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還沒跟他比完呢!!”鬆正對着松明輝不服氣的說道。
“不用再比了,你還不是這位秦小友的對手。”宋明輝一邊罷手,一邊對着鬆正說道:“從明天起,藥理功課加倍!”
在這麼多人的註明下不管是鬆正還是松明輝臉上都覺得掛不住。
松明輝原本對自己的這個孫子很是有自信,基本說自己對於醫術上的藥理鬆正都已經繼承了七七八八,可是偏偏在遇到眼前這個秦宇以後,每次鬆正都會被秦宇壓過一頭。
雖然外人來看鬆正也只不過是比秦宇差上一點點,但是松明輝卻是明白,醫學上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這個道理。
在松明輝呵斥了自己的孫子以後,接着轉過身對着秦宇說道:“秦小友,我孫子學術不精也是我這爺爺的過失,接下來便又老夫跟秦小友過兩招吧。”
說完,松明輝還不等秦宇說話便直接坐到了之前鬆正所坐的位置上。
可以看得出,松明輝雖然對秦宇說話言語客氣,但是態度卻是十分強硬的。畢竟秦宇在衆人面前擊敗了自己的親傳弟子,這就和打了自己的老臉無異,更何況今日還是濟世堂分店在東區開業的日子。
所以說不管是在情在理,作爲濟世堂的掌櫃松明輝都不會退讓。
秦宇見到松明輝態度強硬的坐了下來也不再言語,心中卻也是複雜至極。而一衆羣衆看見松明輝鬆掌櫃現在親自上場,也是不由得譁然一片!
“我的天啊,鬆老爺子親自比試,這是多給那小子面子啊。”
“我看着小子算是沒什麼勝算了。”
接下來秦宇對待這場中醫之間的比試也重視了許多,在接下來的幾個病人面診中秦宇和松明輝所開的藥方幾乎是一摸一樣,兩人竟然是鬥得不相上下!
又接着開了幾幅藥方以後,松明輝心中也是一驚,雖然秦宇和自己所開藥方相差無幾,但是有的時候也稍微會有一些出入,即使外人分不出好壞,可是松明輝一眼便可以看得出來,相較於自己的藥方,眼前這個年輕人所開藥方竟然比自己的都略勝一籌!
一時間松明輝除了驚以外心中竟然不經又有些喜,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眼前這個年輕人和自己孫子年紀相仿,可是在中醫上藥理上的造詣居然比自己還隱隱高出幾分!那中醫的崛起還會遠嗎?松明輝竟然是越想越喜!
秦宇在比試中也是對松明輝的手段敬佩不已,果然是濟世堂的老掌櫃,不僅眼光毒辣,而且藥理精通和修習了《玄天功》第二章的自己也竟然是不相上下,更別說從醫經驗更是遠勝自己。
兩人就這樣越鬥竟然是越有興致,越鬥也越發的欣賞彼此!到了最後,兩人竟是發現彼此所開藥方相同時都會忍不住相視一笑。
一旁的鬆正瞧着自己的爺爺從最開始氣勢磅礴爲自己,爲濟世堂挽回面子的態度,到現在竟然轉換到了溫文和藹,時不時還對着對手秦宇笑?!
這……到底誰是親孫子啊!
此刻松明輝對秦宇的偏見一掃而光,反而內心更多的是欣慰以及敬佩。
很快,門診的病人就被秦宇和松明輝診治得差不多了。秦宇說是和松明輝比試,實則是給濟世堂分店打了一天義工也不過分。
周圍的衆人目睹了這麼一場精彩絕倫的中醫比試,也是大呼過癮,在門診室內的病人都被兩人診治完以後,衆人也不由得齊聲鼓起了掌來。
在他們看來,此次的中醫比試竟然是兩人以平局收尾。
而就在衆人看完熱鬧準備離開的時候,門診室門外卻是突然擠進來了一對年輕的夫婦,神色慌張,女子掃了室內一眼立刻急急忙忙說道:“請問……請問哪位是松明輝鬆神醫啊!”
松明輝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我就是。”
“鬆神醫!求求你,求求你快救救我的丈夫吧!”那女子略帶哭腔的對着松明輝求道。
“你別急,先坐下。”松明輝掃了一眼,旁邊那男子面色慘白,眉宇間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丈夫都有什麼症狀,你慢慢給我說說。”松明輝緩緩說道。
“鬆神醫,我這毛病是前段時間才突然得的。”那面色慘白的男子坐下以後,一邊喘着氣一邊說道:“纔開始的時候我背後就感覺被火燒一樣,熱得滿背都是汗,而且感覺心裡特別煩躁。但是說來也奇怪,我下半身從小腹開始卻又是感覺就像是泡在涼水中一樣,冰得我發麻,而且總是上廁所,尿頻尿急。還有……還有……”
那男子說道這裡便有些支支吾吾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然後壓低了聲音才從嘴裡擠出幾個字:“還有就是我每隔幾天都會夢遺一次……這也太怪了!”
“我在家附近的很多醫院都去看了,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沒有見好轉。今天聽見濟世堂在咱東區開分店了,於是立刻和老婆從家裡趕了過來。”那男子說話也有點喘氣:“鬆神醫啊,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圍觀的羣衆聽見那男子剛纔所說的症狀後也是一臉驚愕,這是什麼症狀啊?身子一半涼,一半發熱,冰火兩重天嗎??這也太邪乎了!
秦宇在一旁自然也將剛纔男子所說的症狀聽在了耳裡,不由得眉頭微皺。
松明輝也是沉吟片刻道:“來,張開嘴我看看!”
“啊……”那男子依言張開了嘴,松明輝在檢查完男子舌苔情況以後,又坐了下來替那男子把脈,可是把完脈以後松明輝的臉色也不由得凝重起來。
直到過了幾分鐘以後,松明輝才微微點頭,然後便低頭開始寫藥方。寫完藥方以後松明輝擡起頭看見秦宇此刻也一臉神情凝重的瞧着那病人,於是也來了興趣:“秦小友,你也替他瞧瞧?”
可是過了片刻以後,秦宇卻是並未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