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是一副強悍我行牛樣,阿蘭則不然,她則是處處示弱,永遠都是以弱示人。以弱示人的她比以能示人的盛帝難搞多了。
夏,奇,包,歐氏,這幾位很快就請了上來,幾位進了密室商議。阿蘭坐在最上首,說道:“夙曦喬計劃在歸寧之日動手。”
前因後果都說明白後,奇氏無法確認的問:“主上,這個戧焇可靠嗎?”
“他家二代世受我恩,又早被我買下,安在夙曦喬的內應。”天地獨霸坐上首,霸氣昂揚的說,動作舉止皆有一股強大的風範相隨。
歐氏平時是個比較敢於說真話,敢批評阿蘭的人,這事情,阿蘭確實有不對,當下道:“狗不司晨,主上既爲夙曦喬之姫,上有妻妃,不在位上不該謀其政,主上反是夾王爺令諸妃,替王爺把大權擅自交到別人手中各種行爲皆越俎代庖了。”
歐氏是唯一一個敢批評阿蘭的人。
這種冒死進諫的精神,歐氏相當於阿蘭的一面鏡子,讓她清楚的看到自身的不足。
這個十七歲女扮男裝的阿蘭,是這樣狂妄的說:“我阿蘭志在天地,在開創我的天地時,我羽阿蘭每踏出一步,從來就沒有疑惑憂慮。嫁入王府也罷,婚姻大事用做犧牲也罷,都是這路途的迂迴,這些障礙都在我的預料之中,但既然走出這步子了,就要走完全程。而且我羽阿蘭能想象出我們選擇了這條路,成功後的景象。路,是不可能會平坦的,走了就不能回頭,踏實走下去,沒有回悔路,不回頭!。”
回回外外都透着她沒錯。歐氏不再講,上位者就這樣,永遠沒錯。
阿蘭心裡是認識到錯了,也會改,但永遠不會承認自已有錯。
夏氏出言了:“主上,王爺既不念夫妻情份,您又何必婦人之仁。”夏氏是不拘小節的人,‘婦人之仁,’他忽略了羽阿蘭正是婦女。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夏氏還有其特別就是狠!
奇氏說:“既然瞭解了認識了夙曦喬的欲圖,那麼大家說說,你們認爲該怎麼辦?”
夏氏道:“主上,我夏氏認爲夙曦喬雖想在歸寧之日除掉您,但,夙曦喬身份特殊,既是皇室中人,又是您夫婿,不可除之。”
“那你有什麼建議嗎?”羽阿蘭坐在上位上,粗聲,自然的問夏氏,看那樣子是粗曠,其實心中早有置局謀略。
夏氏身體往前傾,湊近道:“屬下以爲,夙曦喬的意圖謀略我們以掌握,大可利用他的力量借力打力,既有了威震敲山震虎也給了警告。”
包氏第一個唱聲道:“屬下附議。”
“屬下也附議,將計就計好,在夙曦喬不備之時,不妨痛下狠手!”
夏氏再言:“手段不狠難成大事,前朝時唐代武則天重用兩個臣子叫周興與來俊臣,周興被人告謀反,武則天讓來俊臣去察辦案子。後來來俊臣想出了一招,也就是史上著名的‘請君入翁’,使周興認罪了。周興認罪伏法後,武則天又來人來告發來俊臣想謀反,來俊臣在菜市場上被斬首示衆。武則天以毒攻毒,將計就計。主上,何不借夙曦喬的力量,讓夙曦喬搬石砸自已的腳,在他不備時,咱們痛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