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私密的,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不小心,甚至連門都沒有反鎖,被我們打攪了之後,那個男人直接從女人身上翻下來,鞋子都來不及穿,有些慌張的站在地上。
雙腿間的那個玩意已經軟塌塌的垂下來了,我有些幸災樂禍的惡補,不知道經過這麼一嚇,那個男人是不是還能硬起來。
我跟李嬸面面相覷的站在地上,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大廳裡的那些人都在專心的賭博,根本沒有發現我們闖禍了,進入了一間不應該進去的房間。
此刻,那個男人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我一眼便認出那個男人果然跟李嬸看到的一樣,是那個將大山帶走的男人,他腦袋上的那個刀疤太過明顯了,讓人不記住也不容易。
顯然,那個男人也認識李嬸,在看到李嬸的那一刻,便衝着李嬸大罵,臭老婆子,敢打攪老子的好事,你等着。
我在進門的時候一把將門給關上了,此刻,在隔音良好的包間裡,就算是發生什麼天大的事情也不容易被發現,有了這一點保證之後,我的膽子也滿滿的變得大了起來。
我當然不可能像李嬸那樣直愣愣的站在地上,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大娘不知道你們在幹這種事,在那個男人反應過來穿上衣服之前,我便拿出了藏在衣服裡面的刀子。
看到我手裡拿着武器,那個男人在他的衣服上看了一下,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子,你要幹什麼,有本事等小爺把衣服穿上
我當然不會那麼傻受他的威脅,直接衝着他投去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聲,然後對那個刀疤頭說,您別呀,我知道你的衣服裡有傢伙,其實小弟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我。
我這是先禮後兵,軟硬皆施,好話說着,手裡的武器也不能放下,免得到時候我自己吃虧。
那個刀疤頭聽到我這麼說,臉色不僅沒有變過來,反而變得更加難看,大有一種魚死破的感覺,我心裡有些好奇,一般這些賭場的小弟都是那種勢利眼,看到比他厲害的,說好話都來不及呢。
說,你們把張大山怎麼樣了?我猜測問題應該出在張大山的身上,那個男人的臉色之所以難看,估計張大山已經被他們廢了,也就是沒有了跟我談判的條件。
聽到我提到張大山,李嬸也着急起來,接着問,快說呀,你們把我兒子哪裡去了?
那個男人看到我跟李嬸一臉着急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笑過之後,才幸災樂禍的對我們說,你們來晚了,那個小子已經被我們老闆叫走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長出了一口氣,好在只是叫走了,只要張大山還沒有死,應該就來得及。
估計是我臉上放鬆的表情出賣了自己,那個刀疤頭接着冷笑一聲,說,小子,你別高興的太早,欠債不還的人,在我們老闆跟前根本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最不行也得留下一條腿或者一隻胳膊。
聽到他放狠話,李嬸直接奔潰了,癱軟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之前她之所以還有勇氣走到現在,就是心存幻想,此刻,她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害怕加上絕望,怎麼都不是這個年齡的人能夠承受的。
聽到那個刀疤頭這麼說,我心裡也很生氣,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張大山,剛準備下決心要拉攏張大山,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能讓我不生氣嗎?
但我跟李嬸不一樣,張大山是李嬸的希望,我雖然也對張大山抱着一定的希望,但是沒有過多的感情,只是單純的覺得有些生氣。
生氣讓我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在那一刻所謂的在別人的地盤,不能動手這一類的話都形同虛設。
我一步上前,一把將那個刀疤頭揪在手裡,然後用手裡的刀子對準那個人的脖子,衝着他惡狠狠的說,是嗎,既然你們毀了張大山,那老子就廢了你。
將那個男人揪在手裡的同時,我的刀子直接對準他的老二,從小熟稔小混混打架的我,雖然沒有像張大山那樣一板一眼的招式,但下三流的招式絕對不少,三兩下就將那個人人給制服了。
只一瞬間,一個五尺高的漢子,瞬間就臉色鐵青,身體哆哆嗦嗦的看着我,求我行行好,不要動手,他也是在別人手底下混飯的,不容易。
我冷笑一聲,適時地住了手,接着對他說,要我不動手也可以,就看你怎麼配合我了,要是讓我有一點點的生氣,我便真的廢了你,讓你一輩子也不能碰女人。
說話間,我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全身剩下一絲不掛的女人,從我們進來之後就一直蜷縮在角落裡,哆哆嗦嗦不敢動。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個刀疤頭也變得老實了,開始將張大山的情況給我們做了一些交代。
原來張大山剛帶回來的那會兒他們老闆不在,所以只是將張大山關了起來,並沒有傷害張大山,他們老闆半小時之前剛一回來就將張大山帶走了,至於張大山會被怎麼樣,他也只是猜測。
之前說的那些斷胳膊少腿的事情,也是他根據以往那些欠錢不還的人身上猜測出來的。
我還問他們爲什麼要將李嬸套進去,一般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大媽,根本就不是賭場喜歡招攬的角色,那些年輕人才是他們的主要對象。
那個刀疤頭聽到我這麼問,也有些奇怪的說,這些都是老闆安排的,他們手下的人也不敢多問,只是儘量辦好事情就是了。
我想到了李嬸說的那些事,便進一步猜測到了他們對張大山的企圖,要是他們想要拉攏張大山的話,張大山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受到什麼傷害,至少像他們說的那種斷胳膊少腿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一個殘廢了的人,不管他有多少本事,那些人一般都不會要的。
壓榨完了那個刀疤頭身上的所有線索,我便讓那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將刀疤頭的衣服拿過去,然後一件一件的搜起來,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他的衣服裡面藏着一把刀。
我將他衣服裡的刀子拿在手裡,然後盯着他讓他趕緊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後,我纔對那個人說,現在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做好之後我便可以放了你。
聽到我有可能放了他,那個男人立刻兩眼放光的看着我,一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只要放了他,讓他做什麼都行的樣子。
被這樣的目光看着我心裡的確有些不爽,衝着那個男人的屁股就是一腳,張嘴就罵,老子不好你這一口,收起你那猥瑣的目光,趕緊穿衣服,穿好了帶老子去找你們老闆。
那個刀疤頭直接被我踢得往前一撲,差點一個大馬趴倒在地上,聽到我說這些,急忙穩住自己的身體,回過頭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就好像我剛說了什麼異常可怕的事情一樣。
我瞪了一眼那個男人,沒好氣的衝着他就罵,這麼?不行?
聽到我這麼問,那個刀疤頭纔回過神來,急忙對着我擺着手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要見他們的老闆沒有那麼容易。
我知道想到見他們的老大沒有這麼容易,這不是才找到了這個人嗎?我的話剛說完,那個刀疤頭就使勁的搖着頭,顯得很焦急,接着跟我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是想要見我們老闆,要是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就是他都不能見到。
聽到那個刀疤頭這麼說,我一些愣住了,心想,靠,不就是一個賭場老大嗎,憑什麼這麼牛逼,想要見一面都這麼不容易。
顯然我的想法被那個刀疤頭也猜到了,他低頭稍微想了一下,這纔給我說了原因,原來,他們的老闆不僅只是賭場的老闆,這片區域的地下勢力都是他們老闆統治着,還經營着好幾家夜場
反正,聽來聽去我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他們老闆的勢力很大,而刀疤頭只是這個賭場的老大,平時他們老闆都不來賭場,要不是因爲張大山的話,估計我們今天也見不到他們老闆。
當然,換句話來說,要不是因爲張大山的話,我們也不可能來這個鬼地方,這個鬼地方烏煙瘴氣的,就算是請我來,我還不一定來呢。
不過刀疤頭爲了討好我,免得自己現在受罪,他給我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隻要有足夠的理由,想要見他們老闆還是可以的。
理由?我心裡一遍一遍的想着要什麼理由,才能夠順利的見到刀疤頭的老闆,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理由。
而這個時候,李嬸着急了,直接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本來以爲有錢就可以救出大山,沒想到還這麼麻煩,要是再耽擱下去,大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孃我也不活了。
李嬸的話像是及時雨一樣提醒了我,是呀,有錢就可以救張大山,這不是最好的理由嗎,我們來就是爲了用錢來贖張大山的嗎,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將這件事給忘了呢?