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走出雅麗花園小區,沒多久就看到蕭雨晴處在前面,像是彼此約定好的一樣,甚至凌天在暗自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有意這樣等着他。
如果不是,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巧合呢?
當他們趕到津海大學的時候發現學校門口已經人滿爲患,綠色制服的保安正在試圖維持持續。
紅黑色短裙,潔白小腿在圍堵的學生羣中顯得特別明顯,他們似乎在指指點點,議論着什麼,看樣子校門口發生了不小的事件。
難道是車禍?應該不會吧,校門口是人行道,平時並非許多車輛經過,偶爾有車也是學校內教職工的車,或是某某牛逼學生。但是不論哪一種,在學門口直接發生交通事故的概率都是極小的。
凌天跑着向前,急忙擠進擁擠的學生羣,隨便抓住一個學生妹子,問道:“這位同學,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扭頭一看,這才發現這丫的是個男生,只是這背影太婀娜,我不敢看。
被人拍了一下,男生很不高興的說道:“你自己不會看啊?”
“我這不是看不到嗎?前面完全被擋住了。”
“你都看不着,我怎麼能看得到。再說,你看不到和我有什麼關係?”男生說完,揹着書包轉身走了。
“現在的學生啊,真的是太浮躁了。一點樂於助人的品質都沒有,等我有了孩子一定好好教育他們,什麼叫做和藹可親,樂於助人。”凌天很不爽的說道。惹得蕭雨晴笑個不停。
凌天再次向前拍了拍一個學生的肩膀,問道:“同學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轉身的是一個學生妹子,看上去長的真恐龍。
恐龍妹子笑了,兩眼眯成一條縫,笑道:“您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問你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問我名字做什麼?”
“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幹嘛告訴你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恐龍妹子雙手一掐腰,雙腿打開,原本前方視野有些模糊,這個poss一擺出來,前方完全是死角。
“得,我叫凌天。”
“凌天同學,你哪個班的?QQ號多少啊?我們交個朋友吧?”
果然,果然這恐龍妹對自己不懷好意,凌天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恐龍妹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凌天同學,你是大學五班的?”
“嗯?是的。”
“那就沒錯了,前面……好像有人找你。”
“找我?”
“對,他們……在吵着說你打人了。”恐龍妹子好奇的說道,難道大學五班有兩個凌天,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能打得過幾個小混混的樣子。
“誰被我打了?”凌天大笑着,說道:“我是個高手來着,怎麼可能不打人!”
剛走的小男生聽到這話嚇的花容失色,剛纔對他粗言相向,沒想到這傢伙還是一個高手,他該不會報復我吧?
凌天從八歲開始,不是被老頭子打,就是出任務。別說打人了,就是殺人也做過。剛來津海
市沒幾天,打過流氓,鬥過小混混,更是在天台將馬建打成了下賤,現在還不敢來上課。
打人這種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他們都是自己打起來的,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不隨便出手的。
“……”恐龍女看到凌天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心中有些飄飄然,暗道:這個樣子相當有男子漢氣概哦。
“凌天同學……”凌天感到有人在後面拉着他的衣服,這纔回頭一看。不是蕭雨晴而是上學第一天遇見的兩個綠色制服的保安之一。
“你可來了,這學校堵成這樣子都是因爲你啊。看樣子都是一些小混混,不過他們就是不走,我剛纔都報警了,不過他們說報警也不怕,要找你說說理……還說要血債血償。”
“啊,誰拿了人家的血趕快給他還回去。”凌天擺了擺手說道。
“這就對了,他們一直在說血都被你拿了。”
“我不收禮的。”凌天擺了擺手說道,“還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怎麼會隨便動手呢?”
“可是,他們確實說是你拿了,要不你去看看?”保安眉頭一皺,說道:“而且他們還帶來了記者,還有血書,上面寫着欠債還錢,血債血償,天經地義!”
“什麼?帶路。”凌天吼道。凌天可以被打擊報復,可是不能被冤枉說不還錢。從他的心裡來說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借了錢不還的人。
血債血償可以不理,但是這欠債還錢不能不理?
保安大哥歡快的答應一聲,事主來了,事情就有解決的辦法。任由着那些人胡鬧,恐怕這件事就將成爲津海市新聞聯播的頭條。
保安一邊喊着‘讓一讓’一邊喊着‘保衛科辦事擋路的校規處置’。這才殺出一條血路來。
當凌天看到被人羣圍攏在最中間的人時,凌天不氣反而樂了。
這幾位凌天還真認識,這不就是昨天在校園後門打架的牛哥一夥嗎?
昨天他們來找凌天的麻煩,被凌天給耍了。耍的就是錄像都看不出自己動了手。
今天他們又跑到學校來做什麼?
牛哥這次不在,而幾個小混混在旁邊幫助吶喊,在他們的前面的地板上有着一個擔架,在擔架上面躺着小黃毛。
此時的小黃毛頭上纏着綁帶,身上也纏着綁帶,手腳更是裝上了石膏,只留下兩隻無辜的小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木乃伊。滿臉的血水,隨着臉上的綁帶滲透出來,有些慘不忍睹。
凌天憤怒了。
他大步的走上前去,看着小黃毛說道:“我可以允許你栽贓陷害,可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
凌天走到小黃毛的跟前,惡狠狠的指着他吼道:“打人不留傷,用刀不見痕;出拳沒有聲,十里昏沉沉。這纔是我的武技。你這打扮是對我的侮辱,是對我的武技的侮辱。”
小黃毛以爲凌天要將他暴打一頓,神情緊張,精力高度集中,等着凌天的舉動。只要凌天敢碰上他一根指頭,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大叫。
反正旁邊這麼多同學呢?難道還怕沒人看見,這混蛋雖然厲害,可是我就不信你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再次將自己給揍一頓。
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保證你凌天不在是津海大學的學生。
小黃毛真的害怕啊,這小子看上去年齡不大,可是他很邪門啊。牛哥帶着一幫兄弟爲他和非主流出氣,沒想到板磚愣是被當成了禮物給帶回去了。
這真丟小混混的臉啊。
小黃毛在等,可是凌天就是沒有動手,甚至身體保持在和小黃毛的距離在十毫米左右。
“就是他。就是他打了二哥。”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凌天看了一眼憑着記憶力想到這是那晚在小衚衕內的其中一人。
如此親切的喊小黃毛一聲:二哥,自然是一夥的。
換句話是說,那天晚上試圖非禮蕭雨晴的一夥人,也是牛哥派來的。
“對對,就是他,我親眼看到的,就是他出手打人,將人打成這個樣子的……”
“還穿着校服呢?這樣的人怎麼能做學生呢,這樣暴力傾向的學生,難不成不對身邊的同學下狠手。”
在四周的一片叫嚷聲中,幾個高舉着話筒的記者走了過來,說道:“請問你就是當事人凌天嗎?有人舉報你,真的有這件事情嗎?”
“還有人舉報,你試圖非禮一名年輕女子,他們試圖阻止你,結果被你打成重傷,有這件事嗎?”
凌天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牛哥一夥打不過我,就變着法子搞臭我的名聲,這丫的很陰險的改變了攻擊套路。
牛哥一夥打打不過我,罵罵不過我,現在想借助社會輿論給津海大學施加壓力,來對付我這個可憐兮兮的大學生。
凌天一邊想,一邊暗自搖頭。哪裡都有紛爭,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啊。
凌天可憐的看了一眼小黃毛,說道:“我可沒打他。他準備打我呢,沒打着……”
“小流氓,今天你賴不掉了吧?”
凌天聽到這聲音一怔,這聲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因爲凌天來津海大學第一天聽到的第一句女子的聲音就是她。
這個人除了郭婷婷,還會有誰。
提着剛從翹臀上拔下來的配槍,槍口向上。帶着囂張的笑容走上前來,每走一步,翹臀隨着一扭,那動作像極了跳舞。
“Hi,小警察好久不見。”
“小流氓,你最好老實一點,等會證據確鑿,我一定抓了你。我現在可是在刑警隊了。哈哈哈哈!”郭婷婷囂張的大笑道。
她現在不在貿然向前,只是雙手環抱胸前,一付看好戲的樣子。不過在凌天的眼裡,雙手環抱不是爲了看好戲……
“小警察,他們說我打人有證據嗎?”凌天指了指小黃毛的腦袋,話題一轉說道,“這血倒是真血,可是事情發生在幾天前,到現在還鮮血淋漓的,這都沒流死?就算是女人的大姨媽來了這種流法也抗不住吧?”
說完,凌天故意投了一個詢問的眼神給郭婷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