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_浙江省博物館

浙江省博物館

概況

浙江省博物館始建於1929年,原名浙江省立西湖博物館,是浙江省內最大的集收藏、陳列、研究於一體的綜合性人文科學博物館,2009年5月被中宣部公佈爲第四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浙江省博物館舊館址的一部分爲江南著名藏書樓文瀾閣。1993年,浙江省博物館改擴建工程竣工,新館佔地30畝,建築面積7500平方米,博物館裡有十個場館,分別是歷史文物館、青瓷館、書畫館、錢幣館、工藝館、禮品館、呂霞光藝術館、常書鴻美術館、明清傢俱館、精品館等。

館舍建築以富有江南地域特色的單體建築和連廊組合而成,形成了“園中館,館中園”的獨特格局,樓閣亭榭,以長廊逶迤相連,掩映於湖光山色間,成爲杭州一處耀眼的文化新景點。

浙江省博物館館藏文物達十萬餘件,其中一級品158件。藏品有新石器時代河姆渡文化的人工栽培稻和漆碗,良渚文化的綢片和麻布,春秋戰國時期越國的各種青銅兵器、青銅農具、印紋陶和原始瓷,從東漢至明代各個青瓷窯系的一批標本,還有大量的古今書畫,其中有唐代宗教畫彩繪淨土變圖,元代黃公望《富春山居圖》卷的一半(另外一半現藏臺灣)。古書畫多數是明清時期的,近現代名家的作品中,僅山水畫大師黃賓虹的作品就有3700多件。浙江是出現資本主義經濟萌芽較早的地區和太平天國後期的戰略要地,其經濟史料和革命文獻也都有收藏。

浙江省博物館以斑斕多彩的文物展品,多層次、多角度地展示了浙江省七千年古老悠久的歷史。文物長年在歷史文物館、書畫館、青瓷館、工藝館等陳列館展出。同時,精品館不定期地推出從國內外引進各種高品位的專題展覽。

浙江省博物館還有位於棲霞嶺的黃賓虹紀念室、位於龍遊路的沙孟海書法藝術館,形成了豐富多彩的名人館舍系列。1999年底落成的浙江西湖美術館,又爲浙江省博物館拓展了新的天地。

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

黃公望是元代畫家,是繪畫史上“元四家”的重要代表,對中國山水畫的發展做出了重大的貢獻。他的作品被明清的山水畫家奉爲經典。《富春山居圖》是他晚年的精心佳作,也是他存世作品中最恢弘的鉅作。

《富春山居圖》是黃公望爲同門師弟鄭樗(字無用)所畫的作品。畫後有黃公望八行款識。從中可知,此畫始作於至正七年(1347年),那時黃公望已經79歲,黃公望畫此卷時,肯定是興致所致時才肯落筆,時作時輟,至82歲題款時已歷近4年,尚未完成。與黃公望頗有交往的無用早就看上了這件未完成的傑作,因怕別人巧取豪奪,便先讓黃公望寫

上自己的名字,以贈給自己。

《富春山居圖》在數百年流傳中飽經滄桑。明朝末年,此畫傳到收藏家吳洪裕手中,吳洪裕異常喜愛此畫,以至他在臨終前,竟想效仿唐太宗以《蘭亭序》殉葬的例子,囑託家人將此畫燒掉陪葬。他的侄子吳靜庵偷樑換柱,從火中將畫搶出,但畫已被燒成兩段。順治九年(1652年),新安吳寄谷得到殘畫。他將兩段分別拼接裝裱成新,小段橫長51.4釐米,被稱爲《剩山圖》,一直於民間流傳。另一段橫長636.9釐米,保留了原畫主體內容,稱《無用師卷》,在乾隆年間被賣入宮中。

重新裝裱後的《剩山圖》,在清康熙八年(1669年)讓與王廷賓,後來就長期輾轉於諸收藏家之手。1938年,上海汲古閣主人曹友卿攜《剩山圖》請著名畫家、鑑賞家吳湖帆鑑定。吳湖帆斷定殘畫必出自名家之手,於是用家中珍藏的商周青銅器作交換。後來吳湖帆與故宮博物院藏《富春山居圖》影印本比對,發現竟是《富春山居圖》的前段。1956年,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副主任酈承銓請錢鏡塘、謝稚柳等名家作中介,委派當時在浙江省博物館供職的沙孟海先生從吳湖帆處徵集了《剩山圖》。從此《剩山圖》收藏在浙江省博物館併成爲浙江省博物館“十大鎮館之寶”之一。

《無用師卷》於順治九年由丹陽張範我收藏,後轉手泰興季寓庸收藏,再後則被畫家兼鑑賞家高士奇於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前後以六百金購得,後又被松江王鴻緒以原價買進。雍正六年(1728年),王鴻緒病故,此卷流落揚州,索價高達千金。時有天津鹽商安岐,於雍正十三年(1735年)前後購進。

乾隆十一年,《無用師卷》由清宗室傅恆介紹賣給“內府”入宮,並由此引出一段“富春疑案”。在此之前,清宮曾藏有一幅黃公望的《山居圖》,經比較兩幅是同一幅圖。舊藏有黃公望題贈子明字樣,稱“子明卷”。乾隆皇帝請樑詩正等人鑑定爲黃公望真跡,格外珍愛,在畫上加蓋玉璽並題跋50餘次,幾乎將所有的空隙都填滿,如認可《無用師卷》爲黃公望原作,皇上很沒面子,遂將真跡當贗品編冊,《無用師卷》卻因此比較完整地保留了下來。

20世紀30年代,吳湖帆在審查赴英國展出的中國古物時發現《無用師卷》,確認爲黃公望真跡,同時認定《子明卷》也具有很高的藝術水準。兩卷在清亡後仍藏於故宮,1949年被帶去臺灣,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從此《富春山居圖》兩段圖天各一方,人們沒有機會看到這幅名作的全貌,這是全世界愛好中國藝術的人們的遺憾。2011年6月1日,深受兩岸矚目的“山水合璧——黃公望與富春山居圖特展”在臺北故宮博物院舉行。本次展示中,《富

春山居圖》前段“剩山圖”與後段“無用師卷”實現了360年來的首次合璧。

大雄寶殿補題款

沙孟海被人們尊爲當代書去泰斗。他早年得吳昌碩指授,無論篆隸楷草,都能表現出北碑的雄強,在書法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沙孟海一生親歷了民國以來現代書法的發展。50歲以前,他的書法廣涉篆、隸、真、行、草各體,晚年尤精行書、草書。他的書法氣勢磅礴,雄渾厚重,剛健有力,自成一體。可以說,他的書法藝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杭州靈隱寺“大雄寶殿”匾額,是1953年寶剎修葺時,浙江書法界泰斗張宗祥推舉沙孟海題寫的。然而,1957年,當沙孟海的三弟、時任浙江省省長的沙文漢被打成“右派”後,他作爲兄長,題寫的匾額也不能繼續存在了,匾額上的沙文若(沙孟海字文若)三字被抹去。於是,在“整修內部,暫停參觀”之後,遊人面對的已是一塊沒有題款的“大雄寶殿”匾。如果不是一個突發事件,這種格局也許將永遠存在下去。

1970年,柬埔寨國家元首西哈努克親王在周恩來陪同下訪問杭州時,提出要到靈隱寺進香。作爲一個虔誠的佛教徒,這個要求本無可厚非,但這對當時處於“文革”狀況下的中國政府卻成爲一個大難題。

1966年6月紅衛兵運動發起後,靈隱寺的菩薩也成爲攻擊的目標。當時周恩來以中共中央、國務院的名義指示浙江省委“暫將靈隱寺封閉,留待運動後期處理”。此時,靈隱寺仍在繼續封閉之中。周恩來權衡再三,決定開放靈隱寺,讓西哈努克入廟進香。

西哈努克如願以償。他在進入大殿前盯着“大雄寶殿”四個字,問陪同參觀的中方官員:“這幾個字是誰寫的?爲什麼沒有題款?”中國官員非常吃驚,沒想到西哈努克的漢學功底如此深厚。官員看了看周恩來,告訴西哈努克這字是古代傳下來的,作者不詳。西哈努克沒有再問,似乎已經接受了“無名氏作”的觀點。

但周恩來卻無法接受,他知道這塊匾額的書寫者並非古人而是沙孟海,那個爲黨提供了許多重要情報的沙文威的大哥沙孟海。周恩來將當時的省革委會負責人找來,說:“沙文漢是沙文漢,沙文若是沙文若嘛!怎麼能夠因爲沙文漢是右派,抹去沙文若的名字呢?不能搞株連。黨的政策不是這樣的。”

浙江省貫徹周恩來的指示,很快派人找到沙孟海,要他把名字補上。可沙孟海的倔勁上來了。他說:“要麼重寫一塊匾,名字就不補了。”來人非常尷尬,但是寫字的事又強求不得。事出緊迫,他們只好請來另外一個人,拼湊了“沙文若”三個字補上。字寫得不協調,但“大雄寶殿”的匾額上,“沙文若”三個字到底還是出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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