣將顧輕三人包圍在了其中,這包圍圈越來越大,終於是引起了賭城負責人的注意。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金絲框眼鏡的斯文d國男帶着一隊黑衣人出現了。
顧輕見到來人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站起來,而是調整了一下坐姿,剛剛那姿勢坐得累了。
“你就是這座賭城的老闆?”書狂從賭桌上跳了下來,朝着眼鏡男走去。
眼鏡男有一米九的個子,比書狂高的那不是一星半點,書狂沒走幾步就走回來了,直接踩着椅子站了上去。
“長得跟只長頸鹿似的,我們小姐在你這裡被騙了錢,馬上賠給我們就當這事過去了!”書狂罵罵咧咧的站上了椅子,跟個潑婦一樣對着眼鏡男一吆喝。
眼鏡男被書狂這潑婦罵街的氣勢給震了一下,不是嚇的,是雷的。
他收到下屬稟報說賭城有人鬧事,結果就是這麼三個毛都沒長齊全的小女孩?
“我是罌粟城的負責人leo,我們賭城絕對不會出現小姐口中所說之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請小姐能隨我來,不要在這影響其他客人。”
眼鏡男只是淡淡看了書狂一眼,看完就對着顧輕說起了話,完全無視了潑婦書。
“你們騙了我一億,還給我我就走。”顧輕眼皮都懶得擡一下,今天是來鬧事的,怎麼態度差怎麼來。
“小姐,請配合我們走一趟。”眼鏡男也不是吃素的,在這罌粟城呼風喚雨慣了,他能對顧輕有如此態度完全是看在她給賭城貢獻了一億的收入的份上。
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配合?我不配合,你們騙我的錢,我爲什麼要配合?”顧輕的屁股又往椅子裡靠了靠,這賭城的椅子還真的挺舒服的,不過還是家裡的舒服。
藏在人羣中的許景深笑得牙都露出來了,沒想到顧輕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除了許景深,周圍的人可都是一臉幸災樂禍,或是面色同情,覺得顧輕這下可要慘了。
在罌粟城,沒有人能鬧事,更沒有人能鬧事了還安然無恙的離開。
即使是有錢,也不行。
賭城最重要的就是信譽,不管真實情況是如何,但明面上一定要保持公平公正,只有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賭才能成立。
“小姐,我最後說一遍,請你配合我走一趟,有事還可以談。”眼鏡男臉上依舊端着公式化的微笑,淺色的眸子盯着顧輕看,裡面有狠厲一閃而過。
顧輕故作驚懼的縮了縮脖子,一雙清澈的眼眸滿是無辜。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好害怕,可是我還是不配合你,除非你還我錢。”顧輕前半句還說得楚楚可憐,後半句就攤了攤手,一聳肩。
如果讓書狂來翻譯,那就是四個字:老孃怕你?
顧輕這個態度大家都看得出來是來砸場的了,眼鏡男怎麼能忍,這是對罌粟城的挑戰!
“帶這位小姐跟我來。”眼鏡男一揮手,身後的兩個高大男人立即快步朝着顧輕走去。
顧輕勾脣一笑,純真的笑容偏又帶着幾分蔑視,明明是天使,卻又更像惡魔。
“老孃不發威你當我hello,kitty啊!”顧輕進場前就說了,鬧,往大的鬧。
所以書狂直接上去就給了其中一個黑衣男一高跟鞋,那細長的鞋跟直接就把男人給踩得跳了起來,擡着腿捂着腳大喊。
另一邊琴韻也動手了,她的招式更加簡單粗暴,一個踢腿再加一個過肩摔就把比她大了好幾倍的男人給摔趴下了。
那邊書狂也已經把人給撂倒了,打不暈她就只能用毒的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臉都是青的,書狂嫌棄的往旁邊移了移,這動作立即就讓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往後邊退了幾步,生怕被殃及池魚。
“看什麼還不快上!”眼鏡男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也氣瘋了,揮手就讓剩下的十多個人一起衝了上去。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他人多,顧輕人也不少。
棋路和雷諾突然從人羣中竄了出來,隱藏在人羣中的他們突然爆發把身邊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欺負女孩子算什麼男人?真是爲你們感到羞恥!”棋路笑嘻嘻的搖了搖頭,身形嬌小的他在黑衣人之間穿梭,速度快到看得人眼花。
“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嘴裡一直唸叨着三個字的棋路一下一個,一下一個,張揚調皮的笑聲更是對眼鏡男一夥的巨大羞辱。
書狂無語的看着擋在前面甩威風的一大一小兩男人,誒,還給不給她表現的機會了?她纔剛動手啊!
另一邊琴韻已經安靜的站回到了顧輕身邊,正給她拿扇子輕輕扇風,這賭城的空調開得不大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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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小輕輕越來越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