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腦殘,你還真成了腦殘,沒看到剛纔那一腳,純屬是一個意外麼。”
沒好氣白了錐子臉一眼,蘇齊兩手一拍、心有餘悸道:“還好,已經有人認輸了,這場比賽我算是贏了。那些比賽之前說我輸定的人,都是自打耳光了吧。”
”你、你得意什麼!”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銀牙一咬、氣急敗壞道:“你以爲這是你憑真本事贏得麼,要不是你一時走了狗屎運,那一腳碰巧踢到正海歐巴咽喉,你以爲憑你的真本事,能夠贏得聊正海歐巴麼。正海歐巴別生氣,他不是真本事贏你的,他這是運氣好。”
“不錯正海君,此戰之敗非在你,而是運氣不佳也!”
山本野樹也扼腕長嘆,一臉痛惜安慰道:“剛纔他在你雙手撐地旋風披掛猛攻下,他的平衡已經被你徹底打破,你若是不要變招那麼快,勝利者一定是你。”
“我、我!”
咽喉受創的樸正海心頭好受許多,但盯着蘇齊噴射熊熊火吼的目,也表明了他如今的心態:
輸的不服氣、輸的不甘心。
此戰非是本人無能,乃是運氣不好。
“你什麼你!”
蘇齊劍眉一挑,雙手抱胸、腦袋高高揚起,傲氣十足道:“輸了就是輸了,還找那麼多理由幹嘛,即便是我運氣好,也是他學藝不精。他若再練一身橫練鋼槍鎖喉功夫,即便我那一腳踢到他咽喉,又有什麼事情!所以說啊,什麼跆拳道、空手道就是看着好看,與我們華夏功夫裡的花拳繡腿一樣,並沒有什麼實際卵用,實乃不堪一擊的典範啊!”
“呃!”
一見死黨這個樣子,肥貓有些摸不着頭腦,只感覺這不是老同學的作風啊:
死黨很低調,向來不會主動挑釁啊。
“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鬼,竟然主動挑釁兩人,跟他接觸的時間雖不長,但也知道他不是那種人啊!”柏碧美眸閃動,忽然心頭一道閃電飛過:“難道!”
楊大少卻木多想,只覺這種囂張齊哥纔是心目中理想老大,當即也湊上前去、豎起大拇指道:“齊哥你說的對,什麼跆拳道、空手道,與咱華夏武術比,那就是個屁!今日齊哥你神來一腳,解決了這什麼跆拳道高手,上一次又打敗了小鬼子的空手道,這三者之高下一目瞭然。”
“混蛋!”
樸正海面紅耳赤,猛的一步踏了出來,勃然大怒呵斥道:“跆拳道乃是全球、宇宙最強武學,絕對要超過你們華夏武術,我今天戰敗、非是功夫不行,實乃是運氣不好;剛纔那場比武,你本已經被我的雙手撐地旋風披掛破去了平衡,若不是我變招太快,你早已經輸了,還輪到你在這裡得意,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不是我的對手,我輸的不服。”
“八嘎!”
認爲空手道最強的山本野樹,也忍不住手握劍柄、怒氣衝衝站出來:“蘇齊醬、楊軍醬,你們可以侮辱我、但絕對不能侮辱空手道。我雖然上次輸了,並不達標空手道輸給華夏武術,在我們東瀛本土有成千上萬的空手道高級修煉者,能夠打敗你的也是數以萬計,空手道絕對不次於華夏武術。”
“手下敗將,還敢言勇!”
蘇齊腦袋一揚、嗤之以鼻道:“輸了就是輸了,你們輸不起啊。你們本國有高手,難道我們華夏古武就沒有高手麼。實話告訴你們,就你們這種水平,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一招就讓你們兩個下半輩子和輪椅結婚。就不說高手了,你們兩個連我的對手都不是,還是別找真正的高手丟人現眼了。華夏武術的博大精深,絕對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到的,我今天還沒出全力呢,否則即便你們兩個一起上,也讓你們哭着回家找媽媽。”
“什麼!”
一聽蘇齊如此輕視他們,樸正海、山本野樹頓時目赤欲裂。,一同氣急敗壞、七竅生煙。
“正海歐巴,不要和這種人生氣!”
心疼的看了歐巴一眼,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又站出來,大眼睛閃過一抹狡詐,立刻湊近耳語道:“正海歐巴,剛纔他說他還沒出全力,否則你們兩個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既然如此你爲何不順着他的話,你們兩個一起再挑戰他呢。他要不接受挑戰,剛纔那話就是吹牛,我們可以藉此羞辱他。他要是接受挑戰,你們正好聯手狠狠修理他一頓,以報剛纔那一腳失誤之仇,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不錯!”
一聽這個建議,樸正海立刻雙目一亮,有些咬牙切齒道:“不需要,我一個人都能打敗他,還何必用兩個人呢。我要一個人,來維護跆拳道的尊嚴。”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一聽,頓時連忙勸慰道:“歐巴,還是讓山本先生也加入吧,他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他運氣比一般人好,否則剛纔就輸給你了。你和山本先生聯手,可以說是絕對的吃定他了。歐巴你不用擔心,道館裡大家剛纔都看清了,他依靠運氣才贏你的,實際上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原本有些顧忌的樸正海一聽,頓時湊到山本野樹身邊,將這個建議說了一遍。
早已七竅生煙的山本野樹,眸子透着一股猙獰、殘忍之色,立刻毫不猶豫道:“蘇齊醬,剛纔你說你若出了全力,一個人則能將我們兩人打的回家找媽媽,那現在我和正海君兩個人,想一起向你挑戰一次。”
“什麼,你們兩個一起挑戰我!”
蘇齊瞬間臉色一白,張開的嘴巴也有些合不攏,好似極爲震驚害怕一樣。
山本野樹本來是有意試探,一見這個表情之後立刻心頭一喜,邁步逼近冷聲道:“怎麼蘇齊醬,難道你是害怕了,還是說剛纔你根本是在替華夏功夫吹牛,華夏功夫根本沒有那麼厲害,還不如空手道、跆拳道兩種功夫。”
好似聽不出裡面的激將,蘇齊兩眼一瞪熱血上頭、面紅耳赤道:“兩個手下敗將,還敢說華夏功夫不如空手道、跆拳道,我一個人打你們兩個絕對不成問題。只是今天我已經佔了一場,如今感覺身體有些累了,改日什麼時間我心情好,再接受你們的挑戰吧。”
一聽這個回答、樸正海、山本野樹相視一眼,以爲蘇齊怯戰恐懼,心頭則更加不屑、也更加堅定聯手挑戰念頭。
樸正海一步踏出,沉聲道:“蘇先生,剛纔我們比武,你一直在後退防守,根本沒消耗多少體力,怎麼會累了呢。你要是有點累了,我們可以讓你休息半個小時;你要是還是不敢接受我們挑戰,那你承認你剛纔都是在吹牛自欺欺人,承認華夏功夫根本不如跆拳道、空手道,我們就不挑戰你了。”
“呃!”
蘇齊劍眉緊蹙、面紅耳赤,雙拳青筋,但仍沉默不語,一副矛盾掙扎、極爲剋制樣子。
山本野樹繼續冷笑開口:“蘇齊醬,看你的樣子是沒膽量,接受我們的挑戰了。那剛纔又何必爲了自尊心吹牛,弄得現在自己打自己的臉。該不會華夏無數也是如此,也全都是吹出來的吧。”
見蘇齊仍未開口,樸正海立刻一使眼色。
頓時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再次出來槍口對內,一臉鄙夷道:“蘇齊,你吹牛的時候倒是厲害,現在人家一起來挑戰了,怎麼你又不敢接受了。現在你不光是爲了你,也是爲了證明華夏武術,該輪到你挺身而出的時候了,你該不會牛吹了逼裝了,現在想做縮頭烏龜了吧。我最看不起華夏都是你這種男人,吹牛的時候牛氣沖天,一輪到事情上來了、一個個沒責任沒擔當了,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站出來接受正海歐巴、山本先生的挑戰,證明華夏人不是東亞病夫!”
“東亞病夫!”
蘇齊一聽這四個字,眸子裡射出兩道寒光,旋即身軀顫抖,好似不受控制道:“好、好,我……”
“等等!”
死黨肥貓一下子衝了出來,拽出老同學往後拉、怒氣衝衝道:“蘇齊你別衝動啊,現在是他們兩個打你一個啊,你不能讓他們激將了,就上當答應了他們啊。樸正海、山本野樹你們要不要臉,輸了就輸了怎麼還聯手挑戰,是不是你們兩個再輸了,再找十個八個一起挑戰。還有鄭琴你個綠茶婊,你還要不要一臉碧蓮,爲了一個韓國棒子侮辱同胞、逼迫同袍往坑裡跳,你這麼崇洋媚外、毫無人格,說你是腦殘女是輕的了。”
楊大少也想站出來勸說去,卻被柏碧一個眼神攔住,隨即愣在了原地琢磨什麼意思。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被罵綠茶婊咬牙切齒,但卻被樸正海拉住,以免她引出其他衝突,阻擋蘇齊應戰。
“肥貓,你說的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我話都說出來了,人家都扯上東亞病夫了,我要再不站出來還算男人麼。爲了華夏武術、爲了我個人的尊嚴,是兄弟的你就別攔我!”
悄悄捏了死黨胳膊打暗號,蘇齊一步踏出、神情悲憤道:“樸正海、山本野樹,你們給我聽着,華夏武術也是打出來的,不是吹牛吹出來的,我接受你們的挑戰,來戰吧!”
“呃!”
有了死黨小動作,兩人同學上下鋪多年,肥貓頓時明白過來,有些將信將疑不再阻攔。
“他答應了!”
樸正海、山本野樹、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三人相視一眼,帶着陰謀達成的喜意。
“等等!”
山本野樹眼神裡帶着一抹陰森,正色道:“既然答應了,咱們再把免責協議簽了吧。畢竟這是場比武,如果一不小心誤傷了,簽了免責協議,到時誰有失手,也不用承擔責任。”
這免責協議一簽,到時兩人聯手,直接可以廢了這小子,也不用擔心分毫追責。
“拿來、我籤!”
蘇齊悲憤莫名一伸手,一臉的決然嚴肅悲痛,好似如同即將上戰場的戰士一樣。
樸正海一揮手,當即有助手送上來三分協議,三人各自簽上了字、人手一份保存。
免責協議一簽好,肥貓張曉宇、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全被清走,比武立刻開始。
蘇齊、樸正海、山本野樹三人成一個品字形,當然兩人隱隱成犄角,對蘇齊成圍攻之勢。
原本一臉悲憤的蘇齊,神情轉而變得平靜,而且脣角生出了一摸笑意、彷彿遇到了什麼高興事情一樣。
這變臉之快,頓時讓在場大部分人不解,不明白他一時恐懼、。一時歡喜這是什麼意思。
只有柏碧、肥貓張曉宇、楊軍楊大少漸漸琢磨過來,個個卻極力抿着嘴竭力嚴肅一些,但眸子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八嘎,死到臨頭還笑什麼,準備受死吧蘇齊醬!”
山本怒喝一聲,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雙手撐呈手刀,直取小腹、下體兩大要害。
“蘇齊剛纔你運氣,這一次你再也不會有這麼好運了,我要廢了你!”
樸正海一聲怒吼,殺意毫不掩飾,騰空而起一個側踢,飛速踹向頭部要害。
一時之間,兩人上下夾攻、天下地下無路可逃。
蘇齊揹負雙手,看也沒看兩人一眼,只是笑吟吟一伸懶腰,彷彿不是在生死之戰,而是在賞花賞月放聲長吟:“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