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猴孩子呢”鸚鵡頭聽到了姜旭晨的話,立刻就不答應了。從車裡面跳了下來,伸手就推推搡搡地要來抓姜旭晨的領子。
姜旭晨很隨意地閃了一下,鸚鵡頭重心不穩一跤就摔了過去,蹭了一臉的草皮。
“元公子,你沒事兒吧”跟鸚鵡頭一塊兒過來的那小子頓時跑了過來,把鸚鵡頭扶了起來,然後問他。
鸚鵡頭非常惱火兒地推了一下那小子,瞪着姜旭晨說道“小子,居然敢躲你知道我是誰啊我就是”
姜旭晨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說什麼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
他用的力道夠狠,一下子就把鸚鵡頭給扇得身子飛了起來,軲轆着跌到了草坪那邊兒去了,足足有十幾米開外,半天都爬不起來。
同來的小子還想着要搭把手,一看姜旭晨這麼厲害,頓時也怕了,跑過去把鸚鵡頭給扶了起來,卻見他的半邊而牙齒都已經鬆動了,還有幾顆脫落了下來,臉龐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那鸚鵡頭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儘管嘴角里面不斷往外滴血,眼睛仍然瞪得老大,看着範無比口齒不清地問道“你,知道我爸”
範無瘋皺起了眉頭,心道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還不知道這是在哪裡,難道說你老爸有多麼厲害,一個華人,也能當上日本總理不成,媽的,昨天我纔跟日本總理一塊兒吃過飯啊
於是姜旭晨走了過去,踢了鸚鵡頭一腳,把剛剛坐起來的鸚鵡頭又給踢倒在地上,順勢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用鞋底在他的臉上蹭了蹭,然後又踢了他的另一側臉龐一腳,這才說道“猴孩子,招子放亮一點兒,不是什麼地方都能由着你性子撒野的”
不過似乎這些飆車小子們都是一夥兒的,看到了鸚鵡頭捱打,這些人紛紛都開着車跑了過來,把姜旭晨和唐寧他們給圍住了,還有人從車上拿下了大個,兒的扳手或者高爾夫球杆之類的什麼東西,領頭兒的那個,就問鸚鵡頭“元,哥幾個幫你出氣,明天的酒你請”
那邊,鸚鵡頭一見來了十幾個自己人,立刻就發瘋一樣地掙扎着爬了起來,衝着姜旭晨伸着手指頭喊道“滅了他把他馬子輪了大米有什麼事情我擔着”
衝過來的那些人也看到了唐寧,都不由得爲之驚歎了一下,聽到鸚鵡頭這麼說,頓時都興奮起來,拿着傢伙就衝着姜旭晨和唐寧兩個人過來了。
姜旭晨拉着唐寧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搖了搖頭道“真是沒素質,又得老子動粗了。”
唐寧也聳了坐肩,表示非常無聊,她是清楚姜旭晨的本事的,別說十幾個,毛孩子,就是幾十個也在姜旭晨的手底下討不了好處去的,她對姜旭晨說道“小心點兒,別弄出人命來,這可是在國外。”
姜旭晨衝着唐寧微微一笑,然後就說道“放心吧考驗日本自行車質量的時間到了。”
唐寧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姜旭晨將新買的山地車舉了起來,掄圓了就開始往那些圍過來的留學生身上砸了過去,只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十幾個,人在兩個呼吸之間都紛紛抱頭到底,鬼哭狼嚎起來。
“這也太不經打了吧,”唐寧有些詫異地說道。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小子你要倒黴了”這時候那個鸚鵡頭又爬了起來,衝到了姜旭晨的面前喊道。
“傻逼”姜旭晨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又把鸚鵡頭給踹飛了。
“你敢說我爸是傻逼你死定了”誰知道那鸚鵡頭的生命力倒是極其頑強,躺在了地上猶自不停地叫喊着。
“他爸到底是誰呢看這個樣子,似乎很讓他臉上有光呢”姜旭晨有些納悶兒地對唐寧說道。
“聽聽,管他是誰呢,反正來頭沒你的大”唐寧笑着回答道。
姜旭晨聽唐寧這麼一說,倒是回過頭來仔細地端詳了那鸚鵡頭一下,果然發現現在除了髮型依然是五顏六色亂糟糟沒有什麼變化之外,卻是別的地方都已經走樣兒了,鼻青臉腫的完全沒有了一點兒原樣兒,身上的衣物因爲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兒,此時也變得皺皺巴巴的髒兮兮的,更爲可笑的就是頭上還粘了一塊兒草皮。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爸爸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你們全家都死定了”。鸚鵡頭躺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
“真是聒噪”姜旭晨感到有些生氣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道死活的毛孩子。
這個時候,姜旭晨的手下,哦不,是嚴巖爲姜旭晨配備的殺手,這段時間日本進出境審查很嚴,所以姜旭晨少不了要在日本多呆一陣子了,因此爲了避免出事,嚴巖就爲他提供了幾個保鏢,其實都是彼岸花組織的殺手,開着車過來了,見到周圍一地哭爹喊孃的留學生,不由得都有些詫異,不過從這個樣子上可以看得出,應該是他們惹到了姜旭晨,被收拾了一回。
“老闆,現在回去嗎”殺手保鏢們問道。
“嗯,倒是不着急了。”姜旭晨看了看躺在書上的這羣飆車黨,心裡面頓時就有了主意,然後就吩咐道,“把他們的車子通通給我砸了,然後把人都跟方向盤拷在一起。對了,把他們父母的通訊方式給我拷問出來,然後每人兩百萬美元,打到一個空白帳號上面,今夜就要收到錢,否則就威脅他們撕票嗯,記住用他們自己的手機聯繫哦”
“姜少,這樣可是讓我們客串綁匪哦。”一個殺手保鏢笑着說道,他們這些彼岸花組織的殺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自然不擔心暴漏,因此開起了玩笑。
“呵呵虧不了你們,每人五十萬的辛苦費,剩下的都打到同一個帳號上面,打到紅十字會的賬號上,咱們也做做善事”姜旭晨笑着道。
之後姜旭晨和唐寧兩個,人坐了車子回酒店了,剩下的殺手保鏢們留在這裡,將這些留學生給聚攏到了一處,威逼侗嚇,手段百出,不多時就問明瞭對方的底細,然後按照他們提供的聯繫方式,立刻就跟他們在國內的親屬取得聯繫,索要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