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跟我還說得這麼客氣,之前於姐那也是幫我不少,她身體不適我出分力也是應該的。”
郝鳳怡沉吟道:“這事最好還是瞞着我大姐那,尤其是嘉華,這丫頭一點事都經不起折騰,要是叫得她知道了還不當你有個啥,非得跟你鬧不可。”試想倆人在屋裡脫光了衣服來治療,這事說了出去,儘管你倆人是清白的,這人家會相信你嗎?她這也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才這麼說的。
“我和她多少年夫妻了,還不瞭解的嗎?”蘇自堅呵呵一笑,對於這個老婆他也表示很是無奈。
“是不是很後悔了?”郝鳳怡也是笑了一笑,看着他問道。
“這世上從末就沒有後悔藥,既然都作下了承諾,就得去負起這個責任來。”
郝鳳怡滿意地說道:“知道我最欣賞你的地方在哪嗎?”
蘇自堅把起頭來看着她。
“就是你這份責任心,有些事既然作下了,你敢於去擔當,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儘管你的女人不少,可正是你的這份責任心我和你岳母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到這裡,蘇自堅也是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她所說的是事實,自己那麼多的女人換了別人早就不幹了,非得跟你撕破下臉皮來鬧了,然而岳母與郝鳳怡卻是一點都不理會,反而繼續跟他有着那層關係,這就不是一般人所能作得到的事了。
過了一會,蘇自堅才道:“於姐那雖說是見效了,但也不是治療上一次半次就治好,看來還得分上二到三個療程不可。”
郝鳳怡皺着眉頭道:“這麼麻煩呀?”
“能治得好就不錯了,這麻不麻煩的還在其次。”
“這說得到是。”郝鳳怡不住地點着頭,她接着說道:“那……於虹那就交給你了,她與我關係特好,是那種很好的姐妹了,她得了這毛病夠難受的了,你非得把她完完整整的治好了。”
“咱倆啥關係了,交代下來的事我敢不照辦嗎?一會你跑到我岳母或是嘉華那告了一狀,我還不吃不了兜着走了。”當然,他這話就說笑了,就算是交給郝鳳怡十個膽子,她又怎敢跑去說出自己與蘇自堅的關係了,那不是自己掌自己的臉。
“去你的,這是什麼地方呀,這話也這麼說了出來,叫人聽了去看你哭都來不及了。”儘管這話講得含嗔,然她那臉上卻洋溢着一片幸福之色。
須知她守寡多年,突然間的得到蘇自堅闖進了她的生活中去,不僅僅是精神上的安慰,更是生理上的撫慰,才使得她的下半輩子充滿了一片春色,由衷的感激這青年人爲她的生活帶來激-情。
“呵呵!這誰跑來偷聽咱倆的話呀,那不是找打嗎?”須知就他現在的修爲,一般的人靠近身邊來立即就會發現,於那些想要來偷聽什麼的人更是不可能靠得近他身邊了,因此他這話一點都不是託大之辭。
豈知他這話纔講完,即有人不知趣的撞了上來了。
那是鄰桌的幾位的其中一位了。
這幾位哥們想必也是喝多了,而且酒風也是不怎地,這喝得臉紅的時候,有些事也就頭腦袋不清醒了。
這撞了過來的是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他滿身的酒氣,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拿起一杯酒來即朝同伴臉上潑去,那知對方一點都不肯罷休的樣子,也是拿起了一碗米飯朝他灑了過來,這推扯的時候就被人一把推得向後倒了上來。
郝鳳怡正背對着他們,這人這麼的向後一撞,自然就朝她撞去了,蘇自堅就坐在郝鳳怡的對面,一見此狀急忙出聲:“小心。”
郝鳳怡也是感覺到了,畢竟她一身功夫也不是蓋的,那會輕易就叫人撞上了。
一聽蘇自堅出聲警示,再一聽身後的動靜,也猜測到了一些,一個起身就躲過一邊去了。
這人撞過來的時候已是轉過身來,只是他這麼的一撞之勢,這臉就朝椅背上撞去,這一撞不打緊,正好就撞在了他的嘴上。
隨着響聲,他可是撞得不輕了。
人倒了下去也就罷了,連同那張椅子也倒了下來壓在他的身上,撞了個稀花響。
他這麼的一個大動作,自然是引起了正在用餐的人圍觀了,雖說不是用餐高峰期,卻也是好幾批人在看了,都不住地指指點點,皆是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郝鳳怡一見,這眉頭不禁就黑了起來,這好好的用餐,也聊得正開心,這貨怎就這麼不知趣來打攪了?
雖說她也不是個愛惹禍的人,這無端的被他人把事惹到自己身上來,心中那氣就不順了。
何況那張椅子翻倒後,直接就撞在了餐桌上,就把倆人用餐的飯菜也撞灑了出來,像這種高級的地方,鬧出這樣的事來真不多見,而作爲高級客人飯菜弄成這樣,那是不可能再接着用餐了。
郝鳳怡這可就來氣了,隨手拿起那個裝茶的茶壺就朝他身上砸落,當然了,她只是氣憤之下爲了發泄纔出的手,並沒用上多大的力氣,那茶壺砸在他的身上並沒砸破了,反倒是掉落到地上的時候才破碎了。
而那傢伙身上也被茶水淋溼了。
只是這麼一來,那傢伙就不幹了,他爬了起來瞪着郝鳳怡就氣憤開了:“操!你誰呀,幹嘛拿茶壺砸老子了。”
他氣憤之下,掄起拳頭來就向郝鳳怡衝了上去,這貨的酒風雖說不怎地,然一看他的動作就知是練過的,這氣怒之下拳頭上就顯得有道力了。
不過郝鳳怡是誰呀,她不僅是混白,也還是混黑的,一身沒那過人的功夫不怎地怎能服衆了,這中年男子雖說功夫不錯,與她比了起來仍是有差距的,再就是他醉酒後那是破綻百出,郝鳳怡冷笑了一聲,把腳一擡,這貨就朝他原來來的地方翻倒了回去。
直接就撞到了他們的飯桌上了,登時就把那一桌好菜撞個稀里花啦的翻在地上。
這樣一來,他就杯具了,有些菜湯還是剛端上來不久,還熱呼呼的燙得他直怪叫了起來,至於他的同伴也是遭了池魚之殃,人人都好不到哪兒去,灑了一身的飯菜,顯得狼狽不堪。
郝鳳怡一見此狀,也是不覺失笑,好久沒看過這樣的場面了,還真是搞笑了。
至於酒店裡的那些客人更是大笑了起來,這打架多數人是不會,看熱鬧嘛那是少不得的了。
一看到這幾位這麼的狼狽,再沒什麼事是叫得人開心,一邊吃着飯,一邊指指點點,說這說那的。
蘇自堅也沒料到吃個飯搞成這樣,好在他不是容易生氣的人,站起整理了一下衣着,對郝鳳怡道:“算了,到別處再吃過吧。”
倆人這才吃上幾口,不過這鬧成這樣,顯然是沒辦法再坐下來吃個安穩飯了。
正當倆人要轉身離去時,那幾個仁兄卻不肯幹了,他們原也就只是酒後鬧得不歡,卻不是有仇的那種,不過蘇自堅與郝鳳怡來了這麼一手,那就惹毛了他們,幾人起身撲上還採取包抄之勢。
蘇自堅一聲冷笑,回過身來一腳一個,踢了個四腳朝天,人人不落下。
蘇自堅這一出腳,這幾位就動彈不得了,須知他這腳力可不是鬧着玩的,捱上了一下,雖說沒啥深仇大恨,沒有造成內傷什麼的,那也是夠你受的了,這回去不靜養上一個星期怕是不敢輕言下地來走動。
酒店方能把這店開成豪華型的大酒店,其身後也是有背景的,不過和氣生財,要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他們也不想生事,一看這幾位鬧得實在不像話了,這損壞的和客人沒用完餐就走人的費用自然就攤到他們頭上了。
誰叫你們在我這鬧事了,就是要鬧事,也不去打聽打聽這店是誰開的,那不是找死嗎?
這到了醫院裡,當酒店方要他們出錢時,都有點哭笑不得,好在他們也不缺這錢,只是這事鬧得有點過了,傷了到醫院也就罷了,還得賠償人家的損失,這是不是得不償失,這酒喝得還真是誤事。
這扯遠了。
倆人這飯都還沒吃飽,鬧成這樣就走人,酒店方自然是不敢收錢了,還得把好話不住的說了,什麼的對不起之類的說上好幾遍。
客人到你這來,那是看得起你,連這都要收錢,人家還不怕了你,下回誰還來的呢?
再說了,就算是不叫那幾位來出這錢,他們也是不敢叫客人出的,畢竟他們也是混的身份,看人觀色啥的都有見識,能到這來的會是一般的平常人嗎?
這都收錢的話還不把人給得罪了!
與郝鳳怡吃罷了飯,回到公司裡,卻見得賣奮強就坐在貴賓室裡坐着他。
總經理不在公司裡,啥時候纔會回來這個何麗也不清楚,加之賣奮強也來過了幾次,何麗因此認識他,不過總經理的辦公室裡有諸多的機秘文件,那是萬萬不能泄露出去的,因此何麗讓他在貴賓室裡呆着,總經理啥時候回來了才見你。
賣奮強坐立不安地站起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長吁嘆短,負着雙手低着頭,神情焦慮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