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本是羽阿蘭的寢宮,如今,轅帝再來之時,羽阿蘭人在那呢、龍轅葉寒不知道,只感覺胸口隱隱泛痛。
再回到這宮中,轅帝只能更深刻的感受到羽阿蘭曾來過他的世界.
看這空蕩蕩的寢宮,羽阿蘭已不在.
'江山爲聘'
‘除羽阿蘭不娶'
轅帝現在看這空蕩蕩的寢宮,轅帝心中升起一種無以滄比的寂寞,可惜,能懂他轅帝心事的羽阿蘭已不在。
這是怎麼回事,龍轅葉寒心中的傷痛被勾起。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在這閉眼之際,他又能想起羽阿蘭的人影,過往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麼傷心。
一瞬間,以往的種種在轅帝心中腦中浮過。
一聲聲龍轅。
一道道英姿。
縱使他是帝王,恐怕也不見得羽阿蘭會再次相信他。轅帝瞭解羽阿蘭,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寧願孤獨終老與天下爲敵,也不會回頭。
對於羽阿蘭來說,愛過龍轅葉寒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身旁的空蕩,清醒的告訴了轅帝,這宮殿的原女主人在他攸然回首間,已經悄然不見。
曾經的地久天長,到現在,轅帝不得不把這當成一種錯覺。
這宮殿中,再沒有羽阿蘭對他的等待,所謂的‘愛’,走到這一步,羽阿蘭無法再爲這所謂的‘愛’停留。
‘江山爲聘’,他轅帝是做到了。可爲了如何留不住他心中之人。
‘暫死不嫁轅帝。’‘今生來生不願爲皇家婦。’
“愛過你,就當是愛過錯的人”。轅帝這是坦誠承認。
壓抑在心中的情感,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宮牆上掛着一副畫印入他眸中,那是羽阿蘭的畫相。
是的,這原本是掛着副羽阿蘭的畫相,當轅帝再看時,原本掛在這裡的畫相已消然不見。
“這兒原本是掛着一副她的畫相,如今怎麼不見了?”龍轅葉寒問,他本以爲當他再次走進這宮殿時,還能看到這畫相依然在這裡。
望見這空無一物的宮牆,轅帝心中些落寞。原先掛在這兒的那副畫相,是他親自爲羽阿蘭執筆畫的,承載着他對羽阿蘭的太多感情。
這副畫已不見,是羽阿蘭帶走了麼。
原來,羽阿蘭她不願留有半點和她有關的在這裡。
安公公聽聞,守在殿外,也不知道要不要向轅帝解釋事情的真相,有關於這畫的事啊,想想按宮規,被打入冷宮中的人是要淨身出戶的,這羽阿蘭怎麼能帶走東西。
只是他要向轅帝澄清麼。
“這畫兒上那去了。”轅帝問。
見轅帝再一次問起,安公公只好道:“稟皇上的話,原先掛放在這兒的畫,被慧嬪娘娘給拿走了。”
聽到是慧嬪給拿走了,轅帝劍眉一皺,問道:“她拿去幹嘛。”
安公公他低下了頭,磨着嘴脣搖頭說:“這個奴才不知。”
龍轅葉寒打趣道:“問問你的徒子徒孫們。”
這下可把安公公給說慌了,他馬上一臉惶恐的提袍跪下,受傷的喊冤道:“萬歲爺,您明鑑啊,奴才是不敢做那事的啊,奴才深知皇上厭惡宦官私下結盟,奴才還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呢,就是借奴才一百萬個膽,奴才也不敢啊皇上。”
“好了,好了,朕也沒說你什麼。起來。”龍轅葉寒不耐其煩的道。“謝皇上,奴才謝皇上。”抹着委屈紅了的眼眶站直膝蓋,聽着轅帝道:“責令慧嬪今日之內,將畫送回。另,禁足一月。”
龍轅葉寒對羽阿蘭本是不願待見羽阿蘭,任羽阿蘭在冷宮中自生自滅去,可是在他路過羽阿蘭以前住過的鳳宮中,他偶然想起了羽阿蘭,就打算走進去看看。這宮殿裡依舊,羽阿蘭打入冷宮後沒有被動過,只是佈滿塵灰。
龍轅葉寒他已經沒有了羽阿蘭的等待,這宮殿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只是人在哪裡呢?已經不在了。
牆上本有羽阿蘭的畫相,只可惜也不在了。這是他此生以來,執筆畫過最認真的一幅畫。龍轅葉寒隱隱間感到,不知不覺他手上還戴着羽阿蘭贈給他的唯一訂情物。
既然早都結束了,他轅帝還留着這串臅子做什麼呢,這不是給自已添堵嗎?
安公公守在殿外道:“皇上,要不去冷宮瞧瞧?”自大宛帝國建國以來,還從未有皇帝去過冷宮的。轅帝當然不能親自去。
“去冷宮中瞧瞧她麼?”轅帝沉吟了句,無言。
要去見見麼?龍轅葉寒心中動搖了幾分,他自已亦不確定。
轅帝垂眸瞧了瞧那手腕上戴着的虎串子,這玩意羽阿蘭已離開他這麼久,轅帝還戴在手腕上。這串虎珠子並不是什麼名貴品,可轅帝不離身,這對於轅帝而言,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了嗎。
至於轅帝這邊,他不清楚自已是否肯或者是想見羽阿蘭一面。
同一時間,冷宮中。
自在逍遙和羽阿蘭是已經決定要走了。
“娘子,你看看還需要收拾些什麼,要趕緊了。”自在逍遙握着羽阿蘭的手,對未來充滿着憧憬。只要離開這裡,自在逍遙將於羽阿蘭過上無拘無束的日子。
“這裡的一物一草,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如果說要帶上些什麼,帶上我和你就夠了。”羽阿蘭說,她嚮往的是外面自在的日子。離開這宮中,很快她便能享受到久違的自由。
這一刻,自在逍遙和羽阿蘭是盼了好久。
這個深宮中,到處是勾心鬥角,無處不是外表面風平浪靜下的血腥風雨。
逃出這深宮中,羽阿蘭便能和自在逍遙過上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這不是一件小事,自在逍遙說了出口,肩上則是責任。
爲此,自在逍遙再次問了羽阿蘭,他的語氣十分的慎重:“阿蘭,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去過那種亡命天涯的日子。”
自在逍遙按在羽阿蘭肩上的手是那麼的有勁,甚至有那麼一點的讓羽阿蘭吃痛。只聽自在逍遙一改往常的嘻戲,變得嚴肅認真的再問道:“你真的確定了麼?”
“我沒有轅帝這麼偉大厲害,功夫也沒他高。你真的願意跟我走麼。”自在逍遙說。心中在一點點的收緊,儘管羽阿蘭已經明確的給過他答案,如今他不經再問一次,畢竟事態嚴重。
羽阿蘭心中已有答案,不改初心。嘴上卻說:“易容術也不比珀帝強。”
這讓自在逍遙渾身一震,只聽羽阿蘭說道:“但他們都比不了你,我喜歡的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你,自在逍遙天下無人可比。”雖然自在逍遙對於羽阿蘭來說,很神秘。相見的數次也不多:“只要你待我是真心的,其他的,我不在意這麼多。”
自在逍遙頭一低。羽阿蘭見他再擡起頭時,一臉的沉重和誠懇。莫非自在逍遙在騙她什麼嗎?
自在逍遙不會真在騙她什麼吧。
自在逍遙看似誠實的道:“阿蘭,我真不是有意隱瞞你什麼。”
羽阿蘭聽到這句話後,表情有些生變。自在逍遙緊張道:“阿蘭,雖然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於你,還有,你放心,我一定會尋個適當的時機,當時再告訴你,只是現在不到時候。”
羽阿蘭經過了和轅帝談的那一份感情後。現在的羽阿蘭不願追究這些鎖事,她點點頭:“我相信你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羽阿蘭說。
自在逍遙緊張的心才得以放下,笑顔擁羽阿蘭在懷:“你總是這麼善良。”
“可是這世界上並不是靠善良就能活下去。”羽阿蘭說,想到這,她忽然想起一個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朋友。”
“誰?”自在逍遙問。
“珀帝。”羽阿蘭說:“他不僅武功高強,又極善易容術,相公,你說他和轅帝之間的知已之誼,真的純粹?”
自在逍遙臉一下子給拉了下來:“我挺討厭珀帝的。”
“爲什麼?”據羽阿蘭的瞭解,自在逍遙與珀帝是沒有見過面,完全沒有交集:“你見過他麼?”
自在逍遙點了下頭:“見過。因爲我討厭他的懦弱。”
“你很瞭解他?從你的言行中,我可以聽得出。”
自在逍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他由心而說,他自已也不瞭解他自已。
羽阿蘭直當是他不清楚,羽阿蘭根本沒放在心上“自在逍遙,你好像從來沒跟我提及過公婆。”
“他們早過世了。”自在逍遙說完,帶羽阿蘭回去給他們上柱香。
火,冷宮中忽然燃起熊熊大火,煙霧迷漫。
大火吞噬了整個宮樓,整個雄偉的宮殿建築欲倒榻。
煙霧直衝天際,煙焇瀰漫掩遮了一小半天空。
同時,後宮中的某個宮院內,以前伺候着羽阿蘭的某爲惡作歹的宮女,突然不見。被人給抓到了冷宮來。
“做了這麼多的孽,背地裡怎樣做賤羽阿蘭的,現在要你替羽阿蘭去死,不爲過。”自在逍遙在不留痕跡,以防被驗屍的人給驗出,不留痕跡的殺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