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市第四屆武者大賽的比賽從今天起正式進入武鬥級別的比試。
但凡清楚武者分級的人都清楚,這個級別的比試,應該是每一屆武者大賽裡面最精彩的部分,也是最扣人心絃,驚心動魄的時候。這是因爲對絕大多數武者來說,武者門檻太低,武師級的比試纔剛開始,而武尊、武聖、武神又太高,就如在雲端一樣,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達到的,這一點,儘管有的人癡心妄想,但經過無數次鐵一樣的事實無情敵地打擊,他們也就逐漸清楚了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剛開始的時候,都認爲自己可以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恨不得給月球鑲個柄,給地球弄個環兒。
這樣,絕大多數一心想在武者一行走得更遠一些的人,不知不覺中,就堆積在了武鬥這一級別上,人數衆多,有點像我們這個華夏國的教育,大多數都是本科生,至於再往高一些的研究生、博士生、博士後什麼的,就少得多了。當然,武道修爲,並不是像高等教育那樣,只要花功夫就會有進步,而是有着許多的機緣巧合,天緣際會,就像人們經常所說的,修仙如牛毛,成道如麟角。
而且今年的武鬥比賽,因爲有許多神秘力量的加入,是人數顯得更加的衆多,更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武鬥比賽在具體的操作規程上,和武師級的比賽是一樣的,像體育比賽那樣,先由小組出賽決定。參加武鬥級別比賽的陳玉燕以及那個白雲山莊的白風起也不例外。
但讓秦宇覺得不同的是,好像今年的人數確實是比以往的多,而且他憑自己深厚的功力以及敏銳的洞察,覺得這一屆參加武鬥比賽的選手,都在議論着自己,這些議論,褒貶不一。當然,這些亂七八糟的議論對於秦宇來說,就如天上那些飄來飄去的雲彩,由它去吧。
當然,這一屆的武鬥比賽,丘師父也領着他的那些徒弟來給秦宇助威,實際上也是爲了自己的徒弟們好好地歷練一下,看一下高水平的武者比賽是什麼樣子的。在這一屆的武者武師級的比試中,由於鄭雪見和董如燕的橫空出世,別說丘老頭的那些徒弟,像小六子等人都沒能獲得名次,就是放天朝的徒弟們在這個級別上,也是一塌糊塗。當然,放天朝的最終目的並不在這裡,而是在武鬥這一級別上。
秦宇分在C組。這個小組裡面共有四個人,由抽籤決定,秦宇只需打敗裡面的兩個人,就可以晉級。
秦宇對於小組出線的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爲他相信自己的功夫,他之所以前來參加武鬥級別的比賽,就是希望將那些或明或暗的與自己不利的對手都吸引到這裡,藉助這個比較公平合理的平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致使自己經常地提防那些躲在暗角里的陰暗勢力。
其實這一點,秦宇還是想得過於天真,那些陰暗勢力一直存在,即便你不去招惹它,它也會招惹你的,只要你妨礙了它的利益。而想借一次比試的機會,將天地間一切的恩恩怨怨化爲烏有,煙消雲散,那是太天真的想法。
秦宇並不知道,他所分到的C組,另外的三個人,名義上代表三股勢力,但實際上他們都只有一個目標,也就是這次前來參加武鬥比賽的目的,那就是借這個看起來公平正義的平臺和場合,打倒秦宇,甚至於要了他的性命。只是,每一方出於各自的利益以及聲譽,並沒有明目張膽地聯合起來,只是各懷鬼胎,心照不宣。
而且和秦宇同在這一組的三個人,並不是本地那些正規武館的人,都是一些江湖人物,至於他們是怎麼報上名的,那兩個負責把關,進行參賽人員資格審定的人是怎麼通過他們,他們又是怎麼將自己的身份弄到這個地方的,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也就可以看出,人家真的是蓄謀已久。
再別說有什麼仇怨,武者這一行,如果你的名氣比我大一點,比我響亮一點,有的人也就會不服,就會打上門來,以切磋的名義,想一探虛實,看一看究竟。秦宇在京都的時候,就算是身份那麼高的南宮雄飛,面對功夫高超的的秦宇,都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辦法化了妝,在秦宇和柳忠明比試武功的時候,橫插一槓子,親自領教秦宇的功夫,和他打鬥了那麼多回合,纔算過了癮,心滿意足。
丘老頭是個老江湖了,也許是他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吧,很是替秦宇擔心:“秦宇啊,今年的人很多,我也聽到一些閒言碎語,你可要小心一些。”
“師父,你就放心吧,你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傷得了我。”
丘師父點點頭。“話雖如此,但不可大意,我可聽說,有的人甚至準備了槍來對付你。”
“我也聽說了,不過不要緊,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就在他們師徒兩人商量着的時候,在比賽場地外面的一個名叫濠江賓館的一個客房裡,一箇中年男人臉色陰沉地對一個年輕人說,“紅平,這次務必要成功,否則的話,我也不好向上級交代,如果你這次成功了,我們在組織裡面的地位就會穩固許多,而且還會有說不盡的好處,到那個時候,如果我升了官職,我現在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年輕人一抱拳說:“師父放心,我一定不會有負你的重託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話雖如此,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大意,我聽說那個秦宇還是很厲害的,昨晚馮氏三雄前去偷襲人家,被秦宇打了個落花流水,老二據說摔斷了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
年輕人說:“實在不行,我們就用槍。”
中年人說:“嗯,也行啊,組委會規定可以用暗器,只是我們怎麼才能做到先傷了他,而後再下重手,置他於死地,這樣,就可以沒有了責任,冠冕堂皇地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