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緩緩飄落於草地上。
羽阿蘭莫名的感覺到心驚,她視線中是龍轅葉寒修長的蔥手,芊長的玉指,指尖觸碰在她的胸前的繡花襦裙上。
他不會要解開吧?
安靜亭亭玉立着的羽阿蘭,直視着龍轅葉寒的眸,那眸光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龍轅葉寒。
淺淺一笑,自帶氣質的龍轅葉寒停止了那停留在她繡花襦裙上玩弄的修長蔥手。閃着迷人氣息的桃花眸落在羽阿蘭的眸光上:“朕,真的期待看你鳳冠霞帔,八擡大轎從神武門擡進坤寧宮。”
“會有那一天的。”羽阿蘭帶着笑容,共看江山,當轅帝皇后,舍天地獨霸取誰?這世上她相信只有她配與龍轅葉寒並肩。
他如五官俊俏的脣角勾起一抹暖意,敏捷的蔥手,脫掉了羽阿蘭胸前的繡花襦裙。
一件…
兩件…
衣裳落地,直剩長裙與貼身肚兜時,龍轅葉寒停止了動作。
取過那件金光閃閃,繡滿鳳凰,鑲嵌滿珠寶的鳳袍,一件件的爲羽阿蘭穿上。
最終爲她穿戴好鳳袍鳳衫後,龍轅葉寒認真仔細的瞧了瞧眼前的羽阿蘭,他的神情露出滿意的神色,奮興道:“阿蘭,你是朕最美的皇后,整個後宮,不,整個大宛帝國開國以來,歷朝歷代中,唯你最漂亮。”他笑容高興,興奮的抱起羽阿蘭,雙腳離地的羽阿蘭被他抱着她原地轉了一圈。
她笑意燦爛:“我真的是你最美的夫人嗎?”
“對!”龍轅葉寒由衷的說。正在羽阿蘭高興之際,被龍轅葉寒抱在懷中,懸在空中的腳,她道:“放我下來。”
龍轅葉寒的眸光變得癡迷的盯着羽阿蘭看。
“龍轅,你這是什麼表情?”羽阿蘭問,可她的問話被沒得到龍轅葉寒的回答。
在她驚慌之際,本能的掙開這讓她感到害怕的懷抱,卻發現被抱得更緊。
“獨霸,你好美。美到朕想看你女兒妝而非男兒樣。”龍轅葉寒突然這麼說,這癡迷的眸光一點都不作做。
“呵呵,你說什麼呢?不打仗了?大邵這個腐敗的王朝還沒完了呢。”羽阿蘭當他開玩笑呢。
這擁抱讓她有些不能呼吸,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猶不及防羽阿蘭摔在草地上,疼,似乎被人甩在草地上,能不疼嗎?
俊俏的單鳳眸再睜開之時,她看到了龍轅葉寒,什麼情況?
龍轅葉寒將她甩地上不說,還壓在她身上!!!!!!
“阿蘭,朕要你真真正正的成爲朕的皇后。”龍轅葉寒炙熱的眸盯着她,容不得她避開。
“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起開!”羽阿蘭試圖推開龍轅葉寒,才發現雙手動彈不得,這,就是武功不如人的下場!
“龍轅!”羽阿蘭真的生氣了,生氣的道。
龍轅葉寒修長蔥手把剛纔幫她一件件穿上的鳳袍,給大掌一扯,鳳袍外披被他撕落。
略帶着沙啞的聲音,蠱惑的對羽阿蘭呵氣道:“別說話。”
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身上,她的神情是害怕與驚慌的:“起不起?”羽阿蘭她還是個大閨女!鳳袍一件件的被脫掉,情急下羽阿蘭只好說謊:“龍轅,羽大人羽夫人來了,你還不快起開!”
雙手無法動彈,但腦子還是能動彈的。
最後一件貼着身的肚兜,如被扯開的在龍轅葉寒手中,帶着幾分醉意的眸,他粗喘了一口氣,道:“你沒聽說過嗎?皇帝行‘房事’時,陪同的人都要臨時圍起帳來。”
鳳袍落地,貼身肚兜被龍轅葉寒扯落,天地獨霸在龍轅葉寒眸中看到了興奮。無比的驚慌與害怕出現在羽阿蘭的臉上與眼中:“你起開!”
衝破龍轅葉寒霸道禁錮的鐵手,能動彈的雙手鼓足力道朝龍轅葉寒推去,她想推開龍轅葉寒,好脫身。
卻發現她天地獨霸根本無法抵制龍轅葉寒的霸道……………
“不要。”鳳袍落地,肚兜被扯開的她,如此‘坦誠無隱藏’的面對龍轅葉寒,羽阿蘭真做不到。“不許看!”這相當於懇求的話語,並不能阻擋龍轅葉寒霸道的將天地獨霸,真正的從女生變成他女人…………………………………………………………
這懸崖峭壁上,荒蕪的草地。羽阿蘭瞧着躺在身側摟她在懷的龍轅葉寒,瞧着那散落的鳳袍,有個事實很明顯的告訴她了,天地獨霸不再是女孩了。
“會懷孕嗎?”她問。
“最好會。朕期待帶你與朕的太子或公主回去昭告天下。讓朕的皇后母儀天下。”說罷間,衣裳早已整齊,瞧着一身粉衣與剛纔一樣的羽阿蘭,龍轅葉寒迷人暖意如春風拂過的三月春風般,暖洋洋的溫情瞧着羽阿蘭。
一身衣裳整齊得體的羽阿蘭,雙手負在身後,亭亭玉立於山頂之顛峰之上,她雙手負在身後,氣宇軒昂,攸然轉身:“你是不是想問護都關久圍不攻的事?”
羽阿蘭說,她想直視龍轅葉寒睿智如能洞察一切的眸,卻因剛纔的事情,紅了臉,尷尬的轉看向別處,瞧着遠方的山峰,瞧着這山下的錦繡吾迗城,看着這城內的一切。
龍轅葉寒走過,伸手攬羽阿蘭入懷,羽阿蘭皺着眉頭,滿是尷尬的把他手給推開了。
“嗯,說說是什麼原因?”這天下是他的,將這些事交全權給羽阿蘭,是他對羽阿蘭的信任。卻不是說他就能視而不見了,他明白最大的責任在他肩上,雖然說他坐在皇位上,失敗了就算是皇帝的責任,但自古又有誰敢怨皇帝,敢說就是皇帝的責任呢?偏偏他是要做個賢明聖明的君主,把已經是在他統治下的大宛帝國,雖然已是這個天下的第一強國,他不忘永遠不滿足現狀,把大宛帝國做得比現在的大宛帝國更強。正如他所說的,大宛帝國沒有對手,有對手的只是大宛帝國自已。
他是皇帝,雖然他可以催促天地獨霸向他彙報,如果不勤於彙報進度,依大宛帝國倫常國綱,他龍轅葉寒還能治她的罪!
偏偏羽阿蘭她天地獨霸的身份及關係來說,對他龍轅葉寒特殊,想問她進度如何,又不好意思總問,又怕打擾了她的公務。
其實羽阿蘭不是不明白有義務向轅帝隨時的廷寄奏摺彙報進程,只是羽阿蘭性格如此,她不喜好轅帝的指揮,更不喜歡被人要求她做什麼,或不做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於是轅帝你放心與否,我天地獨霸不管。在外頭山高皇帝遠的,我要自已當皇帝,我不喜歡你們這些朝廷文武大臣紙上談兵似的商討一番,然後亂給我瞎指揮,亂指導。
“護都關再過去就是大邵帝都了,如果我們能拿下護都關,那麼大邵帝都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們的攻擊下,完完全全的可以揮兵攻入一馬平川。”羽阿蘭說,她是揹着龍轅葉寒的,見不着也就不會覺得尷尬。談到正事時,羽阿蘭完全的將之前的事給拋到了腦後,一心皆放在了正事上,她轉過身,對視着龍轅葉寒的眸,一字一句道:“盛帝擁有着的那些兵,以及城中心向大邵的百姓,不下幾十萬人。如果盛帝號召起全軍民一起上城牆助戰,那麼我們無形中就多了幾十萬敵人,如此,反我們的人越多,要打江山就比之前的要難上幾倍。”
羽阿蘭分析着說。龍轅葉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瀟灑半蹲於荒蕪草地上,瞧着山崖下的吾迗城,道:“盛帝那不成器的男人,蘭兒,你確定他得民心嗎?”
羽阿蘭笑笑,站在這懸崖頂上,她道:“盛帝沒那號召力,但他畢竟是個名正言順的帝王,名還是擺在人面前。廉親王會利用盛帝他的名義,召各地藩王率兵回京勤王。如果各地王爺將軍來不及了,那城中的百姓,廉親王也會把百姓變成一支幾十萬人的軍隊,不止,還有各各親王,王爺,官員的家丁等改變成軍隊來對付我們,到時,我們又多了幾十萬敵軍。”
羽阿蘭分析得有一定的道理。護都關就算能破了,那盛帝又不肯遷都。那怎麼辦呢?難道盛帝他會像一隻羊一樣待宰嗎?盛帝要讓自已做亡國之君嗎?會讓大邵祖宗們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在他手中失去嗎?
不會!那怎麼辦?必會召集天下忠義人士及各地親王將帥進帝都來勒王,就算這些人都趕不來,或者說,都不來的話。盛帝也會要求帝都城內的百姓男的都上城助防去,這樣,大邵帝都城內百姓幾十萬人,光民兵,盛帝就有幾十萬大軍了。二來,帝都中的御林軍,禁衛軍,九門提督等等也有個三四萬人來着,這樣又多了四萬軍隊。
三來,可以讓各親王大官富人等等強行捐出府上的小廝,護院等等,這樣又能組個一兩萬人,組成一支軍隊。
如此一來,若民心向了盛帝,城內的多少千萬百姓都反大宛了,這樣一來,牟軍的敵人不就多了嗎?天地獨霸久圍不攻,並非是攻不下,而是她有她運籌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