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點了點頭,去停車場將車子開了出來,讓兩女上去後,啓動車子,猶豫宋楚楚家裡綠柳山莊較遠,所以姚澤先開車將王素雅給送回了錦繡別墅區,然後才又繞到送宋楚楚。
車子開出別墅區,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宋楚楚眯着美眸打量了姚澤一番,一副生氣模樣的道:“臭小子,沒想到你家這麼有錢,住在這錦繡的富豪區呢。”
姚澤咧嘴笑了笑,將車速提了起來,然後點開音樂,心情放鬆的望着道路,故意不去接宋楚楚的話茬。
宋楚楚就撇了撇嘴,伸出塗有粉紅指甲油的漂亮小手,朝着姚澤胳膊上輕輕掐了一把,沒好氣的道:“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害怕我放你的血?”
姚澤被宋楚楚輕輕掐了一把,感覺心裡癢癢的,心頭有些發熱的望着宋楚楚嫵媚的臉蛋,笑眯眯的道:“只要楚楚姐喜歡,放多少血都成。”
宋楚楚一臉打趣的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喜歡豪宅、豪車、名牌衣服……”邊說邊掰着手指頭,笑眯眯的道:“還有很多呢,你都買給我麼?”宋楚楚美眸中竟是狡黠。
姚澤翻了個死白眼,沒好氣的道:“成,等我成了世界首富都買給你。”
宋楚楚輕笑了一下,接着幽幽嘆氣道:“那我非等的老死不可,你啊,以後沒事多來看看我,你沈叔叔完全把我給冷落了,現在都很少回家,真是氣死人了。”
姚澤愣了一下,望着宋楚楚不解的說道:“沈叔叔的確是很忙,但也不至於忙的沒時間回家吧?”
宋楚楚微微蹙眉,鬱悶的說道:“是啊,這種現象已經持續很久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不想要這個家呢?”
聽宋楚楚說出如此喪氣的話,姚澤嚇了一跳,趕緊安慰道:“楚楚姐,你可別瞎想,沈叔叔不是那種人!”
宋楚楚朝着姚澤撇了撇嘴,滿含深意的望着姚澤,眯着眼輕聲道:“我看你也不像那種人,怎麼不知不覺就和劉曉嵐那騷蹄子擠到一張牀上去了?”
姚澤被宋楚楚的話給噎了個半死,頓時不敢再出聲爲沈江銘辯解,但是姚澤心裡可以肯定的是,沈江銘在外面沒有女人,因爲當初姚澤救沈江銘的時候,在醫院那名主治醫師就告訴過姚澤,因爲病情原因,沈江銘以後是無法再做牀弟之事。
“怎麼不吭聲了,是被我的慚愧了,還是害羞?”見姚澤表情尷尬,一臉沉默的望着前方的道路,宋楚楚柳眉輕輕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姚澤,輕佻似的問道。
姚澤伸手將音樂的聲音調了些,然後才幽幽嘆了口氣,鬱悶的望着宋楚楚,哭喪着臉道:“楚楚姐,我和曉嵐姐是彼此相愛的,怎麼你嘴巴里都變的那麼不堪?”
宋楚楚撇嘴反脣相譏的道:“難道我的有錯,什麼叫做你們彼此相愛,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愛的着她嗎!”
聽宋楚楚這麼,姚澤悻悻的笑了笑,心虛的辯解道:“他們的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了。”
“那也和你沒關係,即便名存實亡也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你偷人家老婆還有理了?”宋楚楚越越氣,杏仁眼瞪的大大的,一副你再敢狡辯我踹死你的架勢。
姚澤斜着眼看宋楚楚,嘴巴蠕動了幾下,見宋楚楚美眸冒火,擺開了架勢,一副不容反駁的模樣,姚澤
最終妥協下來,拉攏着腦袋,如打了孀的茄子一般的低聲道:“楚楚姐,你今個是咋的了?我沒惹你吧!”
宋楚楚冷哼了一聲,將目光從姚澤身上移開望向窗外,片刻後,彷彿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以前不該讓你和劉曉嵐見面,兩個人鬼一起,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姚澤打了個轉向,將車子開進了區裡面,停在了宋楚楚單元樓下之後,笑眯眯的望着宋楚楚,出聲道:“楚楚姐,你今天話裡話外充滿了酸溜溜的醋味,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屁孩子,少在我面前胡八道,否則我跟你沈叔叔你嘴巴不乾淨。”宋楚楚嫵媚的臉蛋微微一紅,沒好氣的白了姚澤一眼,接着整理自己的裙襬,準備下車。
姚澤悻悻的笑了笑,趕緊擺手道:“楚楚姐,和你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我送你上去吧。”
宋楚楚推門走了出去,躬腰笑眯眯的道:“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否則開我怎麼收拾你!”宋楚楚那自己白嫩的拳頭在姚澤面前晃了晃,而後繼續道:“你別上去了,這麼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只要記得偶爾來看看你姐成了。”
姚澤剛準備推門下車送宋楚楚進去,車裡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姚澤對着宋楚楚無奈的撇了撇嘴,拿電話在她面前晃了晃,宋楚楚抿嘴一笑,交代姚澤路上開車心,然後溫柔的朝姚澤揮了揮手,踏着一雙漂亮的粉絲高跟鞋,款款向着樓梯道走去。
姚澤望着宋楚楚婀娜多姿的倩影,心裡幽幽嘆了口氣,甩開邪念後,看了一下屏幕,見是向成東打來的,纔想起昨天晚上向成東了,要給自己送張臺長的一些私密照。
接通電話,姚澤笑眯眯的道:“成東,在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向成東聲音平淡的道:“姚局長,東西帶來了,我去什麼地方你。”
姚澤抵着下巴思考片刻後,輕聲道:“這樣吧,這幾天你和你那戰友也夠辛苦的,晚上咱們去夜場放鬆一下喝點酒,我去定個包廂,等會短信給你們地址,直接過來我行了。”
向成東笑着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姚澤坐在車裡等了一會兒,見四樓,宋楚楚家的燈打開後,他才啓動車子,朝着江平市最繁華的人民路駛去。
夜半,霓虹閃爍,一幢幢高聳的大樓如頂天柱一般屹立在市中心的人民路上,來往車輛衆多,姚澤將車窗搖了下來,感受着晚風習習迎面吹過的舒爽,心裡極其舒暢。
姚澤拿出手機,本打算賈天楓開的夜總會去喝酒,但是想等會有些事情要和向成東談,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車子繼續往前開,在一家叫做‘東方夏威夷’的酒吧停了下來,姚澤將車子停好後徒步走了進去,見裡面雖然有些嘈雜但環境不錯,於是朝着吧檯走去,向吧檯要了箇中包,在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姚澤穿過震耳欲聾的舞池,朝着裡面的包廂走去,剛走轉角處,姚澤不經意的嚮往瞟了一眼,徒然停下腳步,愣了下來。
“先生,您怎麼呢?”女服務員見姚澤望着大廳舞池方向,臉上有些怪異,於是輕聲的問道。
姚澤擺了擺手,交代女服務員道:“你等一下,我去去來。”完,便快步朝着舞池方向走去。
在舞池靠左的位置坐了一名身火爆美豔的女子,雖然姚澤只是看她的側面,
但是依然感覺這個女人既熟悉又陌生。
在女子旁邊,有一個穿着白色體恤休閒裝的男人正端着一杯雞尾酒和女子着什麼,表情看上去及其溫柔似的。
姚澤繞過一條走道,直接穿女子前面,走近後,見那種嫵媚動人的臉蛋,姚澤苦澀的笑了起來,“咱們又見面了。”
女子本來雙手捧着酒杯,側着臉望着舞池,神情專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旁邊的男子自言其了半天她都沒有回覆一句,聽姚澤的聲音,女子微微回頭,瞧見姚澤,她畫着眼影的漂亮美眸頓時瞪大了起來,片刻的愣神後,女子眼前一亮,不耐煩的對旁邊那男人道:“別再了,我男朋友來了,他可是混黑社會的,你再騷擾我,心他揍不死你。”
那名穿着休閒裝的男人朝着姚澤身上瞅了兩眼,見姚澤長的高大,衣着不凡,看上去不是自己能夠惹的起的隊伍,便一臉鬱悶的站了起來,不爽的嘀咕道:“有男朋友了不早,害我浪費了半天口水。”
男子走後,姚澤笑眯眯的在女子身邊坐下,望着女子誘人的臉蛋,出聲道:“今天又在尋你的獵物?”
女子拂了拂秀髮,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親啓,輕輕抿了一口酒後,放下杯子,沒好氣的迴應道:“什麼叫做又在尋獵物!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混跡夜場的女混子?”
姚澤一臉平靜的朝着女子瞟了幾眼後,撇嘴道:“你這身打扮,讓我很難想象你是一名賢良淑德的良家婦女!”眼前的女子正是幾天前和姚澤一夜風流後,早上一聲不吭離開的神秘女子。
聽了姚澤的話,女子微微蹙眉,輕聲道:“你的話我很不喜歡聽,我是不是良家婦女也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上過一次牀,難道你還真以爲你是我老公不成,我穿成這個樣子,我老公都不管,你憑什麼管我。”
姚澤苦笑一下,擺手道:“得,我向你道歉,剛纔的話的確有些有失水準,我可沒有詆譭你的意思。”
“還有,你剛纔不是跟那子,我是你男朋友麼?現在咋不承認了!”姚澤打趣的對女子道。
女子抿嘴一笑,一臉風情的望着姚澤,挑眉道:“剛纔那個男人太討人厭,一直糾纏着我要手機號碼來着,我都了自己是有夫之婦,他偏偏不信,一直死皮耐臉的在我旁邊嘰嘰喳喳個不停,幸虧你來了,做了我的擋箭牌,否則我喝完這杯真走了。”
姚澤大搖大擺的在女子面前笑眯眯的端起她喝過的酒杯,專門朝着杯口紅色印記上抿嘴喝了一口,接着讚歎的對女子曖昧的道:“真甜。”
“要死啊!”女子嫵媚的臉蛋微微一紅,接着嗔怪的啐了姚澤一口後,挺着誘人的胸部不依的道:“我不管,喝了我的酒,你得賠給我十杯。”
姚澤點上一支菸,幽幽抽了一口,然後眯着眼睛對女子道:“喝十杯,你會醉的!”
女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姚澤,一臉媚意的輕聲道:“醉了不是正合你意麼。”
聽女人出如此曖昧的話,姚澤頓時感覺口乾舌燥。
“怎麼,動心了?”見姚澤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部,女子撇嘴笑了笑,故意拿手擋住敞開的領口,不讓姚澤再看。
姚澤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腆着臉對帶着促狹笑意的女子道:“你想歪了,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