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等於心驚肉跳。
結果,我去房間換衣服到大廳的時候,就發現大廳裡面齊刷刷的坐着好幾個人。
歐陽宮也在,陳楚也在。
這兩個人,一個坐在最主坐的位置上,另外一個坐在第二位置上。
而且,這四五個人全部都是男的。
看那樣子,像是在開會一樣。
我就覺得吧,我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裡真的是突兀得很,更關鍵的是,我還打着赤腳,頭髮也是溼的。
我正想離開。歐陽宮卻開口說了話:“坐一邊看會兒電視,等會兒一起吃飯。”
你們要講很重要的事情,就這樣把我留在這裡真的合適嗎?難道就不怕我會泄露你們的秘密?
我現在,真的好想走啊。
不過,這兒的其他幾個人看了我,又看了看這兩個當家的人。
既然,連當家的人都沒有說什麼,那麼,他們還敢說個屁。
“大哥,那邊的人找我們的麻煩不是頭一次了。我們不能夠忍下去了,必須給他們點兒教訓了。”
“對,對,對,一定要弄死他們。”
我看見歐陽宮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說道:“畢竟是新世紀的黑澀會了,遇到事情,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我在一邊吃着零食,聽到歐陽宮這樣的言論,大腦瞬間就當機了。
他歐陽宮居然是新世紀的好公民?天啦,我以爲,我簡直是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
不過,我這句話還沒有消化完。
歐陽宮就直接又給我放了一個重磅炸彈下來。
“看看他們旗下有些什麼產業,該併購併購了,該怎麼逼得那些不長眼的對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要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
我嘴裡還放着零食。聽到這些話,我連吞掉這些零食都忘記了。
你們商量的內容好彪悍,我假裝聽不懂的樣子。就這樣。
說完,我就轉身去了臥室裡。
你們談你們的。我不聽,我要保持一顆純潔善良而溫油的心。
在臥室裡沒有待多久,就有一個女傭替我將我落下的尾戒給我送了上來。
我心裡那個激動啊。
心想,這還真是一個美麗的天使啊。
在剛剛聽了歐陽宮那些彪悍的人生觀之後,我覺得,我真的惹不起那條毒蛇。
經常吹頭髮不好,這一點兒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不吹又不行,一會兒估計要跟那些人一起吃飯,溼着頭髮未免就太難看了一些,會相當丟人的啊。
吹乾頭髮,就被陳楚一個電話給叫了下去。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很多飯菜。
“其他人呢?”
“都走了。”歐陽宮優雅的起了筷子,加了一大塊肉吃了起來。
我看他吃得挺香的,也嘗試着了一塊:“這肉味道不錯啊。平常都沒有吃過呢。是什麼肉啊?”
歐陽宮笑得非常非常的完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他的這個笑。
“蛇肉。”
臥槽!
我當即嚇得筷子都掉了。
要是早知道是這玩意,我連湯都不會喝一口的。
歐陽宮啊,歐陽宮,你以前不是最怕這個的嗎?現在雖然是不怕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也不應該,也不應該吃啊。
陳楚又夾了很大一塊這樣的肉到我碗裡,然後說:“吃了一口,就不怕吃第二口了,而且,你剛剛不是說很美味嗎?再多吃一點兒。”
我氣得胸都差點歪了:“我吃你大爺。”
“我沒有大爺。”
等到心情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之後,我才安安穩穩的吃完了一頓飯。
不容易啊。不容易。
歐陽宮原本是要留我玩兒會兒的。
我直接盯着他老人家的嘴說:“歐陽大哥,我最近都不想見到你。”
他拍了拍我的腦袋,然後說:“你想不想見我沒有關係,我想要見你,來見你就可以了。”
我袖子一甩:“友盡。”
陳楚在一邊低低的笑了兩聲。
“笑,笑,笑,你還有臉在那兒笑呢。我跟你也要友盡,幫兇。”
他兩在那兒笑得更歡了,只可憐了我一個人騎着摩托車離開。
我感覺,我的心都要碎成玻璃渣渣了。
回去之後,君耀居然也笑我。
他說:“小鳳啊。某廣那邊,還吃蟑螂老鼠呢。蛇肉真不算什麼。你氣個毛線。”
我當即就說:“君耀哥哥,我們來做會兒運動吧,牀上那種。別的男人還一夜七次郎呢。你矜持個毛線。”
說完,我就像個女流氓一樣把他往牆角逼。我這把男人逼角落的本事,也是一天天見長。
只不過,人家君耀一下子就回玉鐲子裡面待着了。
我一瞬間是有氣沒法出。
所以,我決定去折騰一下莫瞑。
在確認莫瞑絕對不可能殺了我之後,我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大。
這次來,我還帶了各種化妝品,還有禮服,發誓一定要讓莫瞑有一個不一樣的夜晚。
我知道他房間的窗戶在哪裡。
原本是打算翻窗進去的。但是考慮到動作太大可能被他養在院子裡的狼狗咬得渣渣都不剩,所以就忍住了。
我是光明正大的來到了他的臥室。
然後,笑眯眯的說:“瞑瞑,我們來玩兒個遊戲吧。”
他眼睛裡放着光:“你想玩兒什麼遊戲?”
“現在還先不跟你說遊戲規則。讓我把你的眼睛蒙起來,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哦。好吧。”
莫瞑沒有持多大的反對意見,很快就答應了。
然後,我從包裡拿出了絲巾,曖昧的繞過他的眼睛。
正當我打算給他換上女裝的時候,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拿過了我手中的裙子:“這是你剛剛打算給我換的?”
我憨憨的笑:“變裝遊戲,變裝遊戲。”
“陳鳳,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想要給我穿網狀衣服和裙子。”
我費力的抽着自己的手卻發現抽不回來。
“不是給你穿的,是給我自己穿的,我這不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嘛。你想想,這網狀的裙子,穿在身上多有感覺啊。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嗷……
爲啥就不是這些人對手呢?
爲啥要被吃得死死的呢?本寶寶不願意,本寶寶心裡苦。
“既然是這樣的。那你就換上吧。”
我豁出去了。
不要臉的說:“親耐的,我跟你說啊。穿上了還是要脫的,麻煩,我就不換了啊。”
說完,一下子壓倒在了他的身上:“我其實是過來投懷送抱的。”
吃過肉,開過葷,碰過我,再遇到我這樣主動的時候,一向,很少能夠拒絕我。
所以,莫瞑也沒有跟我客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外頭狗在叫,屋頭我在叫。
星期五。
再過一天就是星期六。這種時候,很多上班族,學生黨,都是非常興奮的。因爲明天后天就要放假了。
今天晚上還可以盡情的嗨。
但是,就我高興不起來。
因爲我的店長被對面的一家咖啡店給挖走了。
我心裡也是苦。那個店長非常能幹,我原本說給她漲工資,她都不願意回來。
因爲,對面那個老闆,成了她的男朋友。
我坐在店裡面。煩躁得很。我原本是打算從店員裡面挑一個出來的,但是根本就沒有人合適。
我貼出了招聘啓示。等着人來面試。
任希來的時候,就看了一眼那個招聘啓示,進來之後就問我:“我給你調一個人的過來幫你管這裡怎麼樣?”
“好啊。好啊,你直接調人過來。你調的人,我放心。”別問我骨氣去哪兒了。那玩意兒不能吃。有人願意幫忙。你就乖乖的當個米蟲,會很愉快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看見了一個精明強悍型的美女來到了我的咖啡廳。走進來就是朝着任希一個九十度彎腰:“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