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若男的辦公室裡,南宮若男的前男友柳忠明,因爲在南宮若男處受了冷遇,就無端地將所有的怨氣撒在了坐在一旁的秦宇身上,就像華夏國民間說的那句話,豬的氣給狗豁上了。
他自詡練過,也是武者裡面的武鬥級別,在京都市的豪門富家子弟裡面,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尚未遇到過對手,大有一種獨孤求敗的味道。再加上仗着財力非常雄厚的家勢,柳忠明那是非常的驕橫,一般不會將別人瞧在眼裡。
現在,他在南宮若男這裡碰了釘子,本來是將秦宇作爲自己開涮的一個工具,誰知秦宇不受,並且毫不客氣地當衆扇了他兩個耳光,堂堂的柳家大少,長這麼大了,哪裡受過這等侮辱,所以他殺心頓起,決心今天要置秦宇於死地,即便不將他打死,也要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這裡,柳忠明緩步走到秦宇面前,冷冷地說:“小子,你膽子挺肥啊,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當然知道,人渣嘛?”秦宇波瀾不驚地說。
柳忠明氣暈了。
他不再客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因爲曾經的驕橫和傲慢,讓他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理智,“你找死。”大吼一聲,就伸出拳頭,奔秦宇的胸前砸了過來。
秦宇坐着沒動,只是身形一晃,將杯子中正喝的熱茶全部倒進了柳忠明的脖頸。
柳忠明頓時覺得渾身灼熱,一副的狼狽相,氣得在那裡哇哇大叫,“小子,你死定了。”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倒是你,我看離死不遠了。”
柳忠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很屌絲的年輕人,竟然這麼難對付,還沒有正式動手,就讓自己這麼難堪,不但扇了自己的耳光,還將茶倒進了自己的衣服。
他惱羞成怒,恨不得將秦宇攥在手心,就像捏住一個雞蛋,將秦宇捏得粉碎。
這個時候的秦宇,依然雲淡風輕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一點,讓南宮若男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爲她從未見過秦宇的功夫,但她卻知道柳忠明的功夫,那是非常厲害的。在以前她和柳忠明處對象的時候,見過柳忠明的功夫,那也是非常驚駭地,所以一見兩個人起了矛盾,很是替秦宇擔心。
她也想到了將自己公司裡的保安叫來,但她很清楚,就像柳忠明所說,那些保安捆在一起還不是柳忠明一個人的對手,而家裡的南宮虎、南宮豹真的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有就是,這是她和柳忠明之間的私事,並不想讓那些保安參與進來,因爲這些保安應該知道,自己此前和柳忠明的戀愛關係。
更重要的是,也有些難以說清楚的是,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卻又平白無故地將秦宇牽扯了進來,這讓她心裡甚是過意不去,而這樣的事情,如果讓手下人知道了,只會傳得沸沸揚揚,越是說不清楚。
唉!怎麼辦呢?
然而,着急歸着急,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辦法,她生怕秦宇吃虧,情急之下,一個箭步,擋在秦宇的面前,衝着柳忠明說:“姓柳的,有什麼衝我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別人沒關係,難道你不知道嗎?”
柳忠明一見南宮若男竟然爲了眼前這個***到了自己的對面,他不思自己的過錯,反而將一切的怨氣都灑到了秦宇的身上。男女之間的這種矛盾,常常會令人真正地喪失理智,也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
秦宇用手輕輕地推開南宮若男說:“你讓開,他不能將我怎麼樣。”
“不行,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南宮若男不願意讓開。
“小子哎,一個男人,躲在女人後面,讓一個女人替你擋着,算什麼本事,你是不是太監,沒有那玩意,陽氣不足?”
秦宇溫柔但卻非常用力地將南宮若男推到一邊,對她說:“你放心,他不能將我怎麼樣。”
南宮若男還想說什麼,但眼前的形勢,確實不是她所能掌控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兩個男人爲了自己的戰鬥。而她的內心,則是充滿了對柳忠明的憎惡和秦宇的愧疚。因爲這件事情,與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卻將他帶入裡面,真的是有點說不清,唉!
柳忠明已經吃了兩次虧,這會兒是眼露殺機。
秦宇決定再戲弄他一番,笑着說:“別激動,淡定,不就人家不喜歡你嗎?沒關係,好好叫一聲秦爺,我給你介紹一個。”
柳忠明那個氣啊,不容秦宇再說,舉起拳頭就朝秦宇砸了過來,並咬牙切齒地罵道:“去你媽的。”
秦宇並不躲避,而是迎着柳忠明揮過來的拳頭,閃電般地迎上去,一硬碰硬的方式,和柳忠明的拳頭碰在一起。
柳忠明“哎喲”叫了一聲,趕緊甩了幾下拳頭,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的拳頭,怎麼會這樣硬啊,像鐵榔頭似的。
他不甘心,有擡起腿,猛踢秦宇的胸部,卻被秦宇鐵鉗子似的手,一下子給抓住腳脖子,再往後一送,柳忠明失去重心,向後倒退幾步,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一個屁股墩兒,疼得他臉紅脖子粗,半天從地上站不起來。
秦宇雲淡風輕地笑着說:“唉,我以爲多有能耐呢,三條腿也站不穩,還想打人,回家去再練練吧,就你這個樣子,給我提鞋我都不要啊,我看你只有吹牛的本事,哦,不,因該是吹大象的本事。”
柳忠明總算站起來了,他還不甘心,想找回一點面子,所以儘管內心已經產生了怯意,但在表面上,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秦宇冷冷地說:“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還想找回面子,你再過來,我讓你連裡子都會沒有的。”
柳忠明哪裡還聽得進,仍然不顧一切地撲過來,被秦宇瞅準機會,在腰間狠狠地踢了一腳,柳忠明悶哼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