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腦袋轉了幾轉,纔想到凌天那句‘女伴的男伴’是幾個意思。想明白的他,臉色立馬變了。他既然把我當成了同性戀。
張大頭怒極反笑,說道:“看來兩位是不打算給面子了?”
“我連你的臉都沒有見過我怎麼給你面子。我知道你是哪個王八羔子。”凌天很煩,這兩天怎麼都是這樣的人呢?怎麼一個兩個都向自己要面子。
啪!
從中年男子身後伸出一隻大手,搭在凌天的肩膀上,一個黑衣壯男得到張大頭的指示,勢必要將凌天給扔到峽谷裡去。既然不扔下去,也要把他舉起來,嚇都嚇這小子一個半死。
“大家好好的吃一頓不好嗎?爲什麼非要搞出這麼一攤子破事,你們一再挑剔,然後我忍無可忍的出手將你們暴打一頓,這種戲碼我一天要演多少次……”
張大頭大笑,說道:“沒看出來,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妞找了一個傻逼,這小子乾脆改說演煩了打人的戲,那就再試一試被打的戲吧。”
張大頭給了黑衣壯男一個臉色,“蠍子,把他的胳膊給我歇下來。”
外號叫蠍子的壯男臉上帶着一絲殘忍,正在聽命令行事,這時一隻白嫩的手臂搭上了他的手臂上面。
咯吧……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不過斷的不是凌天的,而是正在準備將凌天胳膊給卸下來的蠍子的。在蠍子準備發力時,一隻手臂按住了手臂上的穴位,使得他全身提不起力氣,一股大力從那隻白嫩的手臂上傳來,他的手臂瞬間失去了控制。
在外人看來,凌天的手臂只是輕輕的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蠍子就一聲悶哼,接着胳膊就斷了。如此輕描淡寫,斷人手臂的功夫,堪稱恐怖。
蠍子退後幾步,滿臉驚駭的看着凌天,張大頭也是在社會上打滾的人,自然瞧出其中的蹊蹺,他也跟着退後幾步,說道:“難怪敢在一線欺負人,原來是仗着手上有幾手功夫。”
張大頭不說話還好,這話讓凌天一聽,不由得怒了。你聽聽你聽聽,對方剛纔帶着打手欺負上門,又是趕人又是威脅的,我這稍微一反抗就成了我欺負人……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說,我不欺負人都感到不好意思啦。
凌天果斷的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朝着張大頭走過去。蠍子身爲保鏢本能的擋在前面,本能的將另一隻尚好的手臂揮舞了起來,朝着凌天而去。
咯吧……
凌天右手一擋,不知道是凌天出手太重,還是對方太弱,蠍子的手臂就這麼脫臼了。
凌天手上不停,伸出拳頭重重一拳打在蠍子的眼眶上。眼眶紅腫,帶着絲絲血
跡,視線模糊,蠍子蹬蹬向後退了十幾步這才停了下來,雙臂脫臼,眼眶吃痛,蠍子的身體慢慢的有些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斜靠着一線天的一塊大石頭上。
另外一位矮瘦子保鏢看到不巧,急忙從凌天的背後出擊,準備攻擊凌天的肋骨,林天一個側身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用力一扭,那個黑衣保鏢的胳臂和蠍子一樣耷拉下來,骨頭斷裂的聲音也隨之傳了出來。
兩本保鏢瞬間被幹掉,這是張大頭沒有想到的,這是一個危險人物,儘管表面上看起來,年齡不大,斯斯文文,始終帶着和藹的笑容。
可是躺在地上的兩個保鏢說明,這小子是多麼的耐打。這可是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保鏢啊,蠍子的實力張大頭怎麼可能不清楚。
“想打我,你知道後果嗎?你可以打一個人,可以打兩個人,可是你能打二十個三十個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張大頭有些害怕,打不過就跑這是他的原則,可是他不能跑,他的幕後指使如果知道他就這樣跑了,等待他的是比被凌天打,還要慘上十倍的懲罰。
凌天笑而不答,慢慢的向着張大頭走去,就像是在散步。臉上帶着微笑,可是這種笑在張大頭的眼裡,是死神一般的微笑。
“我隨隨便便就可以喊來一幫子兄弟,我隨隨便便就能讓幾百號兄弟圍攻你,那個時候可就不是卸下來一隻手臂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我勸你現在趁早給我滾。”
“這就是你的威脅了嗎?”凌天始終笑着。
凌天腳下移動,猛地一把掐住張大頭的脖子,單手將他給舉在了半空中。就像拎着一隻鴨子一般的,將張大頭移動到峽谷的邊上,看着下面滾滾而流的河水,讓張大頭的雙腳懸空。
無力的感覺從張大頭的心中升起,他手下的保鏢圍攏過來,可是沒人敢靠前。他們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的小子,怎麼就一隻手將張大頭給舉了起來。
他們有些擔心,在這樣靠過去,這小子手上一軟,自己老闆的小命就跟着河流玩完了。
張大頭也怕了。
這一次他怎麼可能不怕啊。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腳下什麼都沒有,踩的是空氣,別說掙扎了,他連看不都敢看,動不都敢動。
張大頭想張口求饒,可是呼呼的風灌的他說不出話來,臉色醬紅,凌天一隻手拎着他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呼吸困難,眼看就要憋死了。
凌天始終帶着和藹的微笑看着他說:“你現在知道什麼是威脅了吧?這纔是,這年頭當流氓也是需要技術含量的。你連流氓都當不好,你還能做啥?”
還有比這更惡
毒的批評嗎?雖然張大頭很怕死,但是在剛纔的一秒鐘之內,他甚至想到了凌天干脆把手放開算了。
涼風一吹,張大頭打了個機靈,那種怕死的感覺無比空前的強大起來。
這一幕很驚險,不但嚇壞了張大頭帶來的保鏢,更是嚇壞了一線天的服務人員。這可是一線天,光在山谷建設這麼一處地方就花費掉十幾個億,別說在山谷中我挖石頭建房子的的成本,就是建成以後,每天從外面運新鮮的食物進來的成本都不是可以想象的。
如果真的在這裡出了人命,可想而知,這將給一線天的發展帶來多大的損失。
服務員馬上通知了老闆,老闆嚇壞了,急忙跑了過來,伸手抓着凌天的手臂說道:“你快放手,你給我放手,你在這樣真的要出人命……”
啪!
凌天隨手一丟,將張大頭扔在地上,他並真的像殺死張大同,他只是想嚇一嚇他。
張大頭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他的所有力氣都被凌天剛纔那一提給抽空啦。
“現在我可以和你平等的說法了吧。我現在不用讓位置了吧?”凌天問。
張大頭不用回答,也不會回答。
“別仗着有幾個臭錢,就來這麼一手,別以爲我沒錢。”
凌天打完收工,重新坐在剛纔的位置上,葉傾城很溫柔的將牛排一刀刀的切成了小塊,夾到凌天的盤子裡。
“趁熱吃吧。”葉傾城笑了笑,絲毫不擔心凌天在剛纔的戰鬥中會吃虧,說道:“這裡的牛排我剛試了下,不老不腥,味道還是不錯的。”
凌天嚐了一口牛排,說道:“小師妹,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他們不是對着女伴來的,也不是對着女伴的男伴來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被人指使的。我不想知道是誰指使的,也不想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只想吃飯,吃完飯我們就走人。還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們去追查呢?”
“大度,這纔是我看重的男人。”葉傾城一邊吃着牛排,一邊說道:“我想他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剛剛他們欺負你沒有欺負成功。可是從他們的角度來說,你不讓他們欺負就是在欺負他們。”
“……”
凌天無語,這年頭吃頓飯真的就這麼難嗎?這些人怎麼那麼難以理喻呢?
這邊發生的一切都被不遠處的一羣人看着眼裡。
車前將轉身看着身後的一個瘦成皮包骨的老頭說道:“丁先生,剛纔他的心亂了嗎?”
“車少爺,沒有。剛纔叫做凌天的小子,進度有度,舉止恰當。手上沒亂心上也沒亂。”丁先生搖頭。
“那你就去幫他一把。”車前將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