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敢這麼對待呂雅,那也是看準了呂彪現在沒了勢,手邊上實在叫不上什麼幫得上忙的人手,一個女人家能力再好,你沒個人事甭想在省城安安穩穩的作生意。
想想他當初不也是全憑一股牛勁,和過人的頭腦,加上身手了得這纔打拼出一片屬於他的天下。
石穩樹身邊的那些手下也是個個能打之士,既便是一些幫派第一把手也末必就是他們對手,所以石穩樹一向是無所畏懼。
這也是他爲什麼不懼現在沒了勢利的呂彪,而放膽來動呂雅之故。
他沒想到的是,卻有一個不許他動呂雅。
這個人也是他萬萬料想不到的。
當然,他也並不認識蘇自堅是誰,對於蘇自堅之名到是如雷貫耳。
他原也是要見蘇自堅的,卻因呂雅的到來讓他作出了另一個選擇,也正是這個選擇讓他面對着一個他預料不到的境地。
單是看着蘇自堅一腳把門踹飛,這腳力實在驚人了,他們就知來的人一定很牛,心裡都是不住地想着呂雅來的時候並沒保鏢什麼的,而且他們也是瞭解到呂雅根本就沒保鏢,這也是他們大膽原因之一。
呂雅一見有人衝了進來,即放聲大叫:“救命!”聲音恐懼之極,這石穩樹這麼多手下兄弟在一邊看着,他要是搞完了手下兄弟也一個接着一個上的話,那可就慘了。
石穩樹一手按住了呂雅,對手兄弟們喝道:“把這小子作了。”他可是氣極了,他好不容易纔捉到這機會,現在被人跑來破壞他的好事,如何不氣得臉色都發紫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興趣雖好,卻也不能在這當兒作那事。
蘇自堅大腳而入,瞪着石穩樹一干人,怒喝道:“找死嗎?”
眼見一人大步流星的撲來,他一腳就狠狠的踹了出去,我蘇自堅的女人你們也有膽子來搞,是不是活膩了!
啊!
這一腳力大勢沉,又兇又狠,那人被踹着了後,呼的就飛了出去,直接就撞到了牆上來,然後又重重地落到了地上,人也就暈了過去,再也爬不起來。
石穩樹等人大吃了一驚,這人在對方人羣中算是身手相當不錯的了,那知這纔上去就被踹飛了,由此可見來人功夫那是相當的厲害。
蘇自堅先聲奪人,腳才落地,一個急轉身,胳膊肘兒就朝另一人撞了去,他仍是那般的狠勁,撞在那人的胸口上,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人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蘇自堅一撞之下直接令他受到了重創,這雖是死不了,這嚴重內傷是避免不了的了。
那知這事還沒就此而罷了。
蘇自堅一手就抓住了他手臂,另一手朝他關節處一拍,只聽得咯卟一聲響,顯然骨頭已是斷裂。
這人又是一聲的慘叫狂嗷了出來,叫人令得石穩樹等人也不禁臉上變色。
夠狠,實在是夠狠了。
石穩樹等人平時也算是一個狠角色了,可是一看蘇自堅下手的手段遠遠在他們之上,不出手則罷了,一出手就不是重傷就是致殘的打法,都是動容了起來:這人是誰呀?
石穩樹一共有五個手下兄弟在包廂裡,蘇自堅一出手就擺平了倆個,另三人不禁一驚,縱是如此,他們個個都是狠角色,卻是無懼,一齊都向蘇自堅圍攻了上來。
蘇自堅縱身魚躍,身如風旋電轉之勢的劃過。
就在這時,這三人同時都向三個不同的方向翻跌了出去。
三人下巴處都捱上一腳,這一腳直接就踢得他們下巴骨頭都裂成數塊,上下牙齒一震,滿口牙齒都脫落了下來。
他三人下巴受到這等重創,滿嘴流血,疼痛得都站不起來。
這前後不過幾秒鐘時間,蘇自堅就把石穩樹五名得力幫手擺平了,石穩樹縱是藝高人膽大,此際也是臉上變色,既便是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自己這五名手下放倒了。
這時才知道來的人是多麼的可怕,可是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因爲此時的他只穿着一條內褲而以,剛纔爲了方便行事,把身上衣服都脫了,此際卻是變成了極其的尷尬境地。
石穩樹只得放開了呂雅,起身瞪着蘇自堅喝道:“你是什麼人?這關你什麼事了?”
“怎麼!剛纔的威風哪去了,現在沒種了?”蘇自堅不住地冷笑道。
呂雅一聽這聲音,不禁放聲地哭了起來,知道自己有救了,她身上的裙子已被撕碎,只剩下上身的罩子和下身的小內內,起身躲過一邊去痛哭。
“小子!知道我是誰嗎?這閒事可不是你管得了的,知趣的快滾。”如果不是憚忌蘇自堅的功夫厲害,他老早不客氣了,何必講這麼多的廢話了。
這正說着,賣奮強等人也是走了過來,一看裡面的情況如何還不明白了,不過他們知道蘇自堅的爲人,只要他插手管上了,任誰都別想插嘴,不過連你也一起打,因此他們只是冷冷地站在一邊觀望,屁都不敢放一個。
況且這又不關他們什麼事,何必爲石穩樹去出這惹人煩頭。
蘇自堅大笑道:“想叫我滾,那好得很,我得從你身上踩着滾出去,明白嗎?”
“不知死活的傢伙。”這時他也是老臉掛不住了,仍是穿着那條內褲就朝蘇自堅大步攻了上去。
他已知蘇自堅功夫很是厲害,自己末必鬥得過他,自囑自保還是可以的,想趁着蘇自堅不注意的時候逃了出去再說。
那知蘇自堅一看他這神情就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了,冷笑了一聲:“你得爲剛纔的舉動付出代價。”
說罷,猛喝了一聲,人也縱了起來,朝石穩樹攻了上去。
憤怒中的蘇自堅猶如一隻瘋獅一般,動作非常的狂暴,拳重如山,又兇又狠,下手是一點都不客氣的。
到了這時,石穩樹才真真切切地害怕了起來。
他心裡極是詫異,他知賣奮強等人就在外面,原本自己是要認識上一任協衆會領頭人蘇自堅的,跟他好好聊一聊,然後把這協衆會領頭人的位子接了過去,卻不曾想會出這檔事了,不覺感到後悔了。
不過他也是聰明人,一看賣奮強等人只是站在外面看熱鬧,再一看蘇自堅的身手這麼厲害,只覺一口寒氣從心底冒了起來:他不會就是蘇自堅吧?
這麼一想,才知道與自己交手的是什麼人!
蘇自堅!
這個震憾兩道的人物,這幾年來有太多關於他的事了,石穩樹知道很多他的英雄事蹟,時時也在自問要是我的話能不能幹出這樣的大事來?
在蘇自堅跑d城作生意時,他就不住地在省城活動了起來,爲的就是好接手協衆會的位子,果然他說動了這些江湖大佬們,代價是今後協衆會的經費都他們的一份,石穩樹知單憑自己的能耐是沒辦法幹成這件大事的,所以也就答應了。
與他們利益相關的人,賣奮強等人此時卻是一個勁兒的看熱鬧,這事玄出出奇,石穩樹也就猜到了其中奧妙。
此時他已知這人是蘇自堅無疑,一看蘇自堅兇猛如獅的樣子,只怕自己亮出招牌來他也是不鳥你一下的,當下也就悶聲不響起來。
他已沒別的路可走,唯有硬拼了。
只是這硬拼是需要本錢的,交了手後才知道與人家的差距在哪裡,蘇自堅拳重如山,壓得他氣都喘不過來了。
緊張的時刻他只得張口叫道:“蘇……”
這話還沒說完,蘇自堅已是一掌重重地印在他胸口上。
哇!
石穩樹向後翻倒的同時,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
對於這樣的結果,賣奮強等人早就意料到了,此時親眼見到了仍是忍不住輕輕地驚呼了一聲。
媽的!這個蘇自堅功夫也太牛了,而且手段也是一點都不軟,石穩樹那幫手下也就罷了,他本人卻也一樣不堪一擊,在蘇自堅的手底下也就幾下功夫而以。
這幫大佬們暗暗乍舌:媽的!好在剛纔沒作出頭鳥,不然現在可就得罪了他了,這人只能與他交朋作友,這敵人是萬萬不能作滴。
石穩樹只道自己一輸,蘇自堅一定也就作罷了,那知他大步走了上來,在他雙腿上就踩落了下來。
“啊!”兩聲慘叫聲傳出,賣奮強等人聽得臉都變色了,相視着對方,均看出對方眼中的懼意。
眼尖的人已是看到石穩樹的雙腿都變形了,顯然已是被蘇自堅踩斷,這種粉碎性的骨折就算是醫好也是殘廢一個,打擊到對手再沒反擊力是蘇自堅一向的作法,你要是放過了對方,下次對方末必就會放過了你,所以他下手是一點都不留情的。
“渾蛋!”石穩樹慘叫聲過後,忍不住向蘇自堅痛罵而道,只是腿上實在太疼了,罵過了後不住地呻-吟着,其狀極其悽慘。
蘇自堅慢慢的走上前去,俯視着他,冷冷地說道:“剛纔那女人也叫得很慘的,你有要放過她的打算沒?”
石穩樹一怔,發狠地說道:“老子玩過無數的女人,這又關你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