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點點頭,然後更正說:“是淮源,她人在淮源。”
許莊嚴問道:“父母是做什麼的?”
姚澤悻悻道:“他父親也是體制內的人。”
“哦?”許莊嚴詫異的問道:“在淮源嗎?”
姚澤就點頭。
許莊嚴繼續問道:“什麼職務。”
姚澤神秘的笑了笑,說:“許部長您肯定認識他。”
許莊嚴沒好氣的道:“別賣關子。”
姚澤悻悻道:“我女朋友叫唐敏,他父親是唐順義。”
“唐順義?”許莊嚴詫異的道:“華北省省長?”
姚澤再次笑着點頭。
許莊嚴滿含深意的看了姚澤一眼,嘆氣道:“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姚澤悻悻道:“許部長,您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許莊嚴說:“其實我還是想撮合你和崔楠。”
“慕蓉崔楠?”姚澤苦笑着道:“我和她不合適。”
許莊嚴沒好氣的說:“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
姚澤尷尬的撓撓頭,道:“許部長,您不覺得她的性子太孤僻、太冷漠了?”
許莊嚴嘆了口氣,說:“其實原本她的性子不是這樣的,只不過因爲那件事情才使得她性子大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也瞭解,她其實是個很好的姑娘……”
姚澤吁了口氣,從荷包裡掏出煙來,遞給許莊嚴一支,幫他點上,然後自己又點上一支,悶頭抽了一口,道:“許部長,我和她真沒什麼可能,唐敏已經和我訂親了,所以……”
許莊嚴擺擺手,“得,既然你們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就不做這個媒人了,免得唐順義到時候來找我扯皮。”
姚澤站在一旁悻悻笑了笑。
許莊嚴道:“沒什麼事情了,你去吧。”
傍晚下班,姚澤接到林鴻德打來的電話,讓姚澤去他那裡一趟。
開着農業部給配的一輛車子,姚澤朝着林鴻德的四合院駛去。
將車子停好,這次沒有通報,門口的警衛員已經認識姚澤,給姚澤敬禮後直接放行。
推開四合院的木門,姚澤邁着步子走進去,瞧見林鴻德正坐在院子裡喝茶,姚澤笑眯眯的走過去喊了聲爺爺。
林鴻德笑眯眯的點頭,道:“小澤來了,過來坐。”
姚澤點點頭,說:“爺爺,您找我有什麼事?”
林鴻德笑道:“沒事兒就不能找你說說話?”
姚澤尷尬的笑道:“當然可以。”
林鴻德親自給姚澤倒了杯茶水,然後言歸正傳的說:“說正事吧,我讓你見一個人。”林鴻德朝着身後的警衛看了一眼,那警衛會意林鴻德的意思,朝着四合院西廂房走去。
沒一會兒警衛便帶着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待走近,姚澤瞧見這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說:“野豹?”
野豹含笑的點頭,問候道:“姚澤少爺!”
姚澤不解的望着野豹,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野豹把目光看向林鴻德。
林鴻德就解釋說,“是我把他找到的,現在他的情況很危險,他放過你一次,算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咱們這個時候也得幫他一把。”
姚澤恍然的點頭,然後說:“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他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
林鴻德道:“野豹打算復仇,目標便是陳家,他和咱們目標相同,所以我打算幫他創造機會刺殺陳家人。”
姚澤有些吃驚的道:“刺殺陳家人
?這樣做太冒險了。”
林鴻德擺手道:“這是唯一的辦法,就想他們家刺殺你一樣,政治的博弈還不如暗地裡使刀子來的簡單。”
“可是陳家人各個身份都不簡單,如果這麼貿然的將他們給殺了,恐怕全國都會震驚,這件事情將沒法收場了。”姚澤有些擔憂的提醒道。
林鴻德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笑道:“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都策劃好了,如果野豹能夠得手,我會派人馬上安排他出國,到時候這件案子就是個無頭案件,過個三年五載事情就會扯淡從人民心中淡忘。”
野豹這個時候出聲說:“姚澤少爺,陳家人我是一定要殺的,他們殺了我兄弟,還想把我置於死地,既然橫豎是死,還不如拉一些墊背的,殺一個我保本,殺一雙我就賺一個!”
姚澤聽了野豹決絕的話,輕輕嘆息一聲,點頭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還是萬分小心纔是。”
林鴻德含笑的說:“你倒是有了上位者該有的氣度和思想,不錯,以後林家的未來還得靠你撐下去啊。”
姚澤重重吁了口氣,望着林鴻德說:“爺爺,這個任務太重了,我怕我做不好。”
林鴻德擺擺手說:“爺爺和二叔會幫你的,即便是爺爺不再了,以你二叔如今的能力,幫你到他那個位置還是可以的。你如今的勢頭即便是當初你二叔都無法達到,所以以後只要好好努力,你一定可以讓林家到達巔峰。”
“可是……”姚澤欲言又止。
林鴻德見姚澤一臉苦悶之色,就說:“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說。”
姚澤道:“我不想爲了什麼事情活的讓自己受累。”
林鴻德確實搖頭道:“姚澤,你是林家的孩子,所以這些你必須承擔……”
回去的路上,姚澤不停的想着林鴻德對自己說的話,話語中充滿了對姚澤的期望,使得姚澤有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麼重的膽子,自己怎麼能夠承受的起?
劉羽菲剛拍完香港的一部電影,就被陳軍翔火急繚繞的叫了回去。
回到燕京,剛下飛機,劉羽菲的粉絲成千上萬的堵在飛機出口處等着劉羽菲出來,陳軍翔通過關係直接讓劉羽菲通過秘密出口離開。
坐在陳軍翔的車中,劉羽菲有些詫異的望着身邊的陳軍翔,出聲問道:“乾爹,您今天怎麼有時間親自來接我?”
陳軍祥哈哈笑道:“我閨女回來,即便再忙也得去接機啊。”
劉羽菲有些不解,陳軍翔怎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和藹了,劉羽菲和陳軍翔在一起生活多年,基本理解陳俊翔的性子,他這麼對自己只能是一個原因,那麼就是有事情需要自己幫忙。
“乾爹,我媽在家裡還好嗎?”劉羽菲轉移話題,問道。
陳軍翔點點頭,說:“很好,羽菲啊,你這麼問乾爹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怕乾爹虐待你母親不成?”
劉羽菲悻悻笑道:“乾爹,您可別誤會我的意思,我也就隨口一提罷了。”
陳軍翔樂呵呵的道:“我也是隨便開個玩笑。對了,我聽說你這段時間在香港拍戲,慕蓉家的小子一直在那邊追求你?”
劉羽菲聽陳軍翔提到慕蓉端木臉色就有些不悅,輕輕點頭嗯了一聲,沒有說這個話題。
“羽菲啊,你知道慕蓉家是什麼家庭嗎?”陳軍翔溫和的說道。
劉羽菲道:“聽說,慕蓉端木是慕蓉總理的小兒子。”
陳軍翔就詫異的說:“你都知道他的身份,難道不動心,你知不知道國家總理代表着什麼樣的權利。”
劉羽菲望着陳軍翔說:“幹
爹,我只是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不想找那種豪門望族,過的太累。”
陳軍翔不同意劉羽菲的說法,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本事不也是豪門望族麼?就說你乾爹,公然的內地首富,還有你大伯、三伯父都是仕途頂尖的人物,嫁給慕蓉端木你吃不了虧。”
劉羽菲微微蹙眉,道:“我不是怕吃虧,只是我不喜歡慕蓉崔楠這種男人。”
陳軍翔道:“羽菲啊,你也不小了,怎麼還用喜歡和不喜歡這種思想來找對象,太幼稚了!”
劉羽菲聽了陳軍翔的話沉默不語。
陳軍翔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逼的太緊,見劉羽菲不吭聲,只能過段時間再繼續做工作,玩意劉羽菲還是不識時務,那麼只能來硬的了。
回到陳軍翔的別墅,劉羽菲的母親王蘭芝已經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剛把圍裙解下來,瞧見劉羽菲和陳軍翔進屋,王蘭芝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幫劉羽菲接過行李箱,一臉溫柔的道:“女兒,拍戲辛苦了。”
劉羽菲笑着摟住王蘭芝,笑嘻嘻的說:“媽,那是我喜歡的工作,所以我不覺得辛苦。”
王蘭芝笑着點頭道:“只要你高興就好,媽永遠支持你。”
吃過晚飯,王蘭芝把劉羽菲喊道她的臥室,拉着劉羽菲坐在身邊,笑着道:“這段時間就別再接戲了,休息一段時間吧。”
劉羽菲笑着道:“如果沒有喜歡的劇本那我就多陪陪您。”
王蘭芝聽了劉羽菲的話,輕輕嘆息一聲。
劉羽菲就疑惑道:“媽,您怎麼呢?”
王蘭芝道;“羽菲啊,你很希望你現在的事業嗎?”
劉羽菲點頭道:“是啊,您知道的啊。”
王蘭芝道:“如果媽媽想讓你放棄,可以嗎?”
劉羽菲驚訝的望着王蘭芝,道:“爲什麼啊?”
王蘭芝苦嘆一口氣,說:“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國外。”
劉羽菲似乎明白點什麼,趕緊低聲問道:“您想離開乾爹?”
王蘭芝輕輕點頭,壓低聲音道:“女兒啊,咱們不能再待在這裡了,你乾爹是個惡魔,咱們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危險也就越大。”前段時間,王蘭芝親眼瞧見陳軍翔吩咐手下殺人的場景,如果回想起來會覺得觸目驚心。
劉羽菲聽了王蘭芝的話,輕輕點頭,道:“成,等機會成熟了,咱們就去國外,消失在陳軍翔的視線。”說到離開,劉羽菲腦海中閃現了姚澤的身影,如果真的離開了國內,那麼自己和姚澤似乎徹底沒了希望,劉羽菲一直沒有告訴姚澤,其實她喜歡他,劉羽菲也不敢開口,生怕開口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羽菲,你在想什麼?”見劉羽菲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王蘭芝就輕聲問道。
劉羽菲擺擺頭,有些憂鬱。
王蘭芝嘆了口氣,道:“你是我女兒,你有沒有心事我這個做媽的能不知道?給媽說說吧,也許媽能爲你分擔憂愁呢。”
劉羽菲猶豫的看了王蘭芝一眼,而後輕聲道:“媽,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王蘭芝詫異的望着劉羽菲道:“不會吧?我女兒竟然也會有喜歡人的時候?到底是誰啊?”王蘭芝有些驚詫和好奇,曾經有很多人爲劉羽菲介紹過男朋友,裡面不乏有許多富豪之子,但是劉羽菲從來都是看都不看一眼,今天聽劉羽菲說有了喜歡的人,王蘭芝還真有些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虜獲女兒的芳心?
劉羽菲輕聲對王蘭芝說:“你不認識他,他剛纔華北調到燕京來工作。”
王蘭芝點頭道:“那的職業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