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笑嘻嘻的說道:“兄弟,牛哥剛纔通過黃三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這裡找他,你也是來找牛哥的吧,我們應該見過吧?”
“見……”非主流剛說出這一句,就感到痛的嗓子都要廢掉了。
“牛哥,在哪裡?”凌天依然笑嘻嘻的說道,“不能說,就指給我看?”
酒吧的正中是一個大型的舞臺,在一道道強光下,舞臺顯得特別醒目。此時舞臺上面,一排排長腿少女正在賣力的跳着鋼管舞。
酒吧小姐迎面走了過來,看到兩個勾肩搭背的帥哥,賣力的扭着屁股,剛要用出發嗲的聲音。凌天擺了擺手,她自覺沒趣的退了回去。
“原來是兩個基佬。”
酒吧小姐帶着哀怨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下,原本凌天不應該聽的到。可是自從凌天修煉逆天龍訣後,耳力就出奇的好。
聽到酒吧小姐的哀怨,凌天渾身上下猛地打了個寒顫,急忙將非主流推開。
非主流全身發軟,那還有力氣走路,就這樣軟綿綿的向着地面倒下。凌天上前扶住,那隻輕飄飄的手再次攀上肩膀,剛纔離開後消失的陣痛再次傳遍他全身。
非主流苦不堪言,只能指着方向,身體不受控制的隨着凌天向前。
轟!
繞過舞臺,來到一個隔間,在非主流的指引下,凌天推開房門,摟着非主流走進了隔間。
牛哥身邊四五個小姐圍繞着他,一個個嗲着聲音在討好敬酒,而牛哥左擁右抱,完全不知道在昏黃的燈光下危險的臨近。
隔間空間很大,男男女女十幾個人,大家的視線要麼放在牛哥牛飲的放蕩摸樣傷,要麼放在穿着極少的酒吧公主的身上。所以當非主流和凌天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非主流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凌天還摟着他的肩膀,如果這個時候大叫,別說牛哥是什麼反應就是凌天那一手都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只能看着凌天的舉動行事,這一切非主流不是主角,更不是導演,只是一個被迫捱打的主。
凌天使了個眼神,帶着非主流來到隔間最不起眼的角落。
“好,大家喝個痛快。別都看着我一個喝啊。”
牛哥放下酒瓶,對着四周說道。
十幾個兄弟迎合着舉起杯子,接着牛飲起來。
“不行了,不過癮啊!我們對瓶吹怎麼樣?”牛哥很是豪爽的說道,“一杯一杯不盡興啊!”
四周的人羣全部做出一付怕怕的樣子,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只有剛進來的非主流和凌天沒事人一般的坐在角落裡。
一個胖子看到這種情景,急忙支招,說道:“那位小兄弟好像是剛來的,陪着牛哥吹兩瓶?”
凌天很面生,又是和非主流一道進來,所以這胖子將凌天當成了非主流的小弟。
凌天指示了一下非主流,說道:“給我開酒。”
非主流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真打算喝啊,你這傢伙是來找牛哥生事的好不好?要打要殺的給個痛快話啊,這裡是你喝酒的地方嗎?
在胖子的催促下,非主流無奈的開了一瓶。
凌天向着牛哥示意,酒吧的隔間一般燈光很暗,原因嗎大家都知道,還不是爲了男人和女人相互摸摸方便。所以凌天的身影在隔間內很模糊。
牛哥看到凌天伸出來的手臂,很是豪爽的喊了一句‘好’,接着仰面咕咕的喝了起來。四周的小混混揮舞着手臂在嘈雜的環境下起鬨。
放下一個空瓶子,凌天再次拿起了一瓶,對着牛哥。
牛哥豎起了大拇指,頭腦不清醒的說道:“連吹兩瓶。好!來。”
咕咕!
當凌天拿起第三瓶的時候,牛哥笑了,扔下酒瓶,在兩位酒吧公主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喊道:“爽,太爽了。剛纔是誰陪我喝酒的?過來做。”
凌天也站了起來,拿着酒瓶子向着牛哥走去,說道:“是我。”
“是新來的兄弟。”胖子看到凌天的摸樣確實有些面生,這纔出聲說道。手上的動作沒停,此刻正在一位衣服很少的女子的大腿上摸索着。
牛哥向着凌天走了過來,當他看清楚凌天的模樣時,瞬間有被拍了一悶磚的感覺,腳步踉蹌,如果沒有兩位公主,鐵定牛哥要摔一個嘴啃泥。
“牛哥,你沒事吧?”看到牛哥要摔倒小混混們,急忙上前擁護在老大的旁邊。
牛哥驚恐帶着怒氣的喊道:“凌天……”
“是我。”凌天向着牛哥點了點頭。
非主流無奈的看了看兩位,對凌天現在的舉動很不明白。這小子到底玩什麼?
一羣小混混立馬愣住了,聽牛哥的聲音:對面的不是兄弟,而是仇家。
“你爲什麼在這裡?”
“非主流邀請我的啊,我在醫院裡看望黃三,非主流說牛哥在這邊喝酒,讓我來陪兩杯,我這就來了嗎?”
“非主流?”牛哥不知道非主流是誰,可是和凌天一起進來的也就一個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非主流一定死了一百次了。
“你帶他來的?”
“牛哥,我沒有。是他跟蹤我啊,我沒有在醫院碰到他,也沒有邀請他來,是他自己跑來的。”非主流急忙解釋道,牛哥你千萬別誤會啊,我怎麼可能做出出賣大哥的事情呢?
“牛哥,怎麼來的重要嗎?關鍵還是我們兄弟投緣。來,牛哥,我們再來一瓶。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酒就要喝個痛快。來,乾了這一瓶,我們以前的所有恩恩怨怨一筆勾銷。”
凌天舉着被子示意,牛哥脖子一縮;凌天向前一步,牛哥趕緊後退。
“你別過來,凌天,我警告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打110。”
凌天被氣的不怒反而笑了,你是混混,是黑社會。你一個混混吵着要打110。
110是什麼?是警察,警察是專門抓你們這些混混的好不好?現在的混混這麼沒有職業操守了,這還玩什麼黑社會。
打不過我,難道打算帶着十幾個兄弟在酒吧嚇的過我?
“凌天,你趕快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牛哥站在一幫小混混中間,
總算有點安慰的說道。
“我不走,你們趕我走我也不走。我就是來化解矛盾的。如果今天牛哥不跟我說,我們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我是不會走的。”
牛哥快要哭了,打他能打嗎?又不是沒打過,上次帶去的板磚全部都帶了回來,這能打的過。
“牛哥,這小子夠囂張,要麼兄弟們拿傢伙幹他?”
“小子,敢找到酒吧來,算你有膽識。不過,你這是找死!”
“牛哥,你看我們打不打110啊?”
“……”
隔間內有一部分人蔘與過上次的打架,對凌天的詭異事件,現在還在糾結。你想打就是打不着,不但打不着,還專門對着兄弟們身上去。
而那些面生的小混混,主張着幹他,一幫兄弟把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幹走。
“你們出去看妹子,”凌天對着牛哥招了招手,說道:“牛哥,你過來我們好好聊一聊。”
牛哥不敢,誰知道這小子會做什麼?
“怎麼大名鼎鼎的牛哥,和我聊聊的膽子都沒了?”
“欺人太甚。”牛哥碰的一聲將酒瓶扔在地上,怒聲吼道:“你到底要和我聊什麼?”
“你爲什麼要做臭我?”凌天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牛哥否認。
“好,我們來個記憶回播。”凌天認真的說道,“第一個回合,我在吃飯,黃三帶着非主流上前拍我腦袋,我打了他們。按照混混的守則,誰的拳頭大就是有道理,是不是我贏了?”
“第二個回合,打了小的叫來老的。所以牛哥我們愉快的見面了,我們聊的很愉快,甚至帶來的禮物都沒收,你們就回去了。我做的是不是夠兄弟?”
“……”
牛哥沒讀過多少書,他也知道凌天在瞎說,什麼聊的很愉快,兄弟們可都是帶着傷回去的?沒收禮物,你板磚可都是你逼迫我帶回去的?
“可是,這次是什麼意思,帶着記者,警察,還有來了大姨媽的黃三,到校門口噁心我?你們講不講江湖規矩?有沒有職業道德?”
“不成熟,不成熟!你們想把我從津海大學趕出去,可是如果我真的不上學了,我能做什麼呢?看到你們我想到了一個職業:混混。我覺得我做混混比較有前途,可是如果我做了混混,不再受學校的約束,你認爲你們還有前途嗎?”
牛哥很無語,如果真的是這樣。好像是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如果這傢伙真的不幹了,當了小混混,那他們這些小混混做什麼,那還都得去上學啊。
“在你的觀念中,我們是對手,是對頭。可是,我今天要告訴你們,我們是朋友,至少不是敵對的雙方,你做你的流氓,我做我的學生,我們俗不想來,彼此就當不認識,這樣多好?”
“應該結束了?把黃毛叫回來,把拿了潤筆費的記者也扯了吧?然後讓黃毛寫上一封道歉信,交給津海大學,我們這件事就這麼結了吧。就說一切是誤會,這一切都是炒作,我們是兄弟,你們在沒得到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合成的照片,演的一場好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