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張遼威震消遙津

此戰後,曹操急令已方的四十萬屯田軍復員,集結後火速南下,以補充兵力不足問題。

而亦奇見曹軍勢大,知襄江一線,難以防守,就棄了襄陽、荊州和南郡,全軍龜縮到長江南岸防守,集結在巴陵、赤壁、江夏、武昌一線,同時令張遼、魏延、田豐進擊準南!臧霸、孫觀、吳敦、尹禮、昌豨進擊徐州!董襲、蔣欽率水師搶掠北方沿海!

此次大戰,死傷太多,亦奇知民心不穩,遂大事鋪排,建烈士園,隆重將陣亡將士下葬,又着人在建業鐘山之麓建忠烈祠,迎陣亡將士英靈入祠,享春秋二季祭祀!大灑金錢做撫卹金,曰陣亡將士後代,本州必會撫養成人,以解將士後顧之憂!

諸多搞作,其實亦奇算是好的了,其它的諸侯,哪個不是死多少人都不皺一下眉頭的!!

自此之後,亦奇和諸將用兵無不小心謹慎,堅定地執行既定好的方針,亦奇更是自襄江之戰後,開始謀劃及早結束內戰,統一中國之事……

曹軍渡過襄江,佔據襄陽和南郡,進抵長江北岸,計點馬步水軍共七十七萬,詐稱一百萬,水陸並進,船騎雙行,沿江而來,西連荊、峽、東接蘄、黃、賽柵聯絡三百餘里,與亦奇軍沿江對峙,雙方暫時處於大戰前的平靜!

且說張遼居巢縣,積極準備,接到亦奇之令後,出擊淮南!

淮南曹軍,並無大將,又無堅城(以前有的,但都被亦奇拆了,現在還沒有修好!),所以望風披麾。張遼遂佔據合肥、廬江。

留守許都的荀彧接報,與曹丕商議道:“張遼佔據淮南,既可順穎水攻許都,又可順準水破我南征大軍糧道!我以爲丞相南下,敵必無多餘兵力出擊,現在看來倒是我想錯了!”

曹丕道:“既如此,說不得,我得去一趟了!”

遂起十萬大軍,以曹丕爲主帥,曹休、曹彰爲副,帶了健將董衛、董超,再以驍將牛金爲先鋒,出了許都,殺奔淮南而來。

以往曹操居於許都,修築有多條好路,一條去徐州,一條去宛城,還有一條就是經譙郡、往穎水邊上的汝陰、穎上而過,直抵準河邊的安風渡。

是以曹軍兵行迅速,而江東的張遼聞知曹丕引十萬軍至,不敢怠慢,與魏延、田豐商量,田豐道:“敵軍勢大,不可與之打野戰,可據合肥防守!”

張遼遂集全軍退守合肥,與田豐居城內,分萬人給魏延居城外另設一寨,成犄角之勢。

曹軍先鋒牛金引軍三萬來到,剛剛開始紮營,魏延即引元軍來衝,曹軍遠來疲乏,不能抵擋,敗退十里下寨!

牛金鬱悶,軍中司馬道:“吾觀元軍勝了一陣,軍士傲慢,必不以爲備,吾軍可於今夜前去劫寨報仇!”

牛金從之,着全軍早早休息,三更起牀吃飯,四更出隊,五更到達敵營,進行劫寨!

近得江東營邊,只見江東營邊就幾個哨兵在門邊站着,牛金領軍發一聲喊,撞開營門,衝了進營!

不想剛進寨,原本漆黑一團的營中忽然大放光明,一將頂盔披甲,早已經等侯着了!正是魏延!

原來魏延以前在巢縣,被人摸營,丟了巢縣,以後他領軍就異常小心!當牛金一出動,就被江東伏路小校發現,飛報魏延,延着人於黑暗中叫醒衆軍(以前訓練過的了),集結一起,等待曹軍上釣!

一聲梆子響,亂箭射向牛金!

曹軍混亂,牛金幸得親衛死擋,方能不死,狼狽退出營外,魏延乘機揮軍追殺,而合肥城中張遼得報,也點起精兵前來助戰,兩軍夾擊,曹軍大敗,十停只得一停隨牛金敗退淮河邊!元軍得勝回營!

曹丕大起七軍,前往合肥。這七軍,皆北方強壯之士,十分精銳!

牛金自縛已身,接着曹丕,言接戰不利之事,曹丕責之,主簿呂虔道:“張遼久經戰陣,名將也,魏延甚有勇力,萬人敵也,牛將軍敵不過,乃正常之事也!”曹丕遂釋牛金,下令道:“旦日饢士卒,爲擊破元軍!”

次日,曹丕驅軍大進,人人爭先,去攻合肥!牛金更是知恥而後勇,與董衛、董超猛攻魏延小寨,魏延兵少,眼看不保!

張遼在合肥城頭望見,急將防務交給田豐,自引一軍,去救魏延,出得城門不久,曹軍擋住去路,爲首一黃鬚兒,正是曹操之子曹彰!對上張遼,遼欺曹彰年少,乃以本門密傳“柔水繞”內功,施出刀法陰柔,無孔不入,殺人於無形無色,欲殺曹彰!

曹彰亦是使刀,刀鋒相交,遼只覺對方真氣旋轉,消去自己的暗勁!還欲把自己的內功反彈!

張遼何許人也!連發十三刀,力道虛無飄渺,對方無從反彈,只能與他硬拼內功!十三刀,就拼足十三記!

曹彰只覺得自己的內氣如擊在棉花上,使不出勁來,稍一不慎,對方的陰柔內力又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不由駭然:人的名,樹的影,果然不假!

他打醒精神,力戰張遼,背後曹軍又趕來一將,卻是曹休!

兩曹雙戰張遼,不分勝負!

遠處潮水般敗軍跑來,卻是魏延敵不過曹軍,只能後撤回城!

張遼擋着追軍,廝殺一番,見曹軍勢大,無奈回城,曹軍直追到城池邊,田豐着亂箭射出,曹軍方回。

元軍敗了一陣,張遼心中愁悶。忽亦奇差凌操、淩統兩父子引五千軍前來助陣,並送木匣一個,上有亦奇封,傍書雲:“賊來乃發。”遼便開匣與衆人共觀之,內書雲:“可於逍遙津破敵!”

取過地圖觀看,田豐一拍桌子道:“吾明白矣!”遂對衆人道:“吾軍不可守合肥也,因主公要對付曹操,並無多少兵力前來助吾軍!是以吾軍可棄守合肥,在消遙津破敵!”張遼大喜曰:“來日吾軍棄了合肥,空城一座(哈哈,真的是空城一座,人口全被亦奇着拆遷軍搬得一空了!)是以曹軍必追吾軍,凌操、淩統賢父子可引一軍於逍遙津北埋伏:待曹兵殺過來,可先斷小師橋,吾卻與文長擊之。”

次日,曹丕正欲揮軍攻城,在帳中分派諸將,心忖合肥小城,吾早集有重械,當可一鼓而下,到那時,嘿嘿,正在YY爽快之時,兜頭一盆冷水,探子飛報:“張遼棄了合肥,往消遙津而退!”

頓時曹丕辛苦運來攻城器械全成笑柄,如同YY到一半被人捏住,不得爽快!曹丕心中不由大怒:“這張遼居然如此不識相,我帶了攻城器械來,你卻不讓我表演!”偷眼一覷,帳下諸將皆帶怪笑,尤以曹彰、曹休兩個契弟爲首,曹丕更怒,着牛金、董衛、董超爲前隊,自己與曹彰、曹休居中,其餘諸將陸續進發,往消遙津追擊!

前隊兵進,正與魏延相迎。牛金出馬與魏延交鋒,戰不數合,延詐敗而走。牛金招呼董衛、董超一齊引軍趕去。曹丕在第二隊,聽得前軍得勝,催兵行至逍遙津南,忽聞連珠炮響,左邊張遼一軍殺來,右邊凌操、淩統一軍殺來。曹丕大驚,急令人喚牛金、董衛、董超回救時,張遼兵已到。

本來曹軍軍力雄厚,若是死戰,並不是沒有機會,無奈曹彰、曹休各懷鬼胎,分別對上張遼和凌操,假意迎敵,勉強招架數合,半真半假敵不過,縱馬逃開!(哈哈,兄弟闔於牆!若是曹丕掛了,那就……,就算日後別人指責,也是不怕,他們可振振有詞道張遼乃名將也,要典韋徐晃張合之輩方可敵得過也!)

元軍小將淩統引二千鐵騎徑入曹軍中軍去捉曹丕,曹軍擋之不住,呂虔大呼曰:“公子何不速渡小師橋!”曹丕縱馬上橋,橋北已折丈餘,並無一片板。曹丕驚得手足無措。牙將呂建大呼曰:“公子可約馬退後,再放馬向前,跳過橋去。”曹丕收回馬來有三丈餘遠,然後縱轡加鞭,那馬一跳飛過橋北!

曹丕跳過橋北,後軍接着,歸入大隊,張遼等見捉不着曹丕,暗罵一聲晦氣,遂大殺橋南曹軍,牛金、董衛、董超回軍來救,卻被魏延從後追來,凌操又截住廝殺,在橋南曹軍全軍無路可逃,董衛被魏延所殺,董超被凌操所殺,牛金被張遼、淩統圍住,不得脫,結果被生俘。

失去了將領的曹軍結局是極爲悲慘,五萬多人在橋南,被元軍殺得屍橫遍野,鮮血把土地都沃肥了!張遼一幫傢伙殺得紅了眼,殺得上了癮,直到田豐引軍來到,鳴金收軍,下令降者不殺,張遼等才停手,個個都成了血人一個!大叫痛快不已!

而逃跑的曹彰、曹休自軍中走脫,湊巧他們座騎,正是亦奇昔日送給曹操的江東馬,跨山浮水如履平地,是以渡過河流,迴歸後軍,而呂虔和呂建,有樣學樣,繼曹丕之後,策馬跳回橋北,是以逃生。

戰後計點,曹軍損了董衛、董超,五萬軍被殺剩一千餘俘虜,這一陣殺得曹軍人人害怕;許都一帶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

田豐道:“我軍大勝,曹軍已然喪膽!當乘勝追擊!”着人架起浮橋五座,大軍迅速渡過,追擊曹丕。

曹軍一潰千里,退回淮河北,元軍再克合肥、廬江,而曹軍敗退之際,不及處理的糧草和攻城器械俱歸元軍所有矣!

大事已定,張遼喚人牽了降將牛金來,這牛金是個沒氣節之人,遂降,因其尚有勇力,張遼納之。然後差淩統往夏口亦奇大本營獻捷,亦奇大慰,手書一聯:張遼威震消逍津!交淩統回去送給張遼,賜諸要員金銀,升張遼、魏延二將爲少將,凌操爲準將,淩統爲上校,其它將佐,各有封賞。

張遼等領了封賞,正準備北伐,不想大概老天爺不要亦奇如此順利吧,居然來了個颱風!

颱風打往淮河這邊過,滂沱大雨,猛烈風暴,沖毀道路,山泥傾泄,更把張遼軍和攻打徐州的臧霸軍都泡在水中,兵器、器械、糧草俱被淋壞!還將駐泊長江口董襲、蔣欽艦隊吹得桅斷船沉,損失慘重!兩軍只能收縮回江東,艦隊回船塢修理!調董襲、蔣欽兩將到夏口聽用,結果亦奇欲以這些軍隊配合作戰的希望成爲泡影!曹操聞知,慶幸不已!

亦奇居江夏,並不受到颱風影響,他心中鬱悶,遂差人過江送信給曹操,操喚入。使者呈上書信看時,封面上判雲:“孟德泰山大人手啓。”操笑曰:“李核心倒執禮甚恭!”拆信觀之,亦奇先是說欲與泰山大人共享天倫,在泰山大人膝下承歡(曹操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然後亦奇才說欲與泰山大人在江中釣魚,共飲美酒以論天下英雄豪傑云云,曹操欣然道:“女婿既有如此雅興,做岳丈的怎可不滿足你!”遂批了回信,曰:“明日三江口見!”交使者把回信送回。

難道他們真的是要在江中釣魚,共飲美酒?錯矣!他們要以人肉爲餌去釣魚,以血水爲酒去暢飲!

正是:翁婿交兵三江口,大江從此風雲起!

襄江之戰座談會:

謹以公元208年慘烈的襄江之戰,紀念公元1934年慘烈的湘江之戰,紀念我英勇紅軍!請大家低頭默哀三分鐘!

三分鐘過去後,

某位YY傢伙就跳出來大嚷道:“有人說我襄江之戰最後的那首歌是盜版的?!六月七月八月都飛霜啊!我比竇蛾還要冤啊!也不想想,這首歌是現在大漢時期就唱出來的,而他們是幾時才唱的?誰盜誰的版,一目瞭然,我還要向他們收版權費呢!哎呀哎呀,大地怎麼在我眼前了?!”

一匹馬把YY傢伙撞了出去,馬上的女騎士得意道:“讓讓,讓讓,我正在重溫當時襄江邊直透重圍,砍倒大旗兩面,奪槊三條;前後戟斬劍砍,殺死曹營名將五十餘員的情景!哈哈,誰說巾幗不如須眉?!我都沒想過我居然這麼強啊!真的是我嗎?我好象在做夢啊!我終於記起來了,打仗前我請神上身,哦,好象是請了我的死鬼老公!”

一個失意的五虎上將拿着槍四下亂刺:“那個YY傢伙去哪了?你把我的戲份都寫沒了,本來豬腳是我的啊,你別走,讓我刺三百下再說!”

YY傢伙抱頭鼠竄,一個滿臉淫笑的老傢伙竄出來:“巾幗如須眉?誰說的?要不是我下令不得放箭,你會這麼舒服!喂,可以說了吧,你答應過我的,要是我不放箭,你就把你三圍告訴我的!哇呀呀呀呀呀呀,我怎麼變矮了?!”

一個金毛巨漢,用大錘把滿臉淫笑的老傢伙錘進了地裡,只剩下一個頭!金毛巨漢大吼道:“死老頭!敢對我主母無禮!”他蹲下來,小聲地問:“我主母說了她三圍沒有?你快告訴我,不告訴我,我就把你的頭也錘了進地裡去!”

滿臉淫笑的老傢伙還沒說話,金毛巨漢一下子被某物砸倒在地上,慘叫一聲:“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往我身上亂扔東西啊?”往背上一摸,摸出一張輕漂漂紙片來,仔細一看,寫的是:推薦票!

他剛看清楚,紙片就被人一把奪過,原來是YY傢伙又上場了,搶過紙片道:“別搶我的東西,YOU這個鬼佬!”他叫道:“要砸就砸準點,真是的,要是把我的白奴給砸傷了,他上不了場,你們就沒書看了!

哈哈,兄弟們,砸票啊,用力地砸啊!向我開炮!

我英勇紅軍一不怕死,二不怕苦!

哦,說錯了,我最不怕票砸的了!”

YY傢伙在那裡手舞足蹈,失意的五虎上將過來扯着他往後臺拖去,怒道:“你快還我的豬腳來!”

幕急速落下,座談會結束!

注:白話中,襄江和湘江是同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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