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情要跟你彙報,是有關於護都關的事。”羽阿蘭正經的說。
“朕現在不方便。”龍轅葉寒邪惡一笑,對着懷中攬着的人兒,直直吻了下去。
“龍轅!”羽阿蘭側臉避過。
“不讓?”他問。
“不是。”羽阿蘭,眉頭皺了起來,神情不太自然。既然不是那總該有個理由吧?她正思考着,苦思着,可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側臉被人吻了。她側過頭,瞧龍轅葉寒,生氣道:“龍轅,你偷吻。”又惱又怒,她竟然一點防備也沒有。
瞧着羽阿蘭惱怒的樣子,龍轅葉寒展顏大笑,笑得十分愉快。
羽阿蘭是被人算計後的惱怒:“偷吻算什麼?”
“算朕被你佔便宜,還被你冤枉了啊。”龍轅葉寒一臉無辜的模樣,看得羽阿蘭滿是惱怒氣了:“什麼成我佔你便宜了,你還冤枉了?”
“蘭兒你剛纔說什麼?”龍轅葉寒他真沒聽見嗎?羽阿蘭氣道:“我說,幹嘛我佔你便宜了?你還冤枉了?”
“愛妃良心發現了,還要繼續佔朕便宜?”龍轅葉寒俊臉上滿是害怕與無辜,迷人的桃花眸如受驚嚇的鹿般瞧着羽阿蘭,修長敏捷的蔥手,緊緊的捂着自已的衣領處,害怕的看着羽阿蘭,他眸中明明就寫着:女色狼,不要……
“我……我…認…我什麼時候…都佔你什麼便宜了!”羽阿蘭不敢相信,怎麼就成她佔轅帝便宜了,不帶這樣的。
修長的手,拾起她一抹柔發散開在修長的蔥手中,另一支修長的手悄悄攬住羽阿蘭腰間,輕啓脣無恥道:“你認就好,不用把你什麼時候都佔朕什麼便宜給說出來。”
“無恥!抱我幹嘛,手放開!”羽阿蘭試圖推開他手,卻被他攬得更緊:“女人,朕是看你站不穩扶扶你罷了,誰知道我是扶你,你卻要往我懷裡擠,誰抱誰還難說呢。人家說異性相吸,這不,投懷送抱?還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在抱朕呢?”
“龍轅!”羽阿蘭見過無恥的,但今天是見識到青出於藍勝於藍了。她正打算生氣之際。龍轅葉寒似乎有點急了,趕緊千般萬順的道歉:“蘭兒,我錯了,對,夫人說得對,爲夫錯了,真的錯了。”
“騙子,我也扮過男的,對這些裝聾作啞手段也不是不瞭解”。羽阿蘭說,明知是套,但她還是下跳了,跳坑不代表她認輸了,只要她願意,瞬時可以不動聲色翻盤。
龍轅葉寒眸光中微微閃過一抹詫異,他恢復笑顏,戲謔道:“娘子說來聽聽?讓爲夫見識下娘子是否聰明?”
“滾開,我纔不說破呢。”說破就沒意思了,男生的謊言她懶得去說破。
“你才十八九歲呢,說能識破這些泡妞手段,騙爲夫的?”龍轅葉寒嘴角的笑減了幾分。
羽阿蘭厥起嘴角,半眯着眸蹙着眉,對龍轅葉寒說:“龍轅,你想泡我?”一抹笑容在她嘴角瀰漫到兩頰:“也要看你能不能拿下本姑娘。”
“呵,說說看阿蘭姑娘?”妖魅的桃花眸似乎能蠱惑人心般。
“第一,不知道轅帝你是否在對後宮某位妃子有如下反應?儘管那妃子在你耳邊怎樣的數落,怎樣的咆哮,怎樣的指責,或者怎麼樣的撕聲喊。你都無動於衷,只裝做沒聽見,裝聾作啞,躺在榻上,大有泰山崩了也平常事的模樣,十足的平常心。任那妃子在你身旁,怎樣的指責怎麼廝聲沙啞的吵,你都裝着沒聽見,裝聾作啞。對?這是否是識破了有些男的面具?”羽阿蘭她問,當天地獨霸沒裝過死啊。
“不對,你說的是哪個妃子?沒進冷宮嗎?她家族還能站在朕的大宛帝國朝堂上嗎?說,回頭朕讓她搬進冷宮。”
“有。”
“誰?”
“皇后。她是唯一一個能與你並肩的人,如果你有什麼做不對,她自然會提醒你。”
“她在我眼前。”龍轅葉寒這話把羽阿蘭說得封住了口,她推開龍轅葉寒,闊步瀟灑的往前走了兩步,笑容純真,雙手背在身後,她在思慮着,乾脆不說了吧。回頭看見龍轅葉寒嘴角揚起的一抹邪惡弧度,她只好繼續說下去了,不然轅帝當你看上的那個女子好欺負嗎?她繼道:“第二,滿口胡言,比如那天私會了那個小妾而閒得無聊去煙花之地嚐了嚐鮮,回家後,不小心被正室抓了貓膩,然後說得振振有詞,好像都對,滿口的大道理,說得很有道理。就連口紅印,也能說成是正室的。然後反說正室成天胡思亂想,不信你等等的好像很有道理,反讓正室自已讓自已反省了起來,是不是哪裡自已做得不足,又誤會了他………。”羽阿蘭說。
龍轅葉寒雖然沒經歷過,但他一話也不發,對女扮男裝的羽阿蘭,是不是閱女無數了?
羽阿蘭看出他的眼神,下巴微擡:“少亂想我,不然你小心了,你後宮美人無數,那天我就喜歡上你後宮的妃子,直接越牆對你的佳麗們垂涎三尺,只羨妃妃不羨帝后,反正若我成後,後宮美人兒你又數不過來,大把的,都是我的妃子。”羽阿蘭天不怕地不怕的說。
龍轅葉寒臉色黑了幾分:“夠了,朕到現在也沒到後宮走過,有多少佳麗我哪知道啊。”
“晚上不翻牌子?綠頭牌?”羽阿蘭挑眉問,至於這牌子的事,她曾經聽人說過,龍轅葉寒據說每晚都有太監給他呈牌子來,等着他翻。那時的他纔剛剛及冠,認爲不就是翻個牌子嘛,隨手翻了一個,不多時一個妃子就給太監們給擡到了他宮中。
看了看龍牀,看了看未批完的奏拆,龍轅葉寒還是……身爲有潔癖的人,不太習慣與別人共享一張牀,揮手讓人把那妃子給擡了回去。
據說,第二天那妃子因爲忍受不了這樣的辱及後宮中的流言非語,一尺白凌就自盡了。從此以後,龍轅葉寒就下命妃子不許到他牀上來,也就沒了翻牌子這一說。
見着羽阿蘭因想起此事就發笑,她笑夠後,還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龍轅,若我是你我是個男人的話,我一定要擴大後宮,而你竟然怕女的。哈哈。”
“羽阿蘭!”龍轅葉寒臉色無比巨黑,誰說他怕女的,他是有原則的,他是守身如玉的!
“知錯了。”她軟聲服軟道,正了正臉色,沒有了那沒心沒肺的笑了,她道:“第三,犯了錯總是事後,一副任打任罵任生氣的模樣,就像你剛纔。馬上就道歉,還百依百順,動不動就是夫人我錯了,等等千方百計的討好,無事獻殷勤的那種樣子。更嚴重的,甚至是下跪也無所畏,這也就有了跪搓衣板。然後在事後,正室逐漸不生氣,不出走了。就來個強吻,而且還搞個突如其來的,這些,很少有女人能招架得住的對吧?”羽阿蘭說,龍轅,你要我說的,別怪我。“這些是不是三個面具?”她問龍轅葉寒。
“還有對女聲嘻嘻哈哈的,討女生喜愛,然後趁女方不注意,在女方臉上偷吻一下,快得像你剛纔那樣的蜻蜓點水一樣,然後女方必然會臉紅羞怒,其實女方打你的那兩下,甚至還能歪成打是情罵是愛,最後直接按在牆上強吻。不要告訴我,你心裡是想強吻我的,對吧?”她說得太直接了,一點都不含蓄,而且信心十足,好像自已說得就是對的一般。
龍轅葉寒笑了笑,迷人的笑意掛在他嘴角,他蔥長的手指按在了羽阿蘭的肩上,瞧着這高瘦的身板,他道:“阿蘭,不說這些了。朕不管你能否看破朕,朕都要你聽着,你是朕的!”
“不一定,你又沒什麼給我,連一件東西都沒給我買過,當初我扮男的泡妞時,還給梅藍兒,敏芷郡主等等無數女的買過無數名貴品。你什麼都沒有給我。”羽阿蘭故意調皮的說道。她缺這些東西嗎?她每當破一座城,城內多少當官的及與皇族有血緣關係的等等,多少財產落她手上。何況,現在大邵王朝的半壁江山,都在她羽阿蘭手中,她還有什麼可貪的呢。
龍轅葉寒深情的眸光落在她鎖骨前的衣領上,蔥手撫過羽阿蘭衣領:“朕爲你準備了件新衣,能否算是給你的禮物呢?”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羽阿蘭不以爲意。
“你先看看。”龍轅葉寒說,在見她的羽氏夫婦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
羽阿蘭回眸,她眼中出現亮光,那是一件金光閃閃的鳳袍,全衣鑲嵌着無數寶石,金鳳由每一針金線絲綢繡成,衣邊皆是寶石珍珠繡於旁邊。
鳳袍,轅帝的皇后,這大宛帝國的皇后纔有資格穿。
“朕替你換上,好嗎?”龍轅葉寒指尖接觸到羽阿蘭的衣裳前,慢慢解開了繫着的扣子,陽光傾灑於他的指間,一扣一扣的解開,霸道又藏着溫柔,羽阿蘭身上粉色外衫緩緩翩然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