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使不得、使不得,你叫我小彪就行了!”
一聽煞星稱呼他彪哥,彪哥立刻嚇得兩腿發軟連連擺手,一把抓着鄭琴頭髮拉了過來、陪着笑臉道:“那一夜在筒子樓、警察局小彪也去了,當時有幸遠遠見過蘇爺你老尊容。今天這場事情,小彪根本不知道這婊子要對付的人是你,要是小彪提前知道這一切親手就做了她,怎敢來這裡給你老添堵。蘇爺這賤人我給你帶來了,你想怎麼處置隨便說一句話我,小彪一定做到。”
“彪哥,不要啊!”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這才意識到這個同學根本不是普通人,立刻眸子帶着哀求道:“蘇齊、蘇齊我錯了,求求你放……啊!”
啪!
一見鄭琴開口,彪哥臉色一變,反手一巴掌抽在臉上,怒斥道:“你個賤人,你算什麼東西,敢直呼蘇爺大名,叫蘇爺、叫着蘇爺賠禮道歉。”
捂着火辣辣臉孔,鄭琴一陣不甘,看着這個往昔根本看不上眼的校友,顫顫道:“蘇、蘇爺,我錯了。”
啪!
彪哥又是臉色一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過去,蹙眉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個賤人,沒腦子是不是,這是道歉的態度麼,給蘇爺跪下道歉、好好求蘇爺原諒。”
黑圈子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若是遇到強者,毫不猶豫就把一些往昔兄弟、情人推出來做替罪羊,只要自己能夠脫身,一起都好說。
“好了,別弄這些沒用的了!”
看着兩條大長腿發顫的鄭琴,蘇齊眸子裡閃過一抹厭惡,十分排斥黑圈子這種下跪求饒之類,擺手蹙眉不悅道:“廢話我也不給你們多說了,你們今天來這裡堵我,本來我要將你們全送到警局,不過看你們還算識趣,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了。你們來時想怎麼對付我,自己統統體驗一遍吧,”
“明白、明白,傷身、傷心、流淚!”
悟性極高的彪哥立刻明白過來,毫不猶豫點頭應了下來,飛快從地上撿起一根電棍、一瓶防狼噴霧、轉身就殺氣騰騰、一臉堅決的朝衆小弟走去。
“彪哥、彪哥,你不能這樣啊!”
一見彪哥一副下死手樣子,衆小弟頓時手腳並用後退,臉上一副哀求表情,恍若即將被強暴的小媳婦。
噼啪!嗤!
一摁開關,電棍噼啪作響,彪哥毫不留情電了下去,隨即一噴防狼噴霧,怒斥道:“閉嘴蘇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今只讓你們吃一些小苦頭,就放過你們了,你們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啊、啊!”
衆小弟中電之後篩糠一樣顫抖,隨即又被防狼噴霧噴在臉上,頓時慘叫着哀嚎翻滾,聲音如殺豬一樣遠遠傳開,聽起來就讓人麻頭皮。
一個、兩個……
反正只是對小弟下手,彪哥動作極快,很快十二個小弟全部被電棍一電、再防狼噴霧噴臉,由於生怕蘇爺不滿意,是以彪哥一點也沒手下留情,電棍、防狼噴霧用都很大方。
以至於十二小弟,個個體會到電棍、防狼噴霧之後,立刻達到傷身、傷心、流淚的效果,個個淚流滿面。
做完這一切,彪哥屁顛屁顛回來,賠笑道:“蘇爺、做好了,全都做好了,我可是一點都沒留手,你看他們全都傷身、傷心的流淚了。”
“麻痹,這種老大不能跟啊,爲了討好狠角色,對自己兄弟下手這麼狠!”
躺在地上哀嚎的衆小弟,一聽彪哥如此諂媚,身心皆痛之下、有些悔不該當初。
“下手的確是夠狠,對兄弟也一點不留情!”
蘇齊劍眉一挑、輕嘆一聲,隨即眸子一沉、一掃最後兩人,微微蹙眉道:“你們呢,難道要我親自動手。”
“我、我們也要傷身、傷心、流淚?”
一聽自己也要體驗電棍、防狼噴霧,耳邊縈繞衆小弟慘嚎的彪哥,頓時打了個冷顫、一臉帶着哀求。
蘇齊微微一笑:“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光讓小弟出去擋災、自己不肯吃一點苦頭,以後誰還會服你。小彪,你要做好表率帶頭作用,才能讓人心服啊!”
“嗯,簡直說的太特麼對了,彪哥你不能讓兄弟們自己吃苦啊,你也來和兄弟們同甘共苦吧!”
衆小弟一聽淚水更加洶涌,一個個抹着滿臉淚水,竭力睜開紅腫的雙眼,期待着彪哥一起同甘共苦。
“……”
清楚有些躲不過去了,彪哥頓時一咬牙、賠着笑臉道:“謝謝蘇爺指點,我、我馬上就去,也必定會傷身、傷心、流淚。但蘇爺,她、她也要麼,一挨電棍、防狼噴霧,她就立刻變了模樣了,到時有些不能看了。蘇爺,她還算有幾分姿色,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就讓她去陪陪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賤人還不表態,你是願意陪蘇爺,還是願意挨電棍、防狼噴霧。”
“我、我!”
鄭琴自是心底不怎麼願意,不過親眼目睹捱了電棍、防狼噴霧的賴澤炫十三人悽慘下場,已經陪過彪哥也沒多少節操的她,頓時抹了一把眼淚,盡力嬌滴滴道:“蘇爺,我、我陪你,你想怎樣都可以,求你放過我吧!”
“打住,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蘇齊絲毫不爲所動,神情波瀾不驚道:“並不是我放不放過你,如今的一切都是在爲你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超級威龍內,柏碧美眸閃動,紅脣抿起:“這傢伙說的倒是一本正經,但肯定十有仈Jiǔ我在這裡監視,不然鄭琴這個人造錐子臉、大長腿他未必沒興趣,這男人啊還是要看好,不然遇到這種機會,又有幾個把持的住。月月的策略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今天不知這壞蛋受不受得了這個誘惑。”
“你這賤人,蘇爺既對你沒有興趣,那你只有傷身、傷心、流淚了!”
一見美人計無用,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彪哥牙齒咬得咯咯響,電棒立刻落在鄭琴身上,隨之摁動防狼噴霧。
噼啪、嗤!
“啊、啊!”
這位人造錐子臉美女,頓時捂着臉倒在地上,身子不停發出篩糠似的顫抖,在地上翻滾來翻滾去,連高跟鞋都蹬掉了,精緻的套裝也凌亂不堪,翻出悽慘無比叫聲。
簡直令聞着傷心、聽者落淚。
一個人若是砍別人一刀,或許是恨輕鬆的事情,但輪到砍自己一刀,就有些下不了手。
一連電過、噴過十四人,但輪到自己時,彪哥兩手去也不停在顫抖,那噼啪閃耀的電棍一絲一毫向身上挪去,好似有人在拽着他的雙手一樣,同時祈求的眼神看向蘇齊。
“想我幫你啊,我這人最善於助人爲樂了!”
彷彿看不懂那眼神意思,蘇齊脣角生出一抹邪魅邪魅笑容,一指點出落在電棍上。
“啊!”
電棍落在身上,噼啪閃耀電流竄過身體,彪哥立刻倒在地上,篩糠顫抖扭動着身體,殺豬一樣慘嚎。
“嗤!”
本着幫人幫到底心裡,蘇齊撿起一瓶防狼噴霧,對着倒地的彪哥腦袋摁動了開關。
“啊!”
辛辣刺鼻氣息進入呼吸道、鼻腔、眼睛,彪哥瞬間瞬間涕淚橫流,兩手捂着紅腫眼睛,不停在地上翻滾,真正體現了傷身、傷心、流淚。
一聽彪哥叫的比他們悽慘,衆小弟頓時覺得眼睛也不是那麼疼了,心裡怨恨也有些平衡了。
人生就是一場比慘劇,當你找到哪個比你還慘的存在時,瞬間就找到了幸福了。
環顧着一地哀嚎衆人,蘇齊神情平靜、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堅定、並沒絲毫憐憫:
或許會有人認爲他冷血,但若是因爲這些人求饒,就放過這些人真的有用麼,這些人會因此悔改麼?
他們照列會回到原本生活狀態,每日收些保護費、勒索一些老實人、以多打少欺負一些普通人,事後拿着壓榨別人的血汗錢,去過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的生活,根本不會有所改變。
對於惡,只有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暴力懲戒暴力,恐懼壓服恐懼,才能讓這種人害怕,甚至退出這個圈子棄惡揚善、不再靠欺辱、勒索他人、當社會寄生蟲而生存。
至於嬌蠻刁縱的鄭琴更是欠收拾!
“黑圈子有風險,繼續混需謹慎;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們這樣,就沒這麼容易過關了!”
三步跨到街頭、兩掌將麪包車拍開,蘇齊鑽入超級威龍、輕飄飄留下一句勸誡、風馳電掣而去。
等到車影消失,一行人這才怕了起來,憂鬱歌王賴選澤捂着紅腫眼睛,有些不解問道:“彪哥,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啊,竟然這麼厲害,你好像認識他。”
啪!
劫後餘生的彪哥心有餘悸擦了一頭冷汗,反手一巴掌抽在小弟臉上,跟着拳打腳踢上去:“是誰,你特麼說是誰,你特麼剛纔怎麼不接老子電話,你特麼差點害死老子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前幾日方爺、青爺、齊哥三人帶近五百人去對付他,卻被他一網打盡、現在都還關在牢裡呢,你特麼說他是誰,你當時要接了老子電話不動手,咱們會有這個下場麼,要不是老子機靈跪的早,你以爲你今天還能活着!”
“什麼、他就是在方爺、青爺、齊哥、龍哥金陵四大高手聯手都不是對手的那位煞星!”
關於黑圈子前幾日變故,衆小弟也是早有耳聞,一聽今天堵得竟是那位煞星,如今還好好活在世上,頓時一陣熱淚盈眶,只覺撿回了一條命。
而鄭琴呆愣原地,對於黑圈子事情她也略知一二,這些消息不次於在她心頭放了一顆炸彈,當即有種肝膽俱裂感覺,心中是徹徹底底怕了。
啪啪……
揍了賴澤炫,彪哥氣呼呼起身,看了始作俑者鄭琴,立刻氣不打一處來,耳光如雨點一樣抽過去,咬牙切齒怒罵道:“你個賤人,惹誰不好,偏偏惹上蘇爺,老子今天差一點讓你給害死了,你以爲你是誰啊,平日一個裝逼綠茶婊,竟然和蘇爺叫板,你是活膩了想尋死。”
鄭琴雙手捂着頭,人造錐子臉也變了樣,慘嚎着祈求道:“彪哥我錯了,我錯了,看在我們好過兩次份上,你饒了我吧,我的臉是整過的,不能打啊、我下巴都變形了,求求你別打我的臉了,我不想毀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