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子把他負在背上,一晃之間,人已是消逝在這山腰的公路上,蘇自堅見他身法快到這等程度,真是沒得說的,這就是差距了,心想這個流星子一定是煉神返虛之境的人了,不然不會有這麼牛逼的身手。
自己雖說也是一身的超強異能,比起流星子來卻是沒辦法比得上,不過說來自己才修煉多年了,人家可是一百多年的修煉時間,所以也是情由可原,這也能怪得了自己了。
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流星子帶他來到一處半山腰裡,那是穿進了大山裡了,進入了原始森林,在那大山裡不僅空氣清鮮,天地之靈氣也是濃郁,可藉助這些靈氣來修煉。
流星子步入一個山洞,把他放了下來,道:“你就在這修煉,我會準備一些水果什麼的,至於五穀就暫時不用了,這一次你須得悟開了。”接着又道:“功法裡有辟穀術,閉關的時候須得辟穀,這樣你就不用爲吃飯的事而發愁,放下心來修煉,出關後可食五穀。”
辟穀術蘇自堅之前曾煉過,只因忙於俗務,所以這五穀不食用也是不行,而一些修煉高級功法的修真者來講,閉關的時候不會辟穀的話,還得爲食五穀而去發愁,那就沒心思去閉關了,所以會不會辟穀術的功法極爲重要。
蘇自堅心想這到也是,在這大山裡閉關,還得去爲吃飯的事忙個不休,那還有什麼心思來閉關了,更別說是悟道了。
這個山洞處在半山腰裡,這洞裡有個好處就是還有岩石壁上滴下水來,裡面也是陰涼,流星子採集來的水果放在裡面不會短時間內就爛掉,重要的一點是,這處地方則是流星子平素道場,長久的在此修煉,漸漸形成了一定的靈氣,通常來講,高人修煉過的地方,都會形成一個道場,比他層次低的人要是在這裡接着修煉的話,將會得到很多的靈氣,這些靈氣則是修真者所要修煉的天地之精華了。
流星子是煉神返虛之境的高人,其強勢那是擺在那裡的,所以他的道場適合蘇自堅在這修煉了。
他準備好一切後,就離開了,雖說蘇自堅身受重傷,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名神醫,治好自己身體上的傷不在話下,因此他一點都不用擔心。
蘇自堅到底是修真者,很快就調整好心態,沒有一個好的心態,那是沒辦法作得入靜的,既入不了靜,就更別說是入定了,開悟的前題便是入定了,入不了定,也就沒辦法把道悟開,這是得道的首要條件。
他修煉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知道如何的來讓自己入靜,只有調整了心態平衡後,沒了後顧之憂的人,才談得上入靜入定,否則一切免談。
只要家人沒事,公司裡的事他也是顧不了了,現在修煉纔是他的主要事務,須得把層次得高了上來,不然下回遇上了修真者,只怕自己就沒這麼幸運了。
他先把頭緒梳理了一遍,該放下的該放的,不然你梳理不順這些俗務,那就沒辦法靜得下心來,所以,他把所有的事儘量的想得盡善盡美,有了一種自我安慰的情愫,那事就好辦得多了。
有了辟穀術的功法,解決了不必要的麻煩,所要作的就是靜下心來,先把身上的傷治好,對於有神醫之稱的蘇自堅來說,治傷一點都不是問題。
流星子已是離開,接下來的就全靠他自己了,就以能量裡的那些功法,流星子就自嘆不如,所以他並沒什麼可以教會他的。
治好傷的同時,他的心態也漸漸放平了下來,每日裡都是打坐入靜,沉入冥想開悟中去。
………
薛火貴得到消息的時候,就率領一隊軍車趕了過來,現在的情景真是把他們嚇着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炸彈才能造成這麼大的威力,把整個山谷都炸垮了,山谷都炸成這樣,一條公路自然也是沒有了,更別說是通車什麼的,而那位開着車把蘇自堅送了出去的司機也是不見了形蹤?
他們當然是不會知道,場面都搞成這樣,當初蘇自堅不想他出什麼事,把他打暈後,揮墨客大開殺戒,把這座山峰都轟成這樣,他人也是被活埋了,故此薛火貴當然是不會見得到他的人影了。
雖然不知這事是跟蘇自堅有聯繫,薛火貴仍是把電話打到東方縣找到了何文正,讓他打探蘇自堅的消息,那知何文正也是找不到他的人影,這可就把人急壞了。
當即就派出縣公安局與縣武裝部的人員全部出動尋找,一連幾天一點消息也沒有,顯然蘇自堅也是跟着失蹤了。
薛火貴吃驚非小,蘇自堅要是在他地盤上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他怎跟省軍區的老首長們交代了?所以他不敢把這條事隱瞞了下來,當即就把電話打到了省軍區,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葉峰等人吃驚非小,當即就派出了一隊由省軍區的調查小組趕赴了過來,調查小組的成員有各方面的專家組成,根據現場來分析,實在是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炸藥或是炸彈造成這樣的破壞力?
而倆個大活人也就這樣失蹤了!
對於蘇自堅的失蹤,當真是有如地震一般,不僅是東方縣,就是d城也爲之大震了一下,省廳立即派出了以孔不道爲首一行到東方縣來,隨行的還有潘平和一隊省刑警隊的刑警們。
須知,在d城那而言,蘇自堅的威名,不僅是白道,就是黑道上,可以說是赫赫有名,震撼兩道,以他這樣的一條人物,怎地說失蹤就失蹤了呢?
駿豪公司方面也是有消息傳了出去,公司的高管們雲聚東方縣,連郭大剛等也是趕了過來,隨行的還有單素素與範文青了。
他們要確定蘇自堅是被害?還是失蹤而以?
自此,東方縣、d城、還有省城亂作了一團。
如果,蘇自堅要是遇害被殺,駿豪公司也將面臨怎樣的一種情景,這實在是難以想像的事?
郝鳳怡與董嘉華也是在幾天後趕了過來,蘇自堅對她們而言,那可是親人呀,如果失去了他,倆人的日子可怎過了?整日裡董嘉華以淚洗臉,郝鳳怡雖說表面堅強,內心裡也是異常的痛苦,只是不宜過份表露出來罷了。
“大剛!這什麼情況了?”來到之後,她立即就向郭大剛問道,郭大剛比她早來了兩天,什麼個情況必然比她知道得多了,因此向他問道。
“郝總!據警方與軍方所說,蘇總是到東方縣的駐地軍隊替軍區的首長們看病,在回去的途中遭遇了伏擊,只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他們也不清楚。”
郝鳳怡眉頭一豎,滿臉的怒色:“這話什麼的意思?人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失了蹤,一個不清楚就完事了不成。”
“蘇總失蹤的那地方我也是去看過了,那場面有如擲下了幾個重磅的炸彈一般,把一座山頭都炸得差不多平了,就我的經驗而言,還有軍方提供的數字,這又不像是炸藥或是炮彈造成的結果。”
“這話……”她眉頭又皺了下來,心想這又是什麼意思了?
“這事非常的古怪,誰都不好說,只因護送蘇總到縣城的同車司機也跟着一起失蹤,所以當時到底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沒人知道。”說着這話時,他也是一臉的痛苦之色,蘇自堅對他有知遇之恩,也不希望他出了什麼事,現在出了這種情況,其心情也是可想而知。
“媽的!這些軍方與警方是吃屎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連一點線索也沒有,這像話嗎?”郝鳳怡氣得大罵,如果是在省城的話,只要她一句話下來,真沒她辦不了的事,偏生雲省的東方縣卻不是她的地盤,手伸不出這麼長,出了事空自着急,一點辦法也沒有。
郭大剛神情黯然,良久無語。
“現在軍方與警方有沒有一個可行的方案立案偵察沒有?”郝鳳怡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臨事不亂,思索應策。
郭大剛忽地走到她的跟前,低聲地說道:“據我瞭解到,貌似軍方有意隱瞞事情的真相,這事還需郝總出面纔好。”
郝鳳怪眉頭一揚,冷笑了一聲,道:“這話怎麼說?”
“我聽得人說,軍方應該是在現場發現了幾具屍體,只是不知什麼原故,軍方把這些屍體運走了,還不許把這件事漏露了出去。”
這到是出乎於郝鳳怡的意料之外,居然還有這樣的一件事。
郭大剛把頭轉了過去,道:“看到前面的那位五十來歲的人嗎?他應該是省軍區來的人,軍方里就他最大了,他多半會知道一些情況。”
郝鳳怡聞語又冷笑了一聲,直步就走了過去,大冽冽地說道:“我是蘇自堅的直系親屬,我需要知道真相,你們誰最大,?誰可以告訴我?”
也就在縣公安局的一個會議室裡,由縣公安局、省公安廳的孔不道和潘平與軍方的三方高層正在接觸,對案情作進一步的瞭解分析,郝鳳怡與董嘉華還有郭大剛作爲駿豪公司方面的代表也是出席了這個會議,這個會議由縣公安局的曹魏爲首,還有局裡倆位副局長,各管轄派出所的所長,還有縣刑警隊的隊長何錚,軍方由縣駐軍部隊的師長薛火貴,還有數位由省軍區的來人,爲首那位正是郝鳳怡向他發話的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