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沒?
每每到了牀上,王荑荑都激Qing澎湃,非常熱烈地糾纏着蘇自堅不放,享受着倆人在一起的歡樂時光,畢竟這些時光不是長久永恆的,轉眼間他便得走人,那時留下孤苦伶仃的自己,只能獨自忍受着寂寞難熬的日子,所以她要把這些相聚的時間給補了回來,好好地歡愛一場,那怕明日人走茶涼,也無怨無悔。
別離時長,相聚日短,這是自然規律,誰人都無法違逆。
相聚是歡樂的,分別是痛苦的,蘇自堅起身踏上歸途,王荑荑倚窗而望,以目相送,鎮上人多嘴雜,這要給人看見了,不鬧得滿鎮風雨流言飛那纔怪呢,能避免這種壞事的發生最好是避了,別要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痛苦的淚水順着面腮而下,輕輕地泣訴着她的無奈,她的寂寞,一種愛,一番情,是那麼的艱難,那樣的無奈,年紀的差距,世俗的德道底線,諸多般的人情世故,都讓她不敢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在人前,只能暗自神傷,痛苦流涕。
………
心滿意足的蘇自堅,此時臉上正懶洋洋地靠在車椅上,微閉着雙眼,腦海裡盡是與王荑荑在一起時的情景。
與王荑荑的際遇可謂讓他以後的人生道路順風順水,那是因爲他的心思隨着這番**漸漸地放開,已不是那初初初人生的他,因妻子的原故而苦惱自己,傷痛自己,壓抑的情感無法得到釋放,只要一回到家中面對妻子時,極其的無奈,那種渴望之情真的讓他度日如年,頭髮差點兒都快要揪下一大把來了。而他那抽菸的習慣也正是因爲妻子的原故,情感無法得到釋放的人,除了抽抽根菸來解悶之外,真的不知能作些什麼,可奇怪的是,自從與王荑荑的**之後,再到寶塔村慢慢就把那煙給戒掉了,從此不再抽了,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也解釋不清楚啥原故,反正煙不再抽就不抽了,也就沒有多想。
隨着山路的顛簸,他的思緒也隨之起伏,腦門中不住地呈現出寶塔村的張Chun花,一想到這小姑娘就不禁讓他心頭一熱,暗道:這小姑娘實在逗人,咱要是與老婆把婚離了,非得把她給嫁進家門不可。
接着又想到了伊秀蘭,不覺暗暗皺眉,暗道:我與她有了一腿,再要追她女兒只怕她末必便肯。唉!不管這麼多了,這事兒到時再定也不遲。
不一會又想起沈姑來,不知她懷上了沒有,這段時間自己不在家,想必她又到倉庫來找自己了,一定是失望而歸,現在自己回去了必好好地再搞一回,相信就能真的懷上,那時自己就有種留在這山村裡了。
胡思亂想中,時間飛逝而過,轉眼間已是回到了寶塔村,下得車來擡頭看着那離開多日的村莊,竟是那麼的熟悉,這裡有着他思念的人兒,有着與他同牀共享人生快樂的人,所以有着某種吸引力在吸引着他,心中的感觸良多。
穿過一片玉米地,不禁讓他想起在長坡村與賈愛瓊的相聚相遇,她的放蕩她的熱情,讓已思念得很。
“小蘇!回來了。”正低着頭而行間,玉米地裡有人喚着他的名字,聲音竟是分外的熟悉。
蘇自堅轉頭一看,心頭一陣狂喜,道:“沈姑,你在忙啥呀?”
原來叫他的人竟是向他借種的沈姑,她手裡拿着把鋤頭在玉米地裡除草,在擡頭高望,看到他也是一臉的喜色。~~~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過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蘇自堅快步走了過去,轉頭一看四周並沒人,一把摟住了她。
“啊!幹嘛!”沈姑一驚,這可是靠村之地,隨時都會有人經過,搞不好會被發現那還了得。
“你說幹嘛呢,當然是想你了。”伸嘴即吻住了她,一雙極不老實的手到處遊走起來。
“不行,這裡不行。”這當兒她那有心情搞這事兒,只擔心會被人發現,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蘇自堅理會得她內心下的顧忌,抱着她穿過玉米地,朝裡走去來到玉米地的正中,脫下衣服鋪在地上,笑着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你要幹那事兒呀?”沈姑吃驚地說道。
“你不想了嗎?”
“想是想了,只是這裡……”話到這兒不覺遲疑了下來,心頭惴惴不安。
“害怕了?”
“嗯!要是有人來了可怎辦?”沈姑擔心地說道。
“你不用叫出聲來想必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事到了那時由不得我不叫。”接着說道:“要不等到晚上我去找你怎樣?”話雖如此,給他的熱情搞得她心頭澎湃得很,心癢難搔,不覺也摟着他。
“哈!你看你,還說不要呢?這手怎不老實了。”
“我沒說不想了,只是這裡讓人不放心而以。”
“放心吧,有人過來我會知道的,你叫的時候把聲音叫得小一些就沒事了。”
“真的要幹嘛?”沈姑睜着大眼,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要搞?
“這還能有假嗎?”
“那……那好吧,只是你不要搞得太厲害了。”沈姑不無擔心地說道。
“爲什麼?”
“我怕自己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呀。”
“呵呵!沒事,有我掌握着呢?”
“嗯!知道了。”依言躺了下來,仍是擔心地轉頭四顧,生怕就有人躲在玉米地裡偷看,那可就糟了。
蘇自堅看着她那嬌羞之態,心動不已,再難自禁,動手解了她的褲子扔在地上,接着壓將下來。
不大一會,玉米地裡即傳揚出那美妙的聲音,悠悠盪盪,隨着風吹而過的波浪一起一伏,宛若輕韻。
天將暗下,沈姑拖着疲憊的身子走出了玉米地,轉頭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了才快步走了出來。
這片玉米地是她家的,這上個玉米地去除除草,那再也正常不過了,用不着這般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吧,似她這樣鬼鬼祟祟的行動不叫人起疑纔怪呢?
這也難怪,剛剛地玉米地裡與別的人作了那事兒,而這人又不是她老公,見不得光的事被人撞見那還了得,自是要小心在意,莫要搞大了起來,這吃飽了要懂得把嘴巴擦乾淨的吧,幹嘛非得令自己處於難堪的處境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