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面面相覷,心想怎麼就遇見了這樣一位變態的男人,如果讓他們再選一次,他們寧願斷手斷腳也不接受這次任務。
這兩位這樣想,不代表凌天這樣想。在凌天的影響中,這兩位男子可是拿着槍準備幹掉他的,既然是選擇幹掉他,那就是死敵。既然是死敵就絕對不姑息。
對方打一把巴掌,凌天絕對回敬過去十個巴掌。別人踢他一腳,他絕對會踩斷那個踢他的那隻腳。
如果對方想殺他,那麼凌天絕對不會讓對方好活。這裡是津海市,這裡不是京城。現在站在西裝男子面前的是凌天,而不是在京城那個國安六處的至尊寶。
至尊寶是兵王同時還是軍人,他必須遵守軍人的操守;可是,現在的凌天是兵王,是一個調離了軍隊的兵王,他選擇不用軍人的方式去解決。隨心所欲的處理事情,這樣似乎簡單多了。
當然如果是軟溫柔來了,軟溫柔那個可惡的女人要打他,凌天能做的就是忽略不計。裝作沒看見,裝作沒發覺,或者乾脆裝死。
這兩個西服男子一路跟蹤,絲毫不知道躲藏,明目張膽,手持危險武器,凌天自然不是看着不管。
“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殺自己。”凌天笑嘻嘻的說道,“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殺人是犯法的。”
兩位西服男子剛纔被打蒙了,不過聽到凌天這句話立馬變得清醒了,同時他們兩位也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只要能保住小命,一切都是美好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但是……”凌天手上用力,那個被他制服了西服男子的一隻手,在慘叫一聲以後斷了下來。然後凌天將手裡的手槍擦拭乾淨,塞到了另一位男子的手裡說道,“你們會自己殺死自己。”
兩位西服男子聽到這個面如死灰,這還可以這樣玩,他們爲什麼就沒有想到呢?眼前的這位還是人嘛,我怎麼感覺特碼的像魔鬼呢?
“所以,現在老實的給我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是誰要殺我?”凌天冷聲說道,收回所有的不恭和戲耍。
聲音也變得兇狠和凌厲。
“我們不是來殺你的啊,我們只是來送信的。”斷臂的男子疼的齜牙咧嘴,頭上的冷汗留了下來,在這稍稍有些清冷的秋天,衣服全部溼透。
“送信?送什麼信?”凌天問道。
“送給陸校長的信。”西服男子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交給了凌天,說道:“有人要見陸校長。”
凌天挑了一下眉毛,說道:“剛下車的時候,你們是打算綁架她吧?”
這個問題兩位西服男子真的不好回答。送信的方式有很多種,有的是直接將
信叫道對方手上,然後扭頭走人,也有的將信交給對方的同時將人也一塊帶回去。
很明顯這兩位選擇的就是第二種送信的方式。於是他們緊追不放,同時他們也發現陸雅倩很配合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正當他打算下手的時候,凌天出現了。
他們也聽說過,陸雅倩身邊的那個人的身手還可以,在他們的感知中,最多也就是對付幾個小混混的水準。這種水平能怎麼樣呢?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現在俺們有槍在手,還怕那武功只能打過幾個混混的凌天?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兩位西服男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一位被槍指着腦袋,一位手臂果斷的被打斷了。
“不說話,看來就是我猜中了。”凌天笑嘻嘻的說道。
凌天沒有接信,男子就這麼將手中的一團紙這樣揉捏着。
“打開。”凌天搖了搖頭,這東西與其說是信,還不如說是一個小紙包來的合適,上面髒兮兮的,還有紅的發黑的粘稠狀的液體。凌天可不會伸手去摸。
紙團打開,凌天看到這紙團裡面,既然是一個皮,仔細分辨,這還是一塊燒焦了的皮。
“這是什麼?”凌天瞳孔收縮,本能的想到了什麼。
因爲上面有深紅色的液體,結合剛纔的皮,很自然的就讓人想到剛纔的液體應該就是血,而這塊皮很可能是人皮。
從那塊皮上的血液情況來看,這塊皮剛割下來不久。這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人既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禽獸不如。
“人皮。”西服男子怯生生的說道。
這個答案更證實了凌天的猜測。
陸雅倩從隱藏處走上前來,她一直按照凌天的姿勢,躲在不遠處的廢舊箱子裡。車子剛停穩,她就被凌天急忙趕了下去,然後自己像蝙蝠一樣的趴在車子上。
當陸雅倩走進,看到西服男子手上的那塊皮時,臉色蒼白,大叫道:“你們禽獸不如,你們簡直是畜生,她在哪裡?你們把她怎麼樣啦?”
西服男子拿着人皮來着陸雅倩說明,那個人和陸雅倩認識。不但認識還關係不淺。如果不是這樣,陸雅倩也不會如此緊張。
可是,這人到底是誰呢?凌天滿心疑惑。
“跟我們走吧,我們只是來送信的,送信的主人要見你。”西服男子站了起來說道。
凌天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說道:“你們說走就走啊,誰讓你站起來的?”
“你們他特碼的現在是俘虜。俘虜是什麼知道嗎?俘虜在我這裡就等於奴隸。讓你們幹啥你們就得幹啥你懂嗎?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連個俘虜你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
凌天很惱火,
他不喜歡凌天說法的方式,更不喜歡他和陸雅倩說話的語氣。
“我跟你走。”陸雅倩簡單明瞭的說道。
西裝男子看了凌天一眼,也不敢輕易說話。這個二百五纔是今天的主角。
啪!
腦袋了又中了一巴掌。西服男子鬱悶爲什麼打的又是咱哥倆。
“陸校長說了要跟你走,你看我做什麼。你看我就不讓她跟你走了。他說要跟你走,你就一定得帶着她走,你一聲不吭看着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讓你不帶她走。我是學生她是校長,我得聽她的……”
“……”
陸雅倩看向凌天,嘆了一聲,說道:“凌天,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凌天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時候我能走嗎?這兩位表面看起來千依百順,誰知道等我走了會做出什麼來,再說哪位幕後主使,也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有我在,至少談判起來容易些。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一切都OK。”
陸雅倩表情猶豫,面有難色,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凌天。”
凌天笑一笑,沒有說話。
陸雅倩開車,凌天和兩個西服男子坐在後面,現在的情況是原本企圖綁架陸雅倩的兩位男子反而被凌天給綁架了。
讓凌天感到詫異的是,陸雅倩似乎對前方的路很熟悉,剛開始兩位西服男子還開口指路,走到後半段,陸雅倩完全不用指示,自己做了自己的指引。
最後陸雅倩將車子停靠在一個樣式古樸的別墅前面。
陸雅倩下手,腳步很快的走到大門前面,輕叩門環。裡面沒有人應答,再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一個六十歲出頭的老媽子慌忙的走了出來。
一邊開門一邊打着手勢,告之陸雅倩裡面很危險。陸雅倩點了點頭,依然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向着古樸別墅的裡面走去。
凌天將兩位西服男趕了下來,問道:“裡面一共有多少人?”
“十個。”
凌天瞟了一眼,別墅內的人影一閃而過,凌天心裡有數。他一腳踩在西服男子的腰間,說道:“撒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不等他有什麼反應,手上也立馬有了動作,凌天伸手將西服男子的另外一隻手臂用力一扯,只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兩外一位看到事情不妙,急忙想跑。
凌天一腳踢中他的膝蓋處,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那位想跑的男子就再也走不動了。
聽到身後的哀嚎,陸雅倩和老媽子轉過身來看個究竟。
凌天笑着說道:“屋裡人多,我先爲自己減輕一些負擔。我怕我一個人打不過屋裡一屋子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