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畫上,一個長頭髮的小女孩排在最前面,然後小蘿蔔頭們是一個挨着一個,手牽着手,很幼稚也很溫馨的畫面。
“這個是哪個哥哥?”安歌多嘴問了一句,手指向圖畫上和小女孩牽手的小蘿蔔頭。
“亦笙哥哥啊。”
安夏很直接地說道。
“……”安歌又指末尾的小蘿蔔頭,最後一個小男孩都快被畫出紙外,只有半個身體,“那這個哥哥是?”
“權岸哥哥。”
安夏又是很快地回答道。
“……”
好吧。
安歌默默地爲自己的兒子落兩滴同情的淚,想了想,安歌忍不住道,“安夏,爲什麼權岸哥哥是排最後一個,權岸哥哥對你也很好啊。”
小安夏眨巴着眼睛看看她,又看看權墨,然後咧嘴一笑,“爸爸媽媽,我去找Uncle和小阿姨玩。”
說完,小安夏一溜煙地跑了。
這孩子……還學會跑路了。
安歌無奈地搖搖頭,看着這副畫,這哪是什麼齊樂融融慶祝生日啊,這簡直就是權岸的血淚史……
“幸好是兄妹,感情能慢慢積累。”安歌把圖畫放到桌上,說道,“不然,十幾年以後,又多一個權墨。”
“……”
權墨抱着安歌,伸手把玩着她的發。
又多一個權墨。
她可真能想。
“揹着別人的記憶而活,這一點你也能遺傳給兒子,我真是佩服。”安歌誇張地說道。
“聊兩個孩子有什麼意思。”
“那聊什麼?”
“聊聊我哭的事,嗯?”權墨雙眸看着她,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味道。
聊?
他會真的只是聊?鬼才信呢。
安歌一震,連忙捂住嘴巴,“咳咳,我現在在感冒,傳染給你就不好了……”
她剛怎麼就把口罩摘了,應該一直戴着的。
“我不在乎。”
權墨一把扯下她的手,低頭就吻向她的脣,狠狠地吻住,輾轉纏-綿……
安歌坐在他的腿上,一手被他引導着掛上他的脖子,一手與他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耀着淡淡的光芒。
離開古堡這個地方,安歌就看到權墨的身價又漲了好幾個點,新聞上已經曝光權墨挖掘到寶藏的事,導致那些寶藏身價更加直線上升。
安歌估摸着比權墨的保守估計還要多上幾倍。
真是憑空得來一筆橫財。
“回家咯!”
“回家可以找小花玩咯!”
“……”
回到紅頂灰牆的小房子裡,小安夏一個人興奮地擺弄着自己的小小行李箱,有模有樣地疊着衣服,嘴裡不斷嘮叨着只有自己聽得懂的歌。
小孩子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說不開心就不開心,說和好也就迅速好得和以前一樣。
知道權墨不是不要她,小安夏整個人像是被重新打了針,活了過來,又開始黏着權墨,張嘴閉嘴都是我爸爸怎麼,我爸爸如何……
“需要幫忙嗎?”
安歌走過去問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可以!”小安夏穿着漂亮的衣服,拍拍胸脯說道,蹲在行李箱前繼續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