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衝到季生跟前,瞪了季生一眼,伸手就要去抓小女孩。
小女孩大聲地喊叫着,繞着季生,不讓女人抓住她。
女人嘗試了幾次,始終抓不到小女孩,就將目光移到了季生身上。
“你是什麼人,快滾。”女人罵道。
“我還以爲我只是根柱子,沒想到還有我的事。”季生搖了搖頭,一根無形的線直接插入了女人的腦袋。
故意等了十多秒,季生才控制着女人安靜地站到了一旁。
季生低頭看向了小女孩,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我的媽媽。”小女孩回道。
“那你爲什麼要躲着媽媽呀。”
“哼,我不想要她了,我生氣了。”
“好吧,那我們就等你的氣消了。”
季生帶着小女孩和女人一起進了宏遠酒店。
來到接待大廳,大廳裡的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畢竟一個着裝暴露的女人,還是很吸引眼球的。
季生這邊才帶着小女孩坐在沙發上,華生就跑了過來。
手裡還拿着一雙新皮鞋。
華生半蹲着要幫季生穿鞋,季生攔住了他,自己將皮鞋套在了腳上。
穿好鞋子,季生看向了那個女人說道:“你問問她,她和她女兒之間發生了什麼。”
“好的季先生。”華生說完就帶着女人離開了。
等華生把女人帶到了一間房間裡後,季生收回了無形的線,取消了對女人的支配。
“啊,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
女人的聲音衝破了隔音,直接回蕩在了接待大廳。
大廳裡的客人全都議論了起來。
在大廳裡做服務員的黑衣人連忙向他們解釋,是那個女人偷了酒店的東西,現在正在審問她,請大家不要慌。
有了解釋,客人們再聽到女人的吼叫聲,也不再過多在意。
過了一會秦靜回來了,她不僅買了新鞋,還換了一套藍色的長連衣裙。
氣質一下子就提升了許多檔次,看得其他男客人口水直流,不過卻都被站在他們旁邊的女人擰了耳朵。
秦靜手裡還提着一個袋子,她來到季生跟前,就將袋子丟給了季生。
季生單手接住了袋子,裡面裝着的是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季生將另一隻鞋子也放了進去後,就將袋子放到了一旁,笑道:“你這身衣服很漂亮。”
秦靜沒有說話,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等了一會,華生出來了。
他小聲告訴季生,小雨的母親是隔壁那種店的女郎,她是意外懷孕的。
她本不想生小雨的,但後面聽別人說“寵物”可以賣錢。
她就琢磨出了賣“寵物”的想法。
她只要一懷孕就專門吃污染度高的食物,確保生下的孩子都是畸形。
一共三個。
小雨是第三個,也是最符合“寵物”要求的一個。
昨天她聯繫到了名爲毒哥的人,換了一個好價格。
季生面無表情地說道:“殺了她。”
“明白。”華生點頭。
季生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獨自玩耍的小雨,說道:“她先留在這裡,你負責照顧她。”
“好。”華生回道。
“我先回去了。”季生說完就站起了身。
坐在沙發上自娛自樂的小雨連忙抓住了季生的衣角。
季生揉着她的頭說道:“你先跟着這位大哥哥,要聽話哦。”
小雨看向了華生,放開了季生的衣角,點頭說道:“好的,小雨最聽話了。”
華生微笑着抱起小雨離開了。
“秦靜女士,我們走吧。”季生走到了秦靜跟前笑道。
秦靜冷着臉站了起來,獨自往門外走。
季生穿好外套提上袋子連忙跟上與她並行着。
兩人出了酒店,周圍的路人全都將目光投了過來,議論聲也跟着傳了過來。
“這女人也太好看了吧。”
“這男人這麼醜,是怎麼追到她的?”
“我猜啊,這男人一定很有錢。”
“……”
秦靜面色一暗,正要出聲,季生連忙拉住了她。
“秦靜女士,這裡可不是諾亞帝國,他們可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敢這麼說的。”季生小聲說道,“要是你被議論一次就要罵一次,那我們接下來什麼事都不用做了。”
秦靜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離開宏遠酒店,季生帶着秦靜來到了站臺。
有軌電車一輛接着一輛路過,站臺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終於,回家的有軌電車到站了。
季生帶着秦靜上了電車。
電車裡沒有座位了,季生和秦靜只能站着。
到了下一站,上來的人有點多。
列車裡變得很擠。
一個男人被擠到了季生旁邊。
他對季生笑了笑,季生報以微笑。
列車繼續前進着,那個人的手悄悄地靠向了秦靜。
他的動作很小,但季生和秦靜都發現了。
秦靜面色一黑,正要動手。
有軌電車忽然開始減速。
車裡的人一陣顛簸。
那個男人順勢就要倒向秦靜。
季生連忙伸手推開了他,順勢將手放在了秦靜身後的車窗上。
“唉,果然護花使者不好做。”季生小聲感嘆道。
秦靜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季生。
就這樣他們坐了一個又一個站,這讓很多人看得眼饞。
這時季生終於看到了熟悉的站臺,帶着秦靜下了車。
一路跋山涉水,回到了家裡。
看了眼時間,這個點秋緲應該還在上學。
季生直接用無形的線打開了房門。
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家,季生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果然還是家裡舒服。
“這是你的家?”秦靜問道。
季生點頭。
“真小。”秦靜說道。
“那我去酒店給你開間房吧。”季生說道。
“不用,我的房間在哪?”秦靜回道。
季生指着屁股下的沙發,“你睡這。”
秦靜臉色暗了下來,“我觀察過,這裡一共有兩間房間。”
“主臥是我妹的,誰也不能睡。至於我的房間……上面有我的味道,我怕你不習慣。”季生說道。
秦靜冷哼一聲走進了季生的房間,將他的鋪蓋全都搬了出來,然後伸出了手。
季生滿臉不可思議,看着被丟到自己身上的牀鋪,又看向秦靜伸出的手,感慨道:“現在的皇室是一點皇家禮儀都不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