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沒權沒勢的女孩,在於寒眼裡如同螻蟻般脆弱。
突然想起唐鈺霸氣測漏的身手,哪怕,哪怕自己會一點武功也是好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於寒像拎小雞似的拎來拎去。
於寒扯住她的後領,輕鬆的將她從地毯上扔到不遠處巨大的水牀上,何憐惜在牀上彈了一下,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膽子不小,竟敢跟我玩失蹤?”於寒一邊扯領帶,一邊將身上的西服脫下,扔到地上。
何憐惜不斷的往牀的另一頭退,恐懼的雙眼如同瀕臨死絕的動物般無助。
“你……你不要過來!”她哽咽着縮緊身體,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於寒嗤笑,還沒怎麼樣她,就哭成這樣?
……
“該死的……”半個小時後,於寒低咒一聲,望着被子上星星點點的血跡,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何憐惜蜷縮着身體,血液順着她大腿蜿蜒而下,因疼痛而泛白的小臉上淚痕斑斕。
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於寒一把扯過她的頭髮,指着白色牀單上的血跡:“怎麼回事?”
何憐惜一邊哭一邊搖頭。
她怎麼敢告訴於寒之前去醫院做了XX修補術。
於寒勾起冷笑,威迫的湊近她:“你要想當啞巴,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不了話!”
何憐惜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不斷的往後縮。怎奈她力氣實在太小,頭皮上傳來的劇痛令她尖叫:“疼……”
“知道疼還不說老實話?”
“我……我不知道!”
“看不出來,這幾天膽子見漲啊!”於寒猛地將她提起來,陰森森的衝她耳邊吐氣。
以往何憐惜哪裡敢撒謊,只要他眼睛一瞪,她立刻就把前因後果啪啦啪啦說了。今天‘逼供’半天,愣是一個字沒漏。
“我現在去洗澡,希望洗完澡之後,你會改變主意!”於寒拍了拍她的臉,臨走時,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
沒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
何憐惜一邊哭,一邊挪動着身體,她的目標是擱在不遠處茶几上的一部手機。
叮叮……叮叮叮……
“喂?”唐鈺睡眼惺忪的按下接聽鍵。
“唐鈺……救我……嗚嗚嗚……”
還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唐鈺蹭得一下從牀上坐起來,雙眼瞪圓:“何憐惜?”
“我在……我在麗景國際……你快來救我……”
“等我二十分鐘!”
掛斷手機後,何憐惜按照唐鈺的吩咐,將剛纔的通話記錄刪除,然後又躡手躡腳的爬回牀上。
於寒裹着浴巾出來,當看見牀上的何憐惜時,他愣了一下。
之前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盛怒之下的給撕了,如今何憐惜把自己的襯衫套在身上,乍一看還挺像那麼回事。
柔順的長髮,微微敞開的領口,雪白的皮膚在黑絲質襯衫下若影若現,這景象令人血液澎湃。
於寒眯了眯眼睛,邪惡的噓了一聲:“你倒是越來越懂得討好男人了。”
剛纔那通電話令何憐惜莫名感到安心,唐鈺說要她拖延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