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七歲的孩子追平戰鬥力,自來熟的哥們表示很憂傷,他無奈的笑了笑道:“我叫徐克明,不知先生名諱?”
“我叫郝運,這是我的徒弟李芸菲--我們去看看分組吧!”郝運笑呵呵的道。
“走起!”徐克明笑嘻嘻的道,個人賽的參賽選手也不少,全省竟然有一百多號人蔘加,但是想要晉級全國賽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個龍省只有三個出線名額,想要打進帝都真的需要一番龍爭虎鬥。
由於有四個晉級名額,所以組委會直接將選手爲四組,只有小組第一纔有資格進入帝都參加全國級大賽。
徐克明張望了許久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在第三組,小芸菲在第一組--總算不用碰上古武傳人了。”
古武傳人這四個字給徐克明的壓力很大,外家拳在前期優勢只能體現在身體的強度上,古武者有很多神異之處外家拳師都做不到。
比如說輕功,李芸菲現在可以凌空飛渡幾十米才落地,徐克明卻只能躥上兩米多高的牆頭。
再比如說傷勢的緩解與自我治療,李芸菲靠着內氣能在短時間內將自己的狀態恢復到巔峰值,徐克明卻只能老老實實的等着看醫生。
雖然外家拳師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不足,但是他們的身體在前期確實佔據了很大的優勢,如果李芸菲跟徐克明硬拼的話,落敗的可能性非常大,皮糙肉厚是外家拳師的特性,古武者是內練一口氣的典範,外家拳師只能外練筋骨皮...
郝運打開心眼張望了一圈之後方纔發現,參賽選手的水平以二把刀居多,真的能將武學境界修煉到徐克明這種暗勁巔峰的人簡直是鳳毛麟角,郝運敢保證,如果這場選拔賽沒有李芸菲,徐克明可以獨佔鰲頭。
參賽選手的普遍水平是煉勁入骨,比較高端的也就是眀勁的修爲。全場有暗勁修爲的人除了徐克明之外,還有三個,不過那三個人只有暗勁中期的水準。
這些信息是郝運用心眼看到的,用肉眼他也看不出來大家的水平如何,外家拳師最坑爹的一點就是你不過招根本看不出來對手的水平如何,這就非常尷尬了!
李芸菲所在的第一組又一個暗勁中期的對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第一組的出線名額就在李芸菲和這個傢伙之間。
徐克明所在的第三組也有一個暗勁高手,不過他只是個暗勁初期的菜鳥。如果讓這個菜鳥對付明勁修爲的對手的話可能很比較輕鬆,但是讓他跟暗勁巔峰的徐克明較量的話,徐克明會分分鐘教他做人。
也該他倒黴,碰上了龍省賽區最大的攔路虎--徐克明,郝運也有點慶幸李芸菲沒碰上這個傢伙。李芸菲雖然是內氣循環、生生不息的境界,但是她修煉的時間畢竟還短,無論是經驗還是修爲都差徐克明一籌。如果真要是對戰起來的話,郝運估計李芸菲的勝率只有三成!
當然,要是李芸菲靠輕功打持久戰的話,她的勝率能提高到六成,比腳力的話類似外家拳師也追不上古武者,這是職業上的碾壓。
得虧郝運之前把跳躍運功傳給了李芸菲,這讓她有了笑傲外家拳師的資本,本來她的身體就很嬌小,再有輕功加成的話,累死對手都抓不到她。
小組賽很快便開始了,自來熟的徐克明告別的郝運二人組回到了自己的擂臺前。在沒有比賽的時候,選手就是觀衆,總而言之,省裡的比賽氣氛還是很輕鬆的,無論是贏了輸了也沒多少人斤斤計較。
當然也有不服氣的,不服氣的話只能約架改日再戰,要不然你會被清出去的。
郝運也領着李芸菲來到了第一組的擂臺之前。他輕車熟路的摸到了一間休息室搬了兩張椅子走了出來,這個場館在昨天是少年團體賽的比賽場所,郝運當然熟悉的不得了。
他優哉遊哉的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打開心眼之後他能全角度觀看,所以他果斷的切換了觀影模式。
李芸菲只要待在郝運身邊就一點不緊張,她像一個小侍女似的乖巧的給郝運剝桔子吃,她將橘子瓣放在郝運嘴邊喂他吃,就像伺候大爺似的。
這一幕簡直羨煞圍觀的羣衆,這簡直是在拉仇恨嘛!如此優質蘿莉竟然跟小媳婦似的伺候這個傢伙?大家真心想把郝運槍斃取而代之!
這個時候,有個女選手在看見李芸菲之後母愛直接大爆發,她怒氣衝衝的走到郝運面前呵斥道:“你怎麼忍心讓這麼可愛的孩子伺候你?你簡直...”
郝運幽幽的睜開眼睛無奈的道:“大姐,您是太平洋警察吧?管得也忒寬了!”
“哼!我絕對不允許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毀在你的手裡!小朋友,你告訴阿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女選手怒火滔天的道。
“沒有呀!這是我的師父,菲兒很開心能服侍師父。”小蘿莉可愛的道。
“禽獸!連徒弟都不放過!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不配參加武術大賽!我一定要打爆你!”女選手憤怒的道。
郝運擡了擡眼皮輕鬆的指了一下李芸菲道:“哦...不過你可能沒機會了,參加比賽的不是我,是她。”
“什麼?你還有沒有人性了?竟然讓這麼小的孩子參加比賽?拳腳無眼你不知道嗎?你這種人是怎麼當師父的?你簡直侮辱了師父這兩個字!你出來!我要和你單挑!”女選手感覺自己簡直要炸了,人世間怎能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聒噪!”郝運翻開手掌,隔空拍向這個女選手,他就不明白了,一個明勁巔峰的外家拳師哪來的勇氣想要跟一個內氣出體級別的古武大師單挑?活夠了?
郝運這一掌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在落下的時候攜帶了雷霆萬鈞的力量,女選手也感覺到了壓力,她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一個人輕輕的擡手便能有如此的壓迫力?
砰!郝運的內氣驟然出體,強勁的掌風將女選手狠狠的拍了出去。這一次郝運也就給她一個教訓,所以也沒是多大的力氣,最多將她抽飛到五米開外。反正她是眀勁巔峰的外家拳師,身體結實得很,郝運也不怕一巴掌把她拍死了。
也就是這女人沒有心存惡意,要不然郝運非得把她拍成重傷不可!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有問題嗎?有問題嗎?難道非得把徒弟當祖宗供起來纔是正道?
李芸菲吐了吐舌頭,繼續低頭給郝運剝桔子,這一次沒人再敢心存雜念了。一巴掌將人隔空拍飛?這是怎樣駭人聽聞的武學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