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安保公司分部,小酒和顏清正坐在紅琴分隊長的辦公室裡。
她們剛纔去找季生,卻得知他跟着紅琴出委託去了。
她們今早看了張狂的信息後,本來是想要找季生和紅琴聊聊怎麼對付張狂,可他倆竟然出委託了,所以她們只好幹坐在這裡。
小酒本來也想出個委託,但卻被黑衣人拒絕了,說是現在基地就剩她們兩個異能者了,得留在這裡處理突發事件。
小酒躺在沙發上看了一會書,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好無聊啊,顏青我們來玩遊戲吧!”
顏青放下了手裡的書,在板子上寫道:“小酒你想玩什麼?”
“衝浪!”小酒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裡沒有海。”顏青提醒道。
小酒邪魅一笑,“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大海。”
說着小酒摸向了地板。
顏青瞬間領悟了小酒的意圖,將兩隻腳輕輕擡了起來。
沒一會地板就波動了起來。
“此地物品無法毀壞。”顏青看了眼房間內的設施,輕聲說道。
小酒跳到了沙發上,而後一個猛子扎到了地板裡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小酒溼漉漉的腦袋從地板裡探了出來,雙手撲騰着,“顏青快來玩呀!”
顏青搖了搖頭在板子上寫道:“我不會游泳。”
“我教你丫!”
“等以後去海邊吧,這裡太小了。”
“好吧。”小酒眼珠一轉,“丟一本書給我。”
顏青將書丟給了小酒,小酒接住書後,轉眼間書竟然變成了衝浪板的形狀。
小酒將書往地上一扔,它就隨着地板的波動搖擺了起來。
小酒費力的爬到了書上,心念一動,沒一會地板起伏的更加厲害,竟然形成了小型的浪花。
“咚咚!”
這時門被敲響。
“進來!”小酒一邊衝浪一邊說道。
門被打開了,是一個端着兩杯咖啡的女黑衣人。
女黑衣人看着正在衝浪的小酒,下意識的邁出了腳,只聽噗通一聲整個人沒入了地板裡。
咖啡迅速侵蝕了地板。
小酒暗歎一聲不妙,連忙將對方從地板裡擡了出來。
嗆土的女黑衣人咳出了好幾口沙土。
“這……還請小酒小姐不要胡鬧!”她嚴聲說道。
小酒乾笑了幾聲將異能取消了,取消異能之前還不忘把那兩個咖啡杯從地板下弄出來。
一切恢復了正常。
女黑衣人看着髒兮兮的咖啡杯,抱怨道“還請兩位,不要在房間裡做這麼危險的事!”
她又看向了地板上的污漬,眼皮跳動,“我等一下來打掃。”
乖乖坐在沙發上的小酒連連點頭,“嗯嗯。”
沒一會女黑衣就拿着抹布和拖把回來了,開始處理污漬,但拖把拖着拖着就斷了。
三女無言。
“這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呀?”小酒爲了緩解尷尬笑道,“聽說一個人倒黴時,她的心上人也會跟着倒黴哦。”
女黑衣人一怔,而後連忙說道:“這些都是騙人的。”
小酒見她神色如此緊張好奇的問道:“你的心上人是誰呀?”
黑衣人身子頓了頓,沒有說話。
“不會是紅琴大姐頭吧!”小酒意思自己玩笑開過了,因爲黑衣人是不允許戀愛的,所以小酒纔會搬出紅琴隊長,打算將這個玩笑結束。
可讓小酒沒有想到的是,當聽到紅琴的名字後,女黑衣人在猶豫了一會後,決絕的說道:“是的。”
小酒當場就震驚了,連忙看向了顏青。
顏青敲了下小酒的腦袋,而後在板子上寫道:“我們也很喜歡紅琴大姐頭,她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性。”
“是的!”女黑衣人點頭,“紅琴隊長很堅強,很強,她從沒輸過。”
……
“啊……”
正沿着公路快速飛行的季生,耳機裡突然傳來了紅琴的哀嚎聲。
季生一驚,連忙問道:“紅琴分隊長,發生什麼事了?”
“季生,快來,我要不行了!”紅琴的淒涼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在哪裡,我馬上就到!”
“我們在一個洞裡,你快來幫我,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等我!”
季生控制着飛劍落到了懸崖裡全速飛行着。
兩分多鐘後,季生髮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山洞,洞口處停着一輛越野車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就是這裡!
季生將飛劍轉變成了鎧甲直接衝到了山洞裡。
雖然看不到洞裡的場景,但按照季生的預想,此刻紅琴他們肯定是纏鬥在一起,他等一下先入場分割戰場,再和紅琴聯手殺掉一個……
“住手!”
季生大吼一聲閃亮登場,見到的卻是正倒下的的紅琴。
季生心頭一緊,惡狠狠地看向了宋雲父女。
只見坐在地上的宋雲父女連連搖頭。
這讓季生有些疑惑,但還是擡起了手。
可就在這時季生感覺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
回頭一看竟然是剛纔倒下的紅琴。
“季生你終於來了,快,他們父女太強了,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紅琴說道。
季生收回了鎧甲看了眼紅琴,又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宋雲父女,然後又看向了正在憋笑的兩個黑衣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地上的……紙牌上。
“我和紅琴大小姐說了,不要那樣和季先生您說話,但……”宋雲解釋道。
“紅琴隊長叫我們好好打牌,不要說話。”
“紅琴隊長說我們說話會打擾到她……”
那兩個黑衣人也連忙解釋道。
“你們在說什麼呀,季生快呀,我都輸了十鎊了,我真的打不過他們父女呀,他們父女太強了!”紅琴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剛纔是不是喊了聲住手,發生什麼事了嗎?”
季生笑道:“當然是……等我來再開始呀,打牌怎麼能不帶我?”
季生此話一出,其他人都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唯有紅琴一臉興奮地問道:“這麼說你很強咯?”
“還行吧,至少以前沒輸過。”
過了一會,季生就退出了他們的對局,因爲他們的規矩和他玩時的規矩不一樣。
“你和卡爾一樣就只會說大話。”紅琴抱怨道。
季生笑了笑,看向了宋雲父女,“能問你們二位一個問題嗎?”說着就掏出了那兩瓶紅色藥水,“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