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側妃厲聲斥:“反了,羽阿蘭,好大的膽子,你給本宮跪下。”
“阿蘭沒理由下跪。”阿蘭相信這王府‘辦公室’絕對不是淨土,潛藏着利益衝突,現在她與朱側妃劍拔弩張的局面,她無心招惹是非。大傢伙是存了心在不受寵的新人阿蘭身上找樂子。
“阿蘭根本就沒把朱側妃放眼裡嘛。”“朱側妃現在鎮不住她,以後拿羽阿蘭也沒辦法吧。”兩個姫妾竊竊私語,從語言上破壞阿蘭以後要在這“辦公室”裡的“工作”。
朱側妃恰將這些話聽入耳,她身爲側妃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府,她親手打了羽阿蘭,就落了下面妻妾的話柄,會說她與市井沷婦無異。
對於羽阿蘭這‘刺兒頭’的下級,自然很容易受到朱側妃這目前府內‘頂級女上司’的提防與打壓,很正常嘛,就是爲了鞏固自已的地位,朱側妃也會這麼幹的。
春丹是個好心腹,一眼就與看透了主子朱側妃所想,她做出了一舉動,擡手給阿蘭一記耳光。
能打到阿蘭?被阿蘭避過了,接着阿蘭在衆目睽睽下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舉動,擡腳反給了春丹一腿,踹得春丹滾得老遠了。
春丹哭了,朱側妃拍桌站起:“羽阿蘭,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衆妻妾瞧不對頭,欲起身紛紛告辭。“啪,”還沒來得及告辭,門就被侍女關了起來。
羽阿蘭五步並做兩步,步伐生風抓住春丹的脖頸舉起,不慌不忙的微笑道:“朱側妃,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不想成這樣下場的話。”阿蘭把春丹雙手舉起,然後收手,春丹摔了下去,哭得老猛了。
阿蘭把春丹舉起摔下去,警告意思很明顯了:阿蘭能給朱側妃從天上摔到地下的致命一擊。
又轉臉男人味十足的衝腳下春丹道:“懂?”小小奴婢還敢打阿蘭。我管你這隻狗的主人是哪個吃屎長大的人渣!
春丹不敢再哭,打碎牙往回吞:“懂,懂,奴婢懂……。”
阿蘭寸步不讓的強硬消失了,內斂的雄風中有着一層低調謙恭:“朱側妃沒事的話,阿蘭告退。”
在這“王府辦公室”時,對方氣焰囂張的啊,阿蘭很有必要強硬,讓對手知道她的力量,當她嚇大的嗎?!
“羽阿蘭,我關注你很久了。”眼前出現一個淡紫色衣袍的男人,他的周身氣質顯得很寂靜,幾乎把整個空氣都凝結了,而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寂靜中還有一種強大的冥王之氣。
這個男人冠冕堂皇,冰冷無情的臉上在削薄的嘴角那勾起一抹張揚放肆的笑。
臉上戴着一個銀色面具遮住了半邊臉。
走回到自個房內的阿蘭,獨自處在屋內的阿蘭,突然看到來人自帶風流氣場的走進:“從我把藍兒接進獨霸府時,你就開始在我天地獨霸屋檐上關注了。怎麼,大宛帝國的欽差,想把誰帶回你們大宛帝國獻給大宛皇帝爲妃?”
大宛帝國派欽差翰親王龍轅葉翰代表大宛皇帝龍轅葉寒遊蕩在各各國家之間,當人傻子嗎?不過是以選妃爲名,另有企圖罷了。
“呵呵。”龍轅葉寒只是笑笑,臉具遮住的半張面下,棱角分明,五官邪魅,羽阿蘭,你還是算差了一點,是朕頂着翰親王龍轅葉翰的身份遊蕩在各國之間,只爲尋找一個重要的人,並無其他複雜企圖,忽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一種邪魅的氣息:“不知道把你帶回大宛獻給大宛皇帝如何?”
紫衣男人邪魅的氣息更重,竟然逼得她腳下一踉蹌,有些站不穩的往後倒去。紫衣男人龍轅葉寒就欺身而上,將她包圍在牆上,銀色面具下的嘴角牽扯出一抹霸道性感的弧度,充滿着粗獷野性的美感:“我是認真的。”
“男人能信?”她問,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靜如止水。
邪魅紫衣男人龍轅葉寒怱指挑起她下鴿:“你小命連帶整個人都在我手裡了,我還有必須騙你嗎?”
很好,她打不過他!:“我已有夫君。”
“我保證,在沒成爲龍轅葉寒的妃子之前,你依舊是清白之身。”俊美的人,面具下邪魅的桃花眸帶着幾分妖媚與魅惑,使欺身將阿蘭包圍在角落的他,看起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勾魂攝魄的野性性感妖魅。
“我不玩婚外情,不亂搞,再不走,我喊人了。”阿蘭說。阿蘭與天地獨霸是同一個人的秘密,阿蘭想滅口何奈眼前這男人比她強大,要滅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